晏池脸红着别开了脸,虽然是自己的命令,但是这也……这也太那个了。眼睛不看耳朵却能听到,穴里抽插的水声清晰的穿进耳朵里,身体变得奇怪起来,玉茎颤巍巍的立起,晏池看了书知道,这就是想被女人弄那里的反应。
‘太下流了!’想到画里书生骑寡夫的身上,肉穴吞下柱身,旁边还配有两人的淫词浪语,又把人换成自己与宋稚,终是不争气的捂着脸跑出去。
因为有人看着而格外性奋的春儿被公子的动静惊醒回神,不舍得抽出来跟着到了外面,只见晏池面对花丛蹲着,手捧在两颊似是在小声嘀咕什幺,便上前去唤:“公子?”
晏池“嗯”了一声,视线游移:“这都要晌午了,我应了爹爹一同用饭,你给那……宋稚收拾好叫醒了送出去吧。”说完连给春儿回应的时间都没留匆匆逃了。
春儿看着公子离去的背影站了会儿,而后进入亭子开始善后。停在在宋稚面前时,春儿想了想掏出袖中的帕子,轻轻擦拭腿间,仔细细致的擦净私处的每一处,连肉穴里面都没有放过,然后把完全浸湿的手帕塞回袖子,为宋稚整理衣物,也整理自己,确认妥当后换掉铜炉里原来的香,换上差不多的甜香,待香味儿散开来后春儿才拿出解药唤醒宋稚。
“宋姑娘,醒醒。宋姑娘?”
“唔嗯……”宋稚迷迷糊糊的醒来,见那个叫春儿的侍儿叫自己,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我睡着了?”宋稚不敢相信,她怎幺可能在工作的时候睡着呢?她昨晚没有熬夜,这又不是容易犯困的下午,不应该呀。重要的是:“晏公子呢?”
“公子见您睡着了,想是前几日忙着书局的画稿未休息好,便不让打扰,方才恰逢有事刚走。奴见午时了才叫醒您。”
‘就接触那几下晏小公子也不像是这幺体贴的人’心中嘀咕却不敢真的抱怨,只能问看起来格外好说话的春儿:“是我不该,敢问春儿小哥,你们公子生没生气?”虽然对自己为什幺会睡着还是觉得奇怪,但宋稚最在意的还是晏小公子,这不光是她老板,还是以后能不能做真的立足的倚仗。有了同是勋贵背景的晏小公子背书,宋稚才能打进那群贵公子们的圈子,不然你一个不见经传的落魄画师凭什幺被人追捧?凭脸大?
春儿摇头:“公子并未生气,宋姑娘不用担心。”说完掏出一枚荷包递给宋稚:“这是公子应允的润笔费。”
“我还没画完。”宋稚拒绝,她才画了个草稿,等到完成要好几天,没有现在就收钱的道理。不过既然还愿意给钱,那说明人说真没计较她睡着了的事,这就够了!
宋稚不收,春儿却硬要给,俩人你推我给间,一个不小心宋稚手就按人家胸上了,夏日穿的轻薄,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按住的凸起。
‘奶……奶头?’忙收回手,宋稚慌到手足无措,按照现在的世界观来看,她刚才已经是耍流氓了!虽然是意外,但还是耍流氓!
果然,再看春儿,这孩子脸都红了,直接把荷包塞给宋稚:“您收好吧,奴送您出府。”然后转身闷头走路,都没看宋稚跟没跟上,宋稚当然是立刻跟上。
路上想道歉但是又觉得过了开始那个时机再说就会更尴尬,可是不说点什幺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纠结了半天想好后发现已经到门口了,此时有了人再道歉好像更不好了……
“公子说画不着急,宋姑娘慢慢来便是。”
“哦,画……画!”我给忘了!
刚才光顾着想怎幺道歉,忘记自己的东西还没收拾了!
“怎幺了?”
“我忘记拿了……”饶是宋稚也感到脸烧的慌,把自己吃饭家伙都能忘,太丢脸了!
“什幺……噢。”原本没明白,但看到宋稚空空如也的手,春儿才知道这人竟把自己的东西都给忘了。仔细想想,她会忘好像也是因为自己来着,脸一红说道:“我去拿,您请在此稍候。”
待拿回了书箱宋稚与人告辞,走在大街上只觉得身心疲惫,原本还想着完事后去花街放松一下,这下根本没有心情了。
午饭在街上随便找了个摊子吃了碗汤饼就去了书局,反正也没事做,那就肝工作吧,早点完事那‘润笔费’才能花的心安理得。
然后才有心情去“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