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陆沉参加了某个知名公司举办的酒会,你没有什幺兴趣,陆沉也在你表现出犹豫后适时地显示他的善解人意,但你不想让陆沉为难,所以你只好参加了。
你带着得体的微笑跟在陆沉身后,应付每一个来打招呼的人。
美人香槟,光影交错,每个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有他的目的,除了被迫来这里的你。
在应付了十几个人后,你有些累了,但意图跟陆沉套近乎的人显然没有。
你用酒杯掩饰笑得僵硬的嘴角,站在一旁时不时应和几句。
在你试图用手指扭断酒杯的杯梗的时候,中年发福的男人终于结束了他的对话,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离开。
你松了口气。
“累了吗?”
陆沉低头问你,你刚要回答,却被人一个不慎从前面撒了红酒。
红酒顺着你的脖子向下流去,浸湿了你胸前的布料。
很不巧,你穿的礼服是白色。
来人惊慌地说着抱歉,你按耐住心中的恼火说没关系。
还好这里提供备用的礼服,陆沉给你披上外套,要送你去换衣间,然而下一波需要应酬的人来了。
你觉得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去,陆沉顿了一下,吩咐身后的周严跟着你。
你这才注意到周严一直在不远处跟着你们。
在周严沉默地跟上你后,你无声地勾了勾嘴角。
虽然他一向少言,但在不久前还是会跟你闲聊几句,但现在嘛……
你再次掩嘴无声地笑了起来,在离换衣间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停下。
因为你的停顿,周严也停了下来。
哎呀,你忍不住在内心叹气。
你的沉默终于让周严忍不住主动开口。
“小姐?”
你顺势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晃了晃,周严立即上前扶住了你。
“小姐您还好吗?”
你转了转眼珠,说自己有点晕,需要别人扶着才能走。
周严没有怀疑你的话,扶着你进了换衣间。
这里的换衣间说是换衣间,也实际上也是休息室,东西跟酒店的房间一样齐全。
你在周严扶你进换衣间后,趁周严没注意迅速反锁了房门。
在周严不知所措的眼神下,你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你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你伸手的时候就变得僵硬了,但他没有推开你。
“小姐……”
他的声音暗哑而又隐忍。
“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你问。
周严扭头不敢看你,默认了你的猜测。
因为工作的原因你和周严虽然并不会经常遇见,每周总会遇见那幺几次,但现在离上次见面已经整整隔了一个月。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躲你,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他应该还会继续躲你。
当然,他躲你是有缘由的,你只是调戏了一下他,然后不小心过分了一点,至少你是这样认为的。
在一个月前,陆沉邀请你去他家做客,不是陆家的主宅,是他常住的房子,但里面的藏品依旧很丰富。
你欣然答应,在一个休息天被周严接去做客。
陆沉领着你欣赏藏品,一一为你介绍它们的由来,他总是这样风度翩翩而又游刃有余的样子,你不讨厌这样,但偶尔,你会想看看他掩藏在温和下冷漠的一面。
如果去掉这个面具陆沉会变得怎幺样?
这个假设过于危险,你也没有检验的机会,所以你只是想一想。
话题扯远了,总之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对这个小助理做了点不太好的事,绝不是你一时鬼迷心窍。
你一边吃饭,一边跟陆沉聊天,他亲切地表示你如果有兴趣可以再来。
你的余光瞄到坐在另一边的周严在安静地用餐,就起了点坏心思。
一向沉默的周严脸上并没有变化,只是忽然停下的手泄露了他的动摇。
你继续用力踩住他的裆部。
你看到他的瞳孔一下子放大,面无表情的脸上冒出一滴冷汗。
你一边跟陆沉分析那条你最感兴趣的手链的设计理念,一边用脚掌摩擦,你能感觉到你脚下的东西开始擡头。
又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冒出,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没入他的衣领,你看到他的眼角开始泛红,倒有几分可怜的意味。
他伸手想要抓住你的脚踝,停下你不老实的脚。
然而你早有察觉,迅速收回了脚,又在他松了口气的时候,用脚尖勾起了他的裤脚,在他的小腿肚画圈。
他的肌肉猛的绷紧。
你过于沉迷这个游戏,在陆沉第二遍问你想不想继续去参观藏品时候才回过神。
你不好意思地对陆沉抱歉,陆沉没有追究你的分神,只是转头吩咐周严去处理积压的事情。
周严点头答应,僵硬而又快速地站起走向门外,甚至在最开始的几步同手同脚。
你擡头看到陆沉含笑的眼睛,疑心他察觉到了什幺,你对在上司面前调戏他的得力下属产生了一丝心虚。
陆沉露出他一如既往的笑容,温和地告诫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总是很宠溺你,明明只比你大上几岁,却时不时叫你小姑娘。
你把他温和的告诫当作放纵你的许可,反而更加放肆。
于是现在,他可怜的助理被你僵硬地压在身下不敢动弹,你的膝盖抵在他的双腿间。
“小姐……”
他仿佛哀求似的叫道,好像在恳求你不要再继续下去。
你捧住了他的脸,强行让他看向你。
周严的眼神躲闪,眼角泛红,好像随时会哭出来。
“你就没闻到什幺吗?”你问他。
虽然上次他来接你时也许只是礼貌,但你还是特意在来之前喷了他夸赞的香水。
他显然回忆了起来,连带着身体也一起想起,原本平整的裆部一下子鼓起。
“小姐,请不要这样……”他说。
然而他的身体比他本人诚实多了,原本无处可去的双手已经虚扶住了你的腰。
你吻住他右脸上的痣,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你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在轻轻颤抖,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脖子上。
你很快解开了他该死的外套,撩起他的衬衣。
在你冰凉的手搭上他的腹肌时,你才意识到他流汗了,因为昏沉的灯光你刚才并没有察觉。
你顺着腹肌向上摸去,感受他的的肌肉一点一点变得紧绷,体温慢慢地升高。
人的身体到底能变得多烫呢?你不禁开始好奇这个问题。
你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隐忍中舔弄你留下的印记。
“小姐……”他的声音在颤抖,你堵住他的嘴让他叫你名字。
他带着剧烈的喘息缓慢地叫着你的名字,他紧紧地握住了你的腰。
“吻我。”你命令道。
他顺从而又忠实地遵从你的命令,一反之前的被动,猛烈地攻向你。
你被紧紧包裹在他的身体里,连身体都因为他传递过来的温度变得温暖起来。
真是太热了,你想,连大脑都热得恍惚起来。
哗啦一声,你身上的礼服应声脱落,掉在你的腰部,周严的身体忽然僵硬起来。
你茫然地擡起头,还没开口,就有一股力道把你向身后拉去,你的后背贴上了一个宽广的胸膛。
“都说让你不要太过分了。”陆沉在你耳边无奈而又宠溺地叹息道。
你被捉了个正着。
陆沉一把抱起了你,因为他的动作,你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他的手搭上你裸露的腰,冷得你一个激灵。
他的眼神依旧带着对你的纵容,你却敏锐地捕捉到潜藏在下面的危险,无暇去思考陆沉是怎幺进入这个反锁的房间的。
贪心的小姑娘,他叹息道,就像你只是犯错的孩子,周严在一旁不知所措地叫他少爷。
你眨巴着眼睛,想要向他求饶,陆沉微微一笑,让你变得彻底赤裸,你的礼服掉在了地上。
你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窗,窗外树影摇曳,夜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在脱离刚才火热的氛围后,你才意识到今晚的温度很低。
你有点冷,不仅是身体。
陆沉报复似的在你的手腕留下一个牙印,你不由轻声呼痛。
他放开了你的一条腿,你只好用腿支撑起自己的半边身体,你的私处暴露在周严面前。
你不敢看他,在寂静中你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你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变得过分敏感,陆沉即使只是在你的背后呼出热气,都能让你的身体绵软和颤抖。
陆沉显然不会这样就放过你,他抱着你往前走了几步,缩短了你和周严的距离,周严的呼吸喷在了你的肌肤上,引得你一阵颤抖。
你撑不住了,你的身子软成一团,跌坐在周严身上。
你不得不承认你是个无可救药的人,这种时候你想的还是他的胸真大。
我总得要点补偿,陆沉说。
他让你撅起屁股跪在沙发上,为了保持平稳,你抓住了沙发的椅背,周严被困在你的手臂和沙发之间。
陆沉先是探出一根手指,然后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欲望冲进你的体内。
你承受着陆沉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身体不断摇晃着,你身下的周严也随着动作加重了呼吸,他忽然咬住了你的乳房,愤懑的夹杂着些许恨意。
都是你把他拖入了这场沉沦。
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你的身体喷出大量液体,淋湿了周严的裤子,你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
也不知道怎幺,等你回过神来,你的姿势变成你叉开腿坐在陆沉怀里,迎接周严沉默而又猛烈的撞击,而陆沉他在跟你接吻,你快要不能呼吸了。
也不知道到底多少下了,你听到周严含混不清地叫着你小姐。
你在欲望的浪潮里沉浮,一旁的试衣镜显示了你现在的姿势有多幺淫乱,你感到羞耻,不由得收缩起来。
你听到了周严倒吸一口气,在你的体内泄了出来,紧接着陆沉取代了他刚才的工作,在你的体内进出。
一边是陆沉在叫你名字,一边是周严在叫你小姐。
你的大脑好像要融化了一样,你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的姿势又变了,一下是陆沉,一下是周严,你的身体失去着力点在两人中间摇晃。
没关系,夜还很漫长,你有充分的时间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变得忙起来,甚至很少有闲暇和安安见面。
安安疑惑地问你最近怎幺了,你告诉她你最近多养了一只狗正在试图驯服他。
在安安提出想见一见时,你为难地表示狗太凶了还不适合见人,这条烈犬在你打字的时候都还会给你捣乱。
安安表示了理解。
不过,你现在很享受这种捣乱,你看着跪在地上的烈犬开始继续你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