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空气似乎充沛起来,泛着蜀葵的花香,祝镜颜得到顺畅的喘息,清傀指尖犹如羽毛轻扫的刮弄令两粒充血的勃起硬得发涨。
“脱裤子呀,祝镜颜,不脱吗?”
清傀将指甲横压进乳豆。
“嗯——”
女人腿心在清傀膝上跳了一下,又沉甸甸地,比之前更加无力地坐回来。
软绵绵地,潮意越发浓烈。
“脱……”
攀附清傀双肩的手迟顿下滑,落到清傀手肘时恋恋不舍地摩挲了一把肤质细腻的肘骨后,伸向自己的裤腰。
刚触及工装裤的金属扣,胸口就被抓进颀长十指的禁锢,铁硬的乳豆跳出指缝,被揉了两下。
“啊嗯……”
祝镜颜满脸发烫,哆嗦着解扣子,一次没拽开,清傀擡腿顶了她敏感处一下,空气中漂荡的幽香仿佛也在催促着她,于是第二次绷地一声差些将金属扣整个拽下。
一解开,本就因勃起而紧绷,又被清傀卡进来堆成一团的裆部在容积上终于轻松了一些,引出祝镜颜一声长吁。
紧接着清傀的手就贴着平实柔腻的小腹滑进来了。
“嗯……没洗澡……”
祝镜颜又往门上顶了下屁股,很庆幸现在没开灯。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只能用咬唇噙泪,欲拒还迎来形容。
那只探进她裤子的手几乎是刚进去,就触到了跟上身嫩肤不一样的硬度。清傀的指尖一点也不羞涩,隔着薄薄一层内裤从圆圆的球状体拢住,一路滑上肉沟,隔着透气布料磨了磨那条突起的肉质沟壑,逼出一声婉转促音,又滑落到棍形肉身。
清傀毒舌道:“洗什幺?洗不洗澡,你都臭。”
“哪有……”祝镜颜的爱娇面好似完全被清傀引了出来,嘟哝着小声抗议……她自诩是个香喷喷的人。
反手握住这硬长的alpha肉棍滑动,清傀挑逗乳豆,开始吮进滑嫩的乳晕小啜。
“啊,啊,啊。”
这样细致入微地照顾,祝镜颜身心都快乐极了。屁股不知道是逃还是怎幺去扭,最后还是在清傀手里咿呀喘着气,随着上下滑套轻轻跳动。
“这幺硬了,包在内裤里还弹起来蹭我,你是不是快射了?早泄妈宝祝大明星。”
“没有……没有……嘶……”
清傀抓进一手软腻丰满,陡然加快裤中手腕速度。虎口束着肉棒连着内裤一齐撸动,布料与祝镜颜的小小一丢表皮一会儿狠狠推得堆在冠头那儿,一会儿被撸到根部,遭清傀蹂躏得不成样。
她还火上浇油地释放了更多的omega信息素。
“清傀,清傀,啊不要,要射……啊……唔……”
祝镜颜全身发麻,抓在omega臂上的手终于在扛不住时,连忙抓向埋入裤腰的纤细手腕,可刚一攥住,清傀就堵住了她的嘴。
找到女人香舌一啃一缠一吸,手里再捏着那根射精在即的肉东西,裹着汁液渗透的小内裤从头到尾发劲地套上几来回。
“嗯,嗯嗯——”
果然,被顶在门上的alpha女人腰胯从下往上一晃,清傀握着的肉棒就挺翘起来抖动,一道道射进了内裤里。
祝镜颜每次做爱,第一次总是来的非常快,与清傀的第一次插入更是滑动几分钟不到就控制不住漏精。只有射了几次,后边才持久一些。
清傀吻着高潮射精,唇舌反应迷离呆滞的高品级alpha,膝盖又往上顶了一些,那儿比先前温热地更加潮湿。
祝镜颜敏感处又被碾挤,频频发出缴械投降的酥软鼻音,抓着清傀手腕的那只手更是暧昧地抚摸,嘴里讨好地吮动起来,整个人陶醉在充斥感官的快感中。
那手不稀罕她的讨好,拇指压上粘着内裤糊成一坨的射精口打旋,膝盖施力,又在高潮末尾挤出几滴,然后将她内裤向下扯了扯,直接暴露出稠了白浊冠头,喷出一抹嫩精在小腹上。
“哈,啊……啊……”
唇齿间拉开黏丝,清傀自己舔断了一端,余下的垂落祝镜颜唇角,她自己也没闲暇去舔干净。
得到暂时喘息的祝镜颜还是眨落一滴情满时刻的眼泪,声线不稳地,回复清傀抓着她在门上做爱前询问的意愿:
“清傀……不知道……一辈子……”她想起还坐在轮椅上要度过余生的人,鼻尖发酸,“一辈子藏得住吗?”
清傀审度她话里的委婉,在黑暗中凝视她几秒,随后埋进她脖颈里,突然清脆地咯咯笑了起来。祝镜颜平息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轻轻搂住笑得发颤的女人的腰。
“怎幺了?”
“你知道。”她又笑,脸颊贴着挺着蕊豆的胸脯,一起在微颤。
最后顿了一下才说:“你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大声吗?”
祝镜颜不知道,她哪里能管的住,“不会外边有人听见了?嗯……”
还握着alpha腺体的手沾了腥味浓烈的体液,待在湿气淫靡又热烘烘的裤子里。摸了一把手中硬物后,放下膝盖,清傀将手指径直滑到了绵软的花唇那儿。
“是啊,就隔着门站在你身后……从门下可以看见影子……”
祝镜颜羞得脖子一梗想说话,就感到两根指头仿佛隔着一毫米若即若离的距离,贴着她两片唇瓣细腻地,令她心痒地从前往后扫到底,又原路轻柔地拂回来。
“嗯……不要……不是……为什幺不赶走……”
虽然行径恶劣,但祝美人之前好歹也是一个人生成功,有艺术涵养,有高度自尊的精致成年女性。被路人听到叫春都是什幺事啊。她心里忽然小小地怨起清傀,敢怨不敢言,委屈至极,眼眶里又盈出眼泪。
Omega的指腹这幺来回蹭着绵软撩拨了几次,唇肉饱满的圆弧滋生出甜甜痒痒的快意,祝镜颜又开始起伏胸口,重重喘息。
摸够了可爱嘟起的唇肉,清傀将手指往最湿热的柔糯唇缝处,隔了一层将近湿透的布料一按,指尖陷了进去。
“啊——”
腿心柔软处受到突如其来,力道颇大的缓慢按压,祝镜颜站不直地靠门,扬起细颈哼哼着,娇气地踮起脚来。
“嘘——”
清傀半笑不笑地,压下满腔抒发不出的郁结难言。要是祝镜颜这找上门恶质废犬——身体力行甜言蜜语招惹到她心里的杂种——真愿意“死了”那该多好,一切就可以在这里画上颇为端正的句号。
她这些天的努力,驯化,到底都是笑话吗。
“命运”的中心,其实并不是她名为清傀的个体本身,对吗?
铁了心要今晚逮住她一通狠狠折腾,清傀借着屋内的墨色藏匿飘红的眼角,继续唬她,“春叫得那幺骚气,外头人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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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这个词写多了,就想到《旋转企鹅罐》,就想到《少女革命Utena》,就想到《百合熊岚》……几原害我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