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的唇瓣吻上去微微有些凉意,像是含了一块薄荷糖。周宜踮起脚,抓住陆铭的领带,让人弯下腰,唇舌交缠间淡淡的香气蔓延开,男人收紧了双臂,把周宜抱了起来。
“要做吗?”她被举高,垂下眼睛,额头与男人相抵。
“不痛吗?”陆铭有些诧异,话说出口时似乎察觉到了失言,略略一蹙眉,“抱歉。”
周宜任由他抱着,语气没有什幺波澜,只是淡淡望着如雪的青年:“你知道?”
“我的鼻子很好,”他侧过头,像是被戳穿了心事,显得有些难为情,“所以能够分辨出来不同的气味。”
这话说出来,周宜也愣了一下,她睁大了眼,半晌才继续开口:“那你……是不是知道?”
“我知道。”对方点了点头。
女人顿时有一种早恋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
“但是监察者是用来不守规则的兽人的,如果他们有任何强迫的行为,我会对他们进行处罚。”陆铭注视着周宜,一字一顿开口,他在说话时眉心朱砂愈发浓烈,仿佛有一滴流动的血涌动着。
“比如?”周宜拉着男人在大床上躺下,仰起脸看他。
“比如沔洇和沔洀。”
两个熟悉的名字突然被提到,埋在尘埃里的细节重新被拾起。周宜突然想起了沔洇化作人形时陆铭的淡然,原来他不是什幺都不知道,而是什幺都已经知晓。女人思索了片刻,试探着开口:“所以我之前见到的风也是?”
“嗯,如果他们有强迫你的行为,我会做出惩戒。”陆铭的领带被周宜揪着,小心偏头避开了她的脸颊,防止尖而长的鹿角戳伤她。
周宜伸手握住冰凉的鹿角虚虚握着,把自己身体放松,陷在了床上:“只是为了我,还是所有人都可以。”
暧昧的气氛就如房间里流淌着的薄薄的香气,周宜注视着这位天师,嘴角略略扬起,似乎在等一个不需要怀疑的答案。
“只是为你。”陆铭雪白的睫毛扎颤着,将一个确定的事实陈述。
他的脸被柔软的手捧住,抚摸过陆铭雪白的睫毛,摩挲过眼皮:“你好凉啊,像冰一样。”
声音仿佛是夏日的风,带着燥动不安的热度,将那一滩终年不化的冰吻湿,纠缠的水声啧啧作响,吮吸着冰雪。
“你确定你的……先祖知道你这幺用法术,不会生气吗?”周宜分开腿,任由一头银发的谪仙含着法术变出的冰块在自己腿间舔弄。温热潮湿的花穴触碰到冰凉的舌头,下意识要收紧,又被人舔开,吮吸着软肉
“不会,他们应该会乐于看到它有实际用途。”青年含着冰块,开了口。
冰凉的刺激给予了湿热的穴口完全不同的体验,周宜被冰得呜咽,试图夹紧双腿,又被陆铭一点点舔热。肉粒被敏感地刺激着,柔软的两片肉唇被被淫水裹着湿漉漉的,穴口的蜜水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往大腿根流淌,不知道是蜜水还是冰水。
但流出的都尽数被陆铭吞咽,他虔诚的模样像是在吮吸仙液与甘露,反而让 周宜不好意思起来。
“陆铭……”发麻的触感顺着阴蒂蔓延,肉唇分开,张合着等待人采撷,被冰得肿胀充血的肉粒兴奋地立起来,酥麻颤栗的触感一圈圈漾开。
“是陆铭哥哥,”男人罕见地态度有些强硬,舌头推着冰块亲吻啃咬,冰凉的道具贴着嫩肉,让周宜试图夹紧双腿却不能。
舌尖舔弄着被嘬弄出的吻痕,像是在品落在雪地里的梅瓣——而采梅人将这些散落的花瓣一次次再次拾起,直到流到大腿根的蜜液被尽数舔进口中。
他按住周宜的双腿,含住整个阴阜,发麻的冰凉感把两瓣花唇都染得湿漉漉的,冰融化成了水,与淫水混在一起。周宜一阵一阵打着哆嗦,双手插进陆铭的银发里:“陆铭、陆铭哥哥、吐出来……太凉了……好冰……”
她的声音打着颤,隐忍着发出喘息。
“好,冰化了,我们吐出来。”陆铭说着,修长纤细的手指掰开已经湿软不堪的花穴,大力吮吸着,他的牙齿轻轻拉扯着花核,又用舌头搅动着深处的小口,甬道里被刺激出越来越多的蜜水,被青年吞进口中。陆铭混着蜜水嚼碎了冰块,咽了下去
“你太累了,先睡吧,”男人替她擦干净腿间,又提上内裤,望着已经高潮失神的周宜开了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