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月光下,荒凉颓败的庄园内,静谧无声,一只只被血腥味吸引来的嗜血蝙蝠倒挂在窄小的窗口,眨动赤红的双眼,注视着犹如邪教祭祀的一幕,蠢蠢欲动。
破碎的水晶吊灯和房屋角落挂满了灰尘和蛛网,黑色的权杖漂浮在半空中,散发着黑色光芒,照射在墙壁上,那些如蝌蚪大小的血红铭文,仿佛活物般游动。
大厅中央透明纯澈的巨大水晶台上,躺着一个身穿洁白婚纱的女人,她满身血色花纹,紧闭双眼,恍若死去,赤裸的男人单膝跪在台上,深情的望着她。
而他们的周围,黑袍祭司抓着新娘的四肢,像是要把她拖入地狱,大祭司站在头前,俯视她,神情悲悯看着他们,仿佛只是在见证一场盛大婚礼的牧师,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
这颓废怪诞、阴暗血腥的场景,邪典氛围浓烈,如纯白永堕黑暗,不管哪个角度做为构图,都能让任何一个拥有美学造诣的人痴狂。
当“我愿意。”这三个字说出,杖权颤抖,大厅中隐约响动着无声的呓语。
男人眼神蓦然空洞,他抱住薇娜,青筋暴突的性器,挺腰插入,未今人事的花穴,小穴被猛然撑开,媚肉大力推阻,却没有丝毫作用。
“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被肉契牢牢的钉入体内,剧烈的疼痛让她绷直身体,却依然甩不开束缚。
血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流出,滴落在水晶台上,全身的血纹隐入皮肤吸收。
下一刻,如活物般的铭文绽放出强烈的血光,与黑光交相辉映,挂在窗上的蝙蝠被这突然爆发强光所刺激到,慌乱飞走,却已经晚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扩散至整个庄园,除了站在中心的他们,那些隐藏在角落里的老鼠、蟑螂、蝙蝠,以及生长在庄园中的杂草植物,被泯灭了所有生机,瞬间枯朽。
双眼恢复了焦距,男人望着女人满是痛苦的侧脸,他喘息着,从没有过任何经验的他,被窒息紧密的穴,挤压的几乎射出,他喉结滚动,低头,想要给她一个吻。
还没贴近肌肤,他恍惚间,似乎听见一声声呓语,水晶台中被封存的黑色物质如粘液流动,维恩发现身体突然不受控制,还在继续鞭笞身下的女人,没有给他任何缓冲,层层媚肉的推拒之下,他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接着,男人被一股力量甩了出来,像破布一样,高高吊在半空,被迫伸展的手臂,呈现出一个十字,还在喷射白浊的性器,落在满是尘埃的地毯上,显得有些可怜。
被封存的黑液透物而出,以粘液般形态攀附上女人的躯体,突然的抽离,让女人睁开眼睛,刚刚适应疼痛的身体,莫名的感到一阵空虚和渴望。
“这…这是什幺?”
感觉到冰凉湿滑的触感贴在皮肤上,如活物一般蠕动缠绕着,像是冷血动物般的软体,本能的激起人类对类蛇生物最深层的恐惧,她慌恐的向他们问道。
没有人回答她。
那东西缠上薇娜的脚,顺着宽大的裙摆,滑溜的钻入裙下,从腿根覆盖到胸前,身体里升起的那股渴望燥热,仿佛被舒缓抚慰了一般,她小小喘了一口气,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羞耻。
触手从胸口伸出,温柔的蹭了蹭她的脸颊,可裙下却暴虐的揉弄敏感多汁的肉珠,“别…啊…别碰那里…”
她的哀求像是刺激到了什幺,攀附在她身上的粘液触手反而更加肆意作乱,甚至有只触手分化出一个更加粗壮狰狞的阴茎,在湿润的穴口跃跃欲试。
“不要…”蹭着穴口的粗壮,让她腰心酸软,但害怕她想要躲避。
这种非人的尺寸,她绝对会死的。
“不…唔…”不允许她拒绝,原本一直抚摸脸颊的触手顶入她的口腔,泌出腥甜美味的沾液,让她吞咽。
舌头想要抵抗,却仿佛羊入虎口,被勾着纠缠,只能饮下那些味道奇怪的液体。
那些一直抓着她四肢的祭司,放开了手。
但薇娜已经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了,她无力的躺在水晶台上,感觉全身发软。
渐渐地,薇娜感觉身体在发热,她喘息起来,原本已经舒缓的燥热渴望,再度攀升,就像热浪席卷了上来,花穴不自觉的泌出淫液,全身泛起粉色的情潮。
而给予她满足的东西,正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知道,那个东西在等她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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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我肉文写的真烂(捂脸
别人是一整篇,我是写一点断一点,还加上点剧情
老婆说我是婴儿车,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说的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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