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绯今日的穿着着季氏兄弟准备给她的宫装,一反花火宴那日的低调,今日她穿着那最张扬艳丽的正红色,池绯本就绝色无双,在秀儿和丽儿的巧手之下,更是显得出众。
“哟,那鸡插上凤凰羽毛,还能装啊!”一声冷哼传出,就在紧挨着安远侯府的景国公府,景国公府的嫡五娘似乎嫌自己说得不够大声。
池绡的美目转了一圈,狠狠的给了一记眼刀子,“张景环,少在那边阴阳怪气的,你有本事,这句话去对太子爷说去!”
“哼!狗仗人势。”那张景环悻悻然的瞪了回去,不过终究还是把嘴给闭上了。
景国公府会被安排在安远侯府旁边也是有些缘由的,景国公府是池家老太太的母家,池家老太太的出身比较微妙,她的母亲是媵妾,虽然是妾,可确实是娶进门的,而不是纳进门的,池老太太的母亲是主母的堂妹,在池老太太出生后就记在主母名下,算是个不那幺纯正的嫡女,所以在婚嫁的时候就低嫁给池老侯爷。
景国公府和侯府是交好的,不过张景环自视甚高,池四娘平时巴结她,巴结得很,一口一个姐姐,所以张景环挺喜欢池四娘,可和池五娘、六娘十分不对付。
张景环尤其讨厌池绯,张景环私心恋慕着隋国公府的三房少爷韩颂,那韩颂是谁?便是池绯的前未婚夫。
韩颂和张景环是青梅竹马,可是却早早订亲,一心扑腾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在张景环眼底,池绯便是那见异思迁的小贱货,眼见韩颂因为退亲而落寞神伤,她便恨透了池绯。
池绯没有注意到这些台面下的小争执,她的目光放在两个太子身上,那两人也热切的注目着她,池绯有些不好意思,用眼神示意他们专注一点,可两人完全没打算接收她所传达的意思,季珣还冲着她眨了眨眼。
冠礼的举办十分肃穆,这次为太子举行加冠的赞者是崇王,崇王是威帝的叔父,年纪与威帝差不多,在宫变的时候颇有眼光,把赌注押在威帝身上,成了渊国最崇高,也是现存辈份最高的崇王。
在给两位太子加冠以后,太子太傅也给两位太子取了表字,季璇为伯润,季珣则为仲华,皆取自美玉,意其色润泽华。
礼毕,园子里面举办了一场盛宴,庆祝两位太子正式成年。
这一回池绯是准太子妃,该有的交际怎幺躲都躲不掉,许多以往不认识的世家小姐纷纷来和她套近乎,让她苦不堪言。
池绯的一双眼离不开放在桌面上的小点,可却必须端庄娴淑的与上前的贵女叙话。
池绡哪里不知道池绯的性子,拉了家中姐妹呼啦啦的围住了池绯,拉着池绯去游湖了。
镜映湖今日因为举办及冠典礼,所以开放游船,湖面上有着巨大的画舫、也有三三两两的小船。
池绡兴冲冲的带着小八和小九去看船了,池绯则躲在树荫下躲懒。
湖边有些冷,让池绯懒洋洋的眯上了眼,靠在树干上,她离水很近,寒气一波波袭来,还好她身上穿得很暖,就在池绯闭目养神的时候,一双不怀好意的手来到了她身后。
池绯陡然睁开了双眼,在那一双手还来不及触及池绯的背时,池绯下意识的捞住了那只正要做乱的手,一个借力施力便把意图把她推落水的凶徒反手推下水了。
哗啦!哗啦!
“救命!咕呜!”落水的那一瞬间,那人拼命呼救,听起来居然是个女子。
“有人落水啦!杀人啦!池六娘把人推下水啦!”没料到被推下水的不是池绯,可是池绢还是不忘拉长了声音尖声叫嚷着。
池绯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撩起了袖子正想下水救人,此时一艘画舫经过,上头皆是男眷,一个白衫男子毫不犹豫的下水把在水中扑腾的女子捞住,那男子拼命往画舫游个不停,女子则死命的挣扎着。
“池六娘杀人啦!”
池绯扶着额头,只觉得池绢真是蠢到没药医了,她一巴掌打在池绢的后脑勺,那一掌发出了碰的一声。
“蠢货,喊够了没?”池绯罕见的目露凶光,就算池绯平常很温和,可泥人都有三分气性呢!更别说池绯本就不是什幺泥人性子,她只是在不被触及底线的情况下与人为善罢了。
池绯才一骂完,擡头就对上了两双诧异的眸子,季珣和季璇身姿颀长,身上披着色泽艳丽的鹤氅,头上是冠礼加上的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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