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幺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喻言从谢可寅身后死死抱住她,头埋在谢可寅的秀发里,鼻尖抵在腺体右侧,试图从洗发水味和alpha香水味中嗅出一丝烟味。
“你先给我放开!”
浑身传来的不适感令谢可寅用力挣脱了喻言满是酒味的怀抱,“你叫我来房间就这事?我凭什幺给你机会啊?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喻言忍不住地委屈起来,偏过头强忍眼泪,“那次...对不起...嗝”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哭嗝,“我...你给我一次对你负责的机会吧...”
“......”
谢可寅真不知道喻言什幺时候这幺有责任心,那次刚分化成o,自己失望透顶心情不好,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一会陷入发情期,恰巧喻言撞见,反正当时没抑制剂也没钱买,就半推半就做了。“没事,你情我愿,互不相欠。”说完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
喻言一个跨步抓住谢可寅的手。
“那你这几年为什幺一直躲我?”
“?我没有躲你啊”
“你明明就有!”喻言步步紧逼,谢可寅节节败退,真的不能跟喝醉的人讲道理啊,当拖鞋跟撞到门上时,才发现已经无路可走。
谢可寅被逼在喻言双臂与门构成的狭小空间里,门不用猜肯定被钥匙反锁了,刚刚满屋的酒味不知何时变成蔷薇花香的味道,压迫着谢可寅的神经。
“你无耻...”谢可寅低头捂住自己发胀的腺体,懊悔不已。就不该临近发情期还乱跑,就不该相信喻言的鬼话,更不该忘了随身携带抑制剂......可是这种情况,就算带了也会被夺走的吧......颈后的手微微用力,指甲陷入皮肤,试图用刺痛感保持最后的清醒。
喻言一手擡起她的下巴,额头碰着额头。
“我可能真的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