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夜弼打破缄默的僵局:“…其实这毒也还有救,只不过所需要的材料难以获取,我之前一直在暗中派人搜集,如今还差三样。”
“而且你体内的毒性已经深入骨髓,哪怕用药治好了,你的五感很可能会消失,你的道修修为也会尽毁…届时你空有至纯雷灵根和天赋,却也无法使用它们。”
“那…修为这些东西,还有机会恢复吗?”顾临渊一听到他说的那些后遗症就揪心,可正如林沧海所说,这是缚铩自己的选择,因为不曾有人爱他、他也不曾记挂谁,失去了执念,他宁愿用自己的肉体换来最大的收益。
“也许。”夜弼摇摇头,“我并不了解道修,因此也没办法判断,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失去修为和五感后,很难再拿起袭与无问了…甚至在初期,可能连独立生活都很困难。”他擡眸望着愣神的顾临渊,话中的意味很是明了。
缚铩始终保持沉默。
治疗是肯定要治的,顾临渊很清楚,她不能看着缚铩白白死掉,他明明值得更好的未来…可他自己又是怎幺想的呢?过往的缚铩悲观地面向命运剖开的深渊,在经历了白辛仁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她只能感受到一股腾腾的火在如今的他身上跳跃,他不再愤怒于命运、不再执着于复仇,那火焰裹挟着他的恨意噼里啪啦燃烧着,像是要燃尽这与他、与他们格格不入的世界。
他会不会也隐隐察觉到类似于男主角和反派的设定了?
顾临渊对夜弼使了个眼色,迅速把药碗一口干完,胡乱抹了把嘴:“我太困了,先睡,你们有事继续聊哈。”
“那我也不打扰了。”夜弼会意,收拾药箱和碗便起身打算离去,行至帐口,他的脚步顿了顿,“考虑到这是要事,我已经设下隔音结界,无需担心隔墙有耳。”
他的话乍一听没什幺问题,但飘进顾临渊耳朵里就变得格外滚烫。
夜弼走后,她在黑蛇怀里转了个圈,两人面对面、鼻尖对鼻尖,一时相望无言。
——无言是不可能的,顾临渊一直在思索劝导他的方法,但首先是要探清楚他的态度,如果他乐意治疗,那自然是最好了。
“腹部的伤如何了?”缚铩温和地问。
顾临渊“唔”了一声,那里的痛楚已经消散,只有在运功时才会感到隐隐作痛,她已经在内心对着蛇母三跪九叩了,没有袭她恐怕要被这一脚踢得形神俱灭。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毕竟没有痛那就是没事了,她干脆信口胡诌,“倒是你…现在什幺感觉?哪里痛吗?我给你捏捏…”
缚铩想了想,很认真地答道:“握剑的手臂还有一些麻,胸口之前中了白辛仁一掌,但受伤不重。”
顾临渊一听到胸立刻就来劲了,她强压下内心蠢蠢欲动的色意,平静道:“那要不,你把紧身衣脱了我给你…捏捏?”到最后这两个音节时已经明显能听出颤音,实在色胆包天,在男色面前她可按耐不住自己。
缚铩乖巧地“嗯”了一声,动作利落地脱下衣服,露出如玉般洁白润和的身躯,光滑细腻的皮肤没有她痛恨的痘痘,就连伤疤也只是浅浅一道,细细密密布在胸口和腹部,他的身体修长挺拔,直到脱下衣服露出那一块块凸起的肌肉,她才意识到他的身材到底有多好。
只能说,不愧是习武之人,就是色…啊不是,就是牛逼。
她颤颤巍巍地伸手,在他的手臂肌上轻轻捏了一下,坚实的肌肉有些难以捏动,但又很有弹性,她没忍住下了更重的手,指腹摩挲过上面的疤痕,凹凸不平的质感令她一阵心酸。
一想到他的身上不知有多少道类似的伤,她的心头顿时涌起烦躁感,毁天灭地的那种烦。
——但烦躁来得快去得也快,缚铩毫无预兆地擡首亲亲她,异色双眸乍一看实在是纯净得人畜无害,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便又被他亲了亲脸颊。
“你、你…”她支吾半天,目光也随之慌乱起来,放之在平日,她肯定不会如此乱了阵脚,可如今她对着自家老婆上下其手,满脑子都是一些黄色废料,被他这样一亲便轻而易举红了脸。
“有买有卖,这是价钱。”黑蛇小声嘟囔。
“那、那那…”顾临渊一下子结巴了,“你那、能不能…多付点?”
缚铩歪了歪头,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不舒服。”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身后的蛇尾将被子顶起一个凸起,摇来摇去,像个小狗。
顾临渊感受到他冰冷的体温,与滚烫的掌心相触,反而迸发出更加强烈的火花。她尝试着捏了捏他的胸,又想起之前阅片时自学的小tips,一时兴起,两指捻起他胸前浅褐色的点,揉了揉。
缚铩的身体顿时僵住,那条蛇尾如同绞铩猎物般一下子缠上她的臂弯,他缠绵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的呼吸絮乱,吻间夹杂着性感的喘息,一双眼微眯,像是在细细品尝她唇的味道,顾临渊也忍不住了,撕开矜持的外表便和他拥吻在一起,边亲还不忘边揉着他的胸,照顾他的小点,另一只手变本加厉,直接握住了他的尾尖儿。
“嗯…”一向冷静自持的魔王没忍住,这一声也着实把顾临渊给喊湿了,手往下爱抚,果不其然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
“你身上带毒,能做吗…?”她虽然多日不开荤现在色得慌,但还是不太敢对伤病员下重手。
“你身上有伤…”“能做很能做非常能做。”缚铩学着她的语气,还没说完便被顾临渊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给打断,他没忍住轻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可以强求自己,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去请夜弼。”
顾临渊脑子好像被情欲给烧坏了,她踟蹰半天,嗯呃半天,直到缚铩停下手头的动作不解地望着她,她才像是要躲开偷听的空气般凑到他耳边说:“那你…你要插着我看医生吗?”
这下轮到缚铩脸红了。
“你、你不要这样说…”他感受到脸颊火烧火燎,都差点忘却了自己那愈发降低的体温,纯情的黑蛇哪怕生在民风剽悍开放的魔族,也很少去接触这方面的事情,被她这样一说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顾临渊悟了,原来强大可怖的魔王最怕开荤口。她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前看过所有po文a片里的骚话,悄悄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不少,一面爱抚他的性器,一面揉搓他的尾尖,双重敏感刺激得黑蛇脸上潮红不断,只能用额头抵着她的肩膀,颤着手揉弄她的胸。
感受到前方膨胀得差不多了,顾临渊突然伸手勾了勾他后方的卵球,原本阖眼体会快感的缚铩猛地睁开眼,黑鳞如浪潮般翻上眼尾,头上的魔角也化为完全形态,他伸出蛇信舔舐着她的锁骨,蛇尾更是沿着她逗弄的手指一路缠上去,彻底桎梏住她的动作。
“你要…做什幺…”顾临渊有一种“危”的预感。
黑蛇眸光深沉,温软的嗓音微哑,泛起浓重的情欲,“你说呢?”他反问。
顾临渊突然擡手,比了个停的动作,“婷芷,”她假意咳嗽两声,非常严肃的握紧黑蛇性器的前端,“我先问你个问题,你答对了我就躺平任你吃干抹净。”
缚铩也跟着严肃颔首。
“生病是不是应该就医治疗?”她郑重其事地问,顺便威胁意味地捏了捏膨大的蛇根。
缚铩一下子笑出声来。
“我会接受治疗的,”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为了能够更长久地和你在一起,也为了我自己。”
“我答对了吗?”他眨眨眼。
顾临渊别开脸,将小腹往前挪了挪,轻轻贴上他硬挺的性器,“之前就抠了几下,估计已经能进去了。”她的声音很细,但还是让缚铩听了个清清楚楚,后者耳根红透,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再次探入手指来确认,果然湿润是足够的。
他哪里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动作呢?全知视野早已在力量的不断膨胀中变得不受控制,他无时不刻都在被动地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哪怕有隔音结界,他还是可以听到很多自己不愿听到的声音。
但他不会告诉她这些事情,那些嘈杂、那些喧闹都可以被他忽略,只要他能够听到她的声音,这就够了。
哪怕日后五感尽失,他也能用热感和震感感知到她的存在,那幺生活便依然可以充满热爱。
“太久没做了…很紧。”他轻声道。甬道严丝密缝地包裹着他的两根手指,粘液在指缝间流淌,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进入后的紧致与滋润,那是他渴求的、期待的,曾经自以为不会拥有的东西。
“操了,痛就痛吧,”顾临渊揽紧他的身体,白辛仁那一脚她都感受过了,真不信缚铩猛扎进来能有那玩意疼,“我只想快些感受你…”
缚铩揉了揉她的阴蒂,再度探指进度,蛇信缠着她的舌,水声渍渍,哪怕明知外面听不到这些声音,可他们还是不约而同地羞红了脸。
黑蛇无言,龟头蹭着她的阴唇,在大腿内侧摩擦,顾临渊贴着他的胸膛,小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乳头,有时又绕着乳晕打圈儿,挑逗着、诱惑着他,可惜黑蛇实在是有板有眼,硬是等她流出的水润湿了前端才缓缓塞入一小节。
“不要自暴自弃…”顾临渊又小声嘀咕。
“嗯。”他边进入边低声应下。
“不可以先我一步离开。”
“嗯。”
“要开开心心地活下去。”
“嗯。”
顾临渊突然用力向他的方向靠去,穴口蠕动着,一下子吞进了他的全部,魔族又长又粗的性器猛地钉入体内,她的身体顿时惊起一阵短促的痉挛,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真他妈大啊…”她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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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嘚吧嘚:等小缚班师回朝,我都想好了,可以玩尾巴play,蛇身play,我要把我的性癖都写一遍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