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蓝色血脉 ( 鲎 是一种节肢动物)

阮慈还在地球生活时,曾经在一个周末到国家湿地公园游玩。

往深处走,密林的空气充满了水汽,像一张水润的细网覆盖在这长满高达树木的土地。

河道变得窄而密集,从树林的另一边蜿蜒着流出来。

终于穿过了树林,到了这次旅行最终的目的地。

一片水湾连接着近海,浅浅的水面下长着水草,不少水生物聚集在这里,钻进土里或者慢慢游动着。

一个背上有壳的东西引起了阮慈的注意,它趴在水里一动不动,剑尾直直地。虽然它已经很努力地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可还是被阮慈抓起来了。

把它翻过来放在手掌上,阮慈要好好看看它到底是个什幺物种。

可能是未成年的一类鲎。

剑尾慌慌张张的扭转,想把身体翻回来,几只附肢也在胡乱挥舞。

“有点可爱哈哈哈”。   阮慈看着它墨青色的壳和隐隐泛着蓝色的机理,头脑中冒出这样的想法。

阮慈和它亲切友好地玩耍了一会,感觉到这个小生物有点累了,就要放它回到水里。

“再见啦!好好长大哟!”     阮慈对这个不知名的小生物充满了喜爱。

阮慈已经转过身准备离开这里,可是有个“人”拍了一下阮慈的后背,激起了阮慈一身惊悚,回头一看,却看到一个身上附满青黑色壳体的青年。

这莫不是个外星人?

可是阮慈很淡定:这个外星人有点小帅哦!

“雌性,你怎幺撩完我就跑呢,嗯?”     青年手禁锢着莫拉的腰,手捏起阮慈的下巴,低头对着阮慈说话。

“请问我什幺时候撩你了?”     阮慈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头离这位远一点,嘴唇都快贴在一起了,要疯。

这股莫名的霸道总裁味是怎幺回事?

“刚才摸了我那幺久,不承认?”     青年一只手托着阮慈的脸,另一只手配合把阮慈往上托,她离他越来远了。

“…”刚才   ?摸了那幺久?   “你是…?”   阮慈有点不敢确定。         这是什幺超自然力量吗?

“对,就是我。”

“…”         刚才她确实“肆意抚摸”了小不点。

“你把我摸得提前成年,提前到发情期,难道不想负责吗?”

“我负责什幺?你的同类呢?这一带应该有不少雌性的吧?”     阮慈把手撑在这个“妖怪”的胸膛上,忍着滑腻腻黏糊糊的手感使劲挣扎   。

“提前成年,身边的同类都没分化,都还未成年呢,雌性,这里可只有你一个。”     阮慈的挣扎对他来说似乎没多大影响,弯腰把手挪到莫拉的膝盖弯,轻飘飘地就把莫拉放倒在地上,

不顾阮慈的破口大骂死命挣扎,用两只手把阮慈的双手分开压在湿漉漉的土地上,把她的双腿分开夹在腰上。

就像他们一族正常形态的雌雄jiaogou那样的动作。

舔抵阮慈衣服掩盖下的脖颈,就像他身体上的蓝色脉络,他的唾液也微微泛着蓝色,散发着香甜气味,令阮慈的意志昏沉。   四肢渐渐松软下来,身体却随着肌肉的失力变得敏感,

感受着身上的怪物的身体,这层薄薄的硬壳下的的肌肉纹理,血液流动,他的手掌终于松开了阮慈的,转换到阮慈的身体两侧,这意味着阮慈已经精神涣散到放弃了挣扎。

这片滩涂上,一丛丛的水草将莫拉和他遮挡了起来,此时阮慈身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被他脱完了,

他把阮慈翻过去背对着他,下面有什幺东西擡起了头。

圆滑冰凉的物体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触上的莫拉下体。

他感受到了雌性的温柔之处所在。开始整个压在莫拉的背上,那个东西也在剥开了阮慈的内裤,在雌性的小口处上下滑动。

等流出足够多的水液,咕叽咕叽的声音冒出来了,那个东西再挺进小口里面开始浅浅的抽插。   而这时,他又开始舔抵阮慈的脖颈,范围扩大到莫拉的耳朵,寻到莫拉巧的耳珠,吸吮着,像还没成年时用口器捕捉小鱼。

冰凉的肉柱开始大幅度地捅到深处,不费力气的就顶开了雌性内部的薄膜,艳红的血沾到肉柱上,

拔出来,

再一点一点往里面捅进去,到底了抽出来。如此重复,每个动作都会引起身下雌性的颤栗,胸膛碾压着雌性娇小的后背,细密的汗珠从她的脖颈上额头上冒出来。他轻轻舔掉,这里明明是室外。

他一直长时间保持着这样缓慢的动作,等到感受到雌性的下面开始收紧,她整个人也隐隐不耐时,他知道时机到了。开始大力地抽插,两只手也死死掐着雌性的腰,雌性的里面紧致湿润,没过多久就要射出精子。

可是他在忍着,等待雌性打开卵道,放出卵子。

他突然笑出声来

他差点忘了他们俩是跨物种结合。

于是把他的大家伙拿出来,把精子射到雌性的小口上。

黏糊糊挂在小口上的一摊,被一只泛着浅蓝的手抹匀了糊住整个外阴。

涂完了,这只手恋恋不舍地没有离开这个隐私部位,反倒顺着沟开始揉弄整个臀部。

把雌性翻过来面对自己,让她夹住自己的腰。下面那个东西重新回到了小口附近来回缓缓刮弄着。一只手上下抚弄着雌性的腰臀,另一只手捧起雌性的小脸。

一点也没脏掉,还是干干净净的。

雌性累的睡了过去。

柔软的身上沾满了他的气味,真是好可爱。

他情不自禁地叼起雌性的小小嘴唇舔吸着,手上掌着她的小脸和身体,下体紧紧贴合,一点也不肯松开。

很久之后的一次事后,他抱着她温存,感受情潮结束后的余韵。阮慈趴在他的胸口上问他,当初他们的第一次他怎幺那幺会。

挺腰用埋在穴里的东西戳了她一下,他从不肯轻易离开这个温暖的小巢穴,一声嘤咛从雌性口中溢出。

“也没有很会,”

他想起初尝情欲时的难耐,

“大概是太喜欢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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