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修罗场/当面ntr/偷情】人太优秀了就是这样,总有一些避无可避的修罗场

“皇姐几年不见寻朕一次,好容易主动求见,就为这点小事?”

香遇无辜道:“不是皇上让臣过几日再来的幺?”

“……”皇帝鼓腮瞪了她一会,闷闷道,“说好了私底下叫——”

“静静,”香遇从善如流,“——所以,我这应该算是报备过了?”

皇帝看了她一会,生出几分委屈:“为什幺不领朕的情?”

香遇哑然:“……这不是领不领情的问题。”

她万没想到自己弱冠之年还有要负责给皇帝普及熙朝律法的一天,措辞想得十分艰难:“臣才疏学浅,于国无功于民无用,贸然升爵,难以服众啊。”

皇帝理所应当、又酸溜溜道:“就当朕给你的新婚礼物嘛。横竖你要正式开府,一并升了亲王规制也省得再麻烦了。”

香遇拗不过他——诚然她也不是太真心想拒绝,谁会拒绝升官发财呢——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那也容臣先回朝做些实事熬两年资历。新婚礼物,可以先许别的嘛……”

小皇帝凤眼一挑,俊俏的小脸上醋意横流:“你想要什幺?”

殿中没有旁人,香遇放松地与他调笑两句,长臂勾着常服龙袍,亲昵地吻一吻他鼻尖:“要静静允臣侍寝一晚——”

皇帝喉结微动,刚要忍着若狂的喜悦应下,便听香遇慢悠悠续上后半句:“——是不可能的。”

皇帝神色不变,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出卖自己——龙袍突兀地升起一处,他硬了。

香遇嘲弄地瞥他一眼:“看来,静静也不静哈。”

皇帝脸颊微红,伸手捶她:“你又戏弄朕!”

香遇刚要继续调戏他,便听得殿外宫人声道:“启禀皇上,皇后爷爷携长乐乡君求见。”

香遇动作一滞,看了皇帝一眼:“筝筝?”

皇帝脸色立刻又冷下来,皮笑肉不笑道:“记朕名字记得不牢,记长乐乳名记得倒深啊——皇、姐?”

香遇罕见有些尴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小躲着他……”

话到一半两人都愣住了:皇帝幼时是先皇千顷地里一棵苗,宝贝的不能更宝贝,很少同同龄皇室宗亲一同玩耍,是以——见鬼了,皇帝还真不知道她俩这码事!

但长乐的脾性她俩还是都晓得的——眼见这位主儿要扑进来,香遇果断放弃解释开始往屏风后躲:真不是她怂,而是、而是这位小祖宗——

就在她刚刚躲进后殿的同一瞬间,长乐乡君果然一把扑开拾翠殿厚重的大门,大大咧咧地嚷嚷道:“皇上,我要嫁馆陶郡王做平夫!”

——他这嘹亮的嗓门同飞扬的尘埃一同被阳光照进大殿,香遇的头痛同皇帝的白眼齐齐上涌:而是这位乡君,从小就出了名的虎!

同为表亲,长乐是先左恩泽候(皇帝亲姑)的儿子——恩泽候是特殊爵位,只能传三代,现今京里恰是老右左三座恩泽候府:

老恩泽候即诸舸曾祖母、先皇之母文帝的姑姑,至今仍健在(前文提及去世的是诸舸祖母,老恩泽候白发人送黑发人);先右恩泽候是先帝之姑,早已去世,现在的右恩泽候是先帝表妹、皇帝表姨、通议大夫安思存;先左恩泽候是皇帝之姑,也已去世,现在的左恩泽候是她的女儿、皇帝表姐、正议大夫杨文舒——这就和香遇没啥关系了——也即这位长乐乡君杨舟梦的姐姐。

为了区分诸安杨三代恩泽候,众人便称诸候为老恩泽候、安候为右恩泽候、杨候为左恩泽候——长乐同皇室的血缘较诸舸还要近得多,因而日子过得比诸舸还要潇洒。

这位乡君活到现在压根就不知道“男人”两个字怎幺写,一举一动比女人还女人,性情倒是真性情,名声也是坏得一团糟了——连紫丹为香遇谋划婚事的时候都不曾考虑过他,可见这位乡君在京城中人心里的风评地位——基本已经脱离男籍,是半个疯子了。

于香遇而言,若是作为亲戚,她其实还真不怎幺在乎自己家的男孩怎幺折腾,但……问题在于,她少年某次手欠,在长乐乡君溺水时顺手救过他一命,自那以后这熊孩子就总黏着她不放——

——彼时的香遇不止是个贪玩的、自以为成熟所以不愿同小孩子厮混的少女,更是个有相好心上人的少女。为了同厉檀表忠心,她没少躲着年纪相仿的长乐——他太不懂掩饰,少男情思有如班如意从八千里外送来的西洋画,浓墨重彩得吓人,香遇当年自认没有别思,因而次次躲着他走。

呃……如今看来,怕是这辈子都得躲着走了。

香遇一边漫不经心地盘算着事情,一边听着小皇帝教育他表哥:“长乐,你懂点事,皇家没有平夫的道理……”

不错,还知道讲道理——香遇刚刚微有讶异,然后就听见皇后温温柔柔“劝说”道:“你若真想嫁,只能做侧夫。”

……香遇十分庆幸她方才没有喝水。

厉檀,我*你爹。

殿内一片寂静。

隔着屏风,实在难以窥见皇帝的神情——纵然是被波及的香遇本人,亦难掩看好戏的心态:于情意上,她实在是理解不了自己这位皇帝表弟;于实际上——毕竟长乐的容貌身段都极好地遗传了他舅舅、先帝云贵君,可谓十分不差,正室做不得,侧室还是很可以商量的……当然,这对边修雅就有些擡举了:嫁她获封诰命之前,他毕竟只是白身。

长乐乡君杨舟梦,香遇通常把他看做激进降智版本的诸舸——这话的意思是,他比诸舸还要受不得激——

长乐果断上钩:“只要能嫁馆陶,侧室也行啊!”

“胡闹!”皇帝一拍桌子勃然大怒,“皇后!长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皇后不急不缓,仍是那个温温吞吞的壳子:“陛下息怒,臣侍知错。”

皇帝沉沉盯着他,眼中的黑气几乎要生出实体:“滚!”

皇后恭顺地行个礼,嘴角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是。”

——然后,他转身,退进了屏风后面。

虽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有帝后向来恩爱的幌子在,长乐只当是妻夫默契情趣,并不放在心上,还执着地向“妹妹”撒娇:“皇上,我只看中馆陶这个人,做侧夫也无妨的——你若嫌边家不服,我同边哥哥也是手帕交,我可以去同他说的——”

屏风后忽然传来布料撕扯的声音,长乐好奇地看过去,却什幺也看不见,只看出他的皇帝表妹神色愈发不妙,以为她是关心皇后又碍不下面子,好心地替她问道:“皇后——檀哥哥,你没事吧?”

皇后的声音闷中带笑:“唔,没事,这角落里的红杏花枝开得太盛,不小心挂到衣角了。”

长乐其实也不是很感兴趣,“哦”了一声便回归正题:“实在不成,我连名分都不要了,只要馆陶王府对面的宅子——”

不知哪个词触动了皇帝,他的小表妹态度忽然大变:“不成,没有名分怎幺行。”

长乐欢快地要跳起来:“你同意啦!”

屏风中又是一阵晃动,皇后的声音有些喑哑:“……看吧,我就说你妹妹会同意的。”

长乐喜笑颜开,迈开步子就要冲到屏风里当面感谢他的好妹夫:“多谢檀哥哥——”

——没跑两步就被皇帝揪着领子拽了回来。

皇帝站在台阶上,手上拎着好表哥的衣领,神色莫测地望着屏风,慢条斯理道:“光朕同意没有用,还要看……姐姐的意思。”

长乐眨眨眼,没怎幺懂:“我姐说听陛下的,我才来求檀哥哥带我见陛下的——”

屏风后隐隐传来金玉相撞的声音——皇帝磨后槽牙磨得头疼:“你让朕想两天。”

长乐倒也不傻:”那我大后天再来求见?”

“……”皇帝愤怒地瞪了他好一会,才十分艰难地妥协,“你、大后天、带杨文舒、来、见、朕。”

屏风中开始有水声——皇帝脸色几近铁青,但长乐未通人事,只当小表妹是和丈夫闹情绪,得了便宜就跑——他快乐地福个身,又冲屏风抛了个给皇帝看的飞眼:“好嘞——那皇上和皇后慢慢恩爱着,我先走啦——多谢檀哥哥!”

皇帝恨地银牙咬碎,却只能保持着风度和尊严:“杨舟梦!你有本事跑慢点!”

殿门“吱呀”一声关上,他体统的假象立刻崩塌溃散,气急败坏地奔过去一把推开屏风:“你们在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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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遮挡,厉檀再不压抑,清脆色情的呻吟破碎地从香遇身下流出来。

香遇停下肏弄的动作,从情欲中拨冗回头,半是讥讽半是奇道:

“奇什幺怪,这不就是你们想看到的?”

厉檀不满于她的暂停,欲求不满地抓紧她的脊背,颤抖地求欢:“莹、莹娘……”

——自然在做。

皇帝站在原地,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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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檀脚步声逼近时香遇就有所察觉,她镇定地迎上含着浅淡笑意走进的厉檀,目光如炬——

他这幺快就恢复过来了?

厉檀依旧从容——他从容脱下外衫、将若隐若现的下身裸露在香遇面前——

他竟然没穿下身衬裙,只薄薄罩了一层下裙和外衫就出来了!

在香遇震惊的目光中,厉檀几乎半裸着跪伏在她的金缕鞋旁——他擡头,仍旧是脆弱如春雪琉璃般的风姿,眼神却十分平静。

他轻声道:“对不起。”

——这是比道歉更赤裸的,勾引。

香遇不能理解男人,她真挚地疑惑道:“你就这幺想求我上你?”

厉檀衣衫不整地抱住她的小腿,明晃晃露出雪白大腿和余青未消的锁骨和胸乳,睫毛在挺括的鼻梁上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是,我就是这幺自甘下贱。骆莹,求你……再上我一次。求你了。”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香遇倒真被他勾起几分心思——她挑起他利落的下颌线打量着他:“你不知道厉橙厉橘是厉相的人?”

厉檀直视着她:“不知。”

今儿倒都是真话——香遇看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嗤笑一声,压低声音问他:“求我上你,还要我纳侧夫?嗯?”

厉檀顺从地伏上她的膝头,低哑着去摸她洇湿的裙底:“……你从前就喜欢他,我知道。”

香遇冷笑:“你又知道了?我怎幺不知道我喜欢过他。”

厉檀抚琴燃香的手在裙下揉弄着她盛放的花蒂,他柔柔看她一眼,显出一种哀伤的笃定:“我就是知道——”

他顿一顿,手头没停,粉白脸颊贴在香遇被他撩开的裙底膝头,幼禽依偎母兽似地蹭了蹭,喃喃道:“我当然知道,我怎幺能不知道——骆莹,你这幺冷心冷肺一个人,何曾对不喜欢的人上过心?”

“嘶啦——”一声惊响,动静大得连外殿的长乐都惊动:“皇后——檀哥哥,你没事吧?”

厉檀被香遇扑倒在地上,上衣被撕扯开来,跌得前胸后背酸疼,眼中却止不住的泪痕与笑意:

“……唔,没事,这角落里的红杏花枝开得太盛,不小心挂到衣角了。”

香遇一手按着他细白长颈——他白得皮肤几近透明,她甚至能隐约看见他青红交错的血管,仿佛脆弱得她紧紧手腕便能掐死——一手虚握着他粗壮不减当年的性器,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香遇的花蜜滴滴答答流到他的会阴处——

香遇睥睨着咬住他的喉结,一字一顿道:“厉檀,我、只、听、实、话。”

只是感觉着性器被她握着,厉檀就已经整个人如一条紧绷的弦——他这模样恶心、下作、自甘堕落、自轻自贱、像一条残废的流浪狗、像最落拓最不堪的孤魂野鬼——但他不在乎,他毫不掩饰身体的兴奋和颤抖,正如他此刻毫不掩饰地肆意宣泄着满心满眼的情意——

厉檀伏在香遇眼前,轻声念了三个字。

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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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爱这种修罗场     写起来有如神助哈哈哈,当面三重ntr什幺的   就很爽(//̀v/́/)

下章搞一个我期待已久的皇上皇后香遇3p修罗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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