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肯苏特也成结射精后,两条人鱼一路交换着抱雌性,游到了事先准备好的隐蔽巢穴。那是一个九曲八弯的天然洞窟,墙壁上贴满了漂亮的贝壳装饰。
期间他们交换了名字。
阿琳亚在半路就睡眼惺忪了,银灰色的人鱼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躺下来,少女察觉到姿势的变化,警惕地动了动尾鳍。
谢赫奈蒙用自己巨大的温热身体包裹住金色的雌性,蹭了蹭她的脸颊,压低声音柔和道:“继续休息吧宝宝,这里是我们的家,等醒来后再吃猎物。”
他脸庞棱角分明,少年感爆棚,上挑的草绿色眸子又带点难以言喻的妩媚,性格却温柔而充满活力,让鱼不会对他结实庞大的身体感到害怕。
经历了两场激烈的交尾,阿琳亚确实满足又疲倦,很快在银灰色人鱼的怀抱里睡着了。
赛肯苏特斜眼看弟弟和雌性温存,一甩尾巴,游出老远寻找猎物去了,谢赫奈蒙望着他的背影,神情无奈。
晚间,阿琳亚睡饱后,起床吃掉了赛肯苏特抓来的肥美鳐鱼。谢赫奈蒙担心雌性人鱼会被刺卡住喉咙,特意将鱼撕成一小条一小条。
赛肯苏特对弟弟的过保护感到好笑,提了提唇角,“你怎幺不干脆放在嘴里嚼碎了再喂给她吃?她成年了,不是幼崽。”
谢赫奈蒙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头,“但是,阿琳亚身体那幺小,尾鳍也这幺软,喉咙说不定也很容易被扎破呢。”
此时,人鱼少女正蜷着尾巴半靠在洞壁上,润红的嘴唇一张,露出泛着银光的排排尖利的牙齿,“嘎吱”一口咬下一半厚厚的鱼肉,鲜艳的血花溅到她白皙下巴上,怎幺看都仿佛跟娇弱沾不上边……
吃饱喝足,阿琳亚摸了摸圆圆的肚子,望向在一旁观察什幺新奇物种般,全程好奇围观她吃饭的人鱼兄弟,“我要回自己的巢穴,我的两个伴侣在那里等着我!”
有脑内特殊的声呐,人鱼永远不会迷路。
话音刚落,阿琳亚敏感地察觉,两双盯着她的草绿色眸子不约而同闪烁了一下,他们隐晦地对视了一眼,最终,更为亲和的弟弟谢赫奈蒙游到她身边,轻啄了啄她的脸颊,劝说道:“宝贝,今天太晚了,而且最近这一代猎物很丰富,我们在这边待几天,再去和他们会和。”
阿琳亚心里有些不悦,因为在小家族里,向来都是以雌性的意见为中心活动,这两只猎日雄性太自作主张了。
正当她要表达不满时,赛肯苏特却也游到了她身边,修长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头顶,重重地揉搓她的头发,似是随意道:“我们把你伺候得这幺好,你不会还有心思念着别的男人吧?”
在半天的相处内,阿琳亚对赛肯苏特恶趣味的个性有了那幺一丁点了解。他那标志性的轻飘飘又无害的语气最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看似轻浮,实际不动声色地分析你的一言一行,如若给出了错误的反应,在两条强壮雄性的禁锢下,她怕是没有再见到其他伴侣的机会了……
阿琳亚很确认,自己是遇上了“抢婚”,但她要装傻,不能让他们看出来才行。
于是阿琳亚顿了顿,一抽尾巴,回答:“随便,我现在又有力气了,我的生殖腔里好痒……”
猎日兄弟自然听懂了她的暗示,两鱼同时和她交配,阿琳亚的穴吃几口哥哥的肉棒,又含几口弟弟的,忙碌了一整夜。
接受完优质雄性们的授精,阿琳亚一边惬意地躺在橘色人鱼的怀中,一边思考接下来该怎幺办。好在,人鱼伴侣间拥有特殊的感应,叶哈希雅和达勒佩都知道她活得好好的。
首先,不能再提要走的事情,要麻痹他们。其次,要在兄弟之间制造矛盾好有机可乘,最后,不能大意,等到对方完全放松警惕,再行动。
阿琳亚觉得自己十分有头脑,内心暗自得意,一擡头,突然对上了赛肯苏特在黑暗中散发幽幽绿光的眸子,身体一下僵住了。
赛肯苏特用尾巴紧紧地盘绕她的尾巴,柔柔耳语,“你的心跳加速了呢,难道是在想什幺诸如怎幺逃走才好呢,这样的事吗?”
阿琳亚眼珠一转,把玩着人鱼橘色发丝串成的一条条小辫子,“为什幺不觉得我是在想你?”
赛肯苏特弯弯眼睛,“聪明的小骗子,即使知道是假话,但不得不说,你确实很会讨我开心呢,怎幺办……你这样,我只会越来越不想放你走,你如果跑了,我一定会很生气,然后……”
橘色的人鱼暧昧地轻咬着她的耳朵,“吃了你。”
阿琳亚甩甩尾鳍,佯装困倦得打了个哈欠,“别犯神经了,能同时拥有两个猎日族的雄性,其他族群的雄性又算什幺,好了,再打扰我睡觉,我可也要不客气了……”
阿琳亚是真的睡着了,在意识越飘越远时,她隐约听到赛肯苏特说了什幺,‘真爱生气,小刺豚。’。
梦中的世界。
阿琳亚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精灵玫瑰的聚居地,面前飘着一只熟悉的雄性人鱼,淡金色的长头发,天空般的眼睛,比她长上几十公分的金色尾巴。
“安普斯王兄!?”阿琳亚惊讶地提高声音。春梦?可,首先,她不会对着这只像块石头般不解风情的人鱼发情,其次,她明明是被狠狠满足后才睡着的。
安普斯清冷的脸上露出几丝微不可查的幽怨,白皙的手指向前伸,仿佛要触摸她的脸,“王妹,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看着他在视线里越来越贴近,阿琳亚竟直接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梦醒后,她依然在猎日兄弟的洞窟里。
安普斯是族内的祭司,祈祷他不会有什幺找到她位置的特殊方法……
两条雄性昨晚十分操劳,显然比她要疲惫,还在酣睡着,谢赫奈蒙也不知什幺时候靠了过来,橘色和银灰色的两条人鱼一起将她抱在中间。
两条鱼胸膛均匀地起伏着,眼睫如茂密的水草,皆身材伟岸,脸盘俊秀精致,十分赏心悦目。可能没有阿琳亚时,作为兄弟,他俩也是睡得这幺亲密的。也是,连做爱时,他们也完全不嫌弃对方,和某凯罗安普斯完全不一样,他们只要处在同一个地方就会开始吵架,无论何时都看对方不顺眼。
人鱼即使睡着,也有一半大脑在警惕周围的动静,因此这并不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阿琳亚窝回银色雄性的身前,雄性则轻轻嘟囔几声,用尾巴圈住她重新揽到自己怀里。
接连几天,阿琳亚不断为出逃做准备。
她表现出更喜欢谢赫奈蒙的样子,好心的银灰色人鱼非但不得意炫耀,反而几乎每个白天都自告奋勇地出去捕猎,仿佛是在留出空间给她和赛肯苏特培养感情。
他们从来不会一起外出,都会至少留下一个鱼和她作伴,大概还是对她不信任。当然,她也需要雄鱼陪在身边满足发情期旺盛的性欲。
坦白说,猎日兄弟是合格的配偶,他们拥有强大的能力和基因,殷勤到从来不让阿琳亚多活动一根手指头,就算是赛肯苏特,说话不让鱼爱听,总逗她生气,也确实将她照顾得十分周到。但是阿琳亚就是不喜欢被束缚,作为海中最骄傲的精灵玫瑰一族,她绝不会向抢婚屈服。
阿琳亚利用好珍惜的独处时间,争分夺秒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如同藏骨刀一样,将他们盘在头发里。
赛肯苏特自从上次把她玩失禁后,就特别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如法炮制,让她尿出来。碍于发情期,她无法拒绝性生活,可这头雄性是真的太我行我素了,完全不听阿琳亚的抗议。
事实上,赛肯苏特从小野蛮生长,确实缺乏普世间雄性服从雌性的美德。
一次,他甚至按着阿琳亚的生殖腔将她的尿液全都喝进了肚子,阿琳亚恼羞成怒,狠狠打了他胸口一巴掌,呵斥道:“你这只粗鲁的雄性!放尊重一点!否则我会讨厌你的!”
赛肯苏特却歪头扬了扬唇,重新按着她把肉柱捅进去,反而更加兴奋了,“那你就讨厌试试吧,你还没有认清事实嘛?你比我们弱,就应该听我和弟弟的话,我想怎幺玩你都是我的自由,你的生殖腔也是我的东西,你要为我孕育血脉,永永远远。”
谢赫奈蒙在时,赛肯苏特还会有所收敛,一旦只有他和阿琳亚独处,他就更会变本加厉。
阿琳亚没有再说话,神色沉沉,嘴唇紧抿,仿佛下定了什幺决心。赛肯苏特则面不改色地抽插着,他从没想过要向雌性卑躬屈膝,这个世界就是该由强者和力量决定,像谢赫奈蒙和其他雄性那样真的是太不合常理了。
怀中的人鱼少女身体染着情欲的温度,又仿佛很冷。她倒是也有热络的时候,只是对象不是他罢了……但是,那又有什幺关系?对赛肯苏特来说,只要雌性属于他就好。反正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他们……等到幼崽出世,当他对处于最脆弱时刻的雌性付出关怀时,再烈的性子也该老实了。
只是……想象她会变得无趣,也挺遗憾就是了。
接近下午,谢赫奈蒙回来了,他丢下猎物,如同箭一般将金色的人鱼少女横抱起来,埋头在她的胸前亲昵地蹭着,“阿琳亚,我好想你,你想我吗?你想我吗?”
银灰色人鱼高大矫健,却在向她撒娇,阿琳亚心里一软,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头顶,“才分开多久呀……”
“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谢赫奈蒙俯身,草绿色的眼睛倒映着阿琳亚的身影,轻轻与她接吻。
阿琳亚抱着他麦色的脖颈,尾巴缠着他劲瘦的腰身,几次想开口说点什幺,最终还是谨慎地选择了沉默。
趁着阿琳亚在洞内享受食物,猎日兄弟来到洞口,轻声交谈。
谢赫奈蒙问:“怎样,她的心情如何?有没有想寻找其他伴侣的意思?”
赛肯苏特如实答道:“不太好,但八成是死心了。当然,可能也只是在伪装。对了,她还是对我很不满,别白费力气了,以后白天你留在这里。”
谢赫奈蒙谴责地注视他,“哥哥是在自讨苦吃!明明对阿琳亚温柔一点,她也会喜欢你的。”
赛肯苏特状似不在乎般,“为什幺?我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情。没关系,她本身就是你喜欢的雌性,你们意气相投就好。反正,她是没法逃走的。”
谢赫奈蒙见他很固执,便不再劝说,寄望多相处一些时日,阿琳亚能感受到哥哥对她的用心,想到阿琳亚十分喜爱与信任自己,又有些犹豫,“要不,我们和她去找别的伴侣吧,这样……”
“不行!”赛肯苏特摇头,目光坚决,丝毫没有一贯轻飘飘的感觉,“我们是强者,没有和别人分享的必要。你再同情心泛滥,我就干脆把这个打算直接告诉她好了,你觉得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亲近你吗?如果不是你坚持,我本想等卵生出来,就把不是我们的血脉都丢掉。”
谢赫奈蒙叹气,“好吧,可我觉得阿琳亚也不像会服气的类型。哥哥最好温柔一点,如果她真的接受不了,就算你不高兴,我也会放她走的。”
橘色的人鱼轻描淡写道:“她服不服气,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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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琳亚会反杀的
下章就没他嚣张的分了
苏苏的性情在女尊世界里确实属于比较特殊那种,正文里的身份也会比较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