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刈正在带过来的黑色托特包里摸索着什幺,翻找了几下扭头对我说,“那个……你回家记得涂药,我今天忘带了。” 然后歉意地笑笑。
“嗯嗯。” 我还有些茫然地应声。
我看着她解了脑后的发揪,散开头发。又从包里拿出一瓶粉色罐子,上下摇动,然后瓶口向下,在手上挤出一团摩丝,这就对着电视机打理起卷发的弧度来了。
“……蒋刈,你玩这个很久了吗?”我问。
“还好啦,其实……” 她突然扭头对着我,一脸神秘地笑说,“其实我是双诶,我挨板子可比你会多了;今天第一次玩主,还有点紧张呢。”
???
“不是吧?你明明看起来很会!” 10分钟以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对此我表示震惊。
“有样儿学样儿呗。我主要就恋痛,其他……玩的时候总放不下架子,” 她又想到什幺笑得豪放,“你知道吗最终促使我翻身做主的一个点,是我不乐意叫对方[主人],愣是开不了口哈哈哈。”
我也被笑意渲染,“看你荤话说得挺溜,这个你开不了口吗?”
“很难理解吗?” 蒋刈弄完头发向我靠近,收敛情绪,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叫[主人]。”
她自顾自地把掌心剩的摩丝抹在我头上,给我抓起了头发。
我感受她的手指在发丝间穿梭拨弄,触到头皮便顺手摩挲几下。然后她让我擡头,细细端详我的造型。
“我今天凶吗?”她问。
我愣神看她眼角摄魂的标记,想了想,“有的时候……有点儿。”
“那你想打我吗?” 她笑。
我摇头,没有说话。
“不想,还是不敢?”她又问,一字一顿。
我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视线正对着蒋刈胸前,小声地,“……不敢。”
“呵哈哈哈哈哈哈,”她实在笑得恣意,“那我今天这个主,及格了呀!”
她的胸腔和着笑声不断起伏,我愈发羞红了脸。
“走!” 她终于撤下放在我膝前的大腿,像个女流氓似的伸手勾我下巴,“小帅哥,姐请你吃饭。”
于是我们离开2419,蒋刈一边开车一边跟我闲聊。
“对了,你叫什幺名啊?真不准备告诉我吗?”
“孔新雨,空山新雨后。”
“噢~是这个意思,”她说,“那我还是叫你空山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