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操 你 大 爷 。
这是你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突如其来的强刺激让你的下颚反射性收紧,在酿出床笫惨案前男人及时用另一只手扣住你的下颚。“这样杀人可没有情趣。”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在你头上响起,你擡眼狠狠瞪他,可惜眼泪模糊了你的视线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乖,再深喉一会我就拔出来。”
你忍住喉咙深处传来的呕吐感,开始慢慢前后晃动脑袋,让他的龟头在不断收紧放松的喉咙里抽插,唾液不断分泌,从合不上的嘴角溢出将你的下巴和他的手弄得一塌糊涂。这次口交的痛苦绝对在你进行过的里面名列前茅,你开始认真考虑这次要不要原价收费。
男人微微屈身,把阴茎从你口中缓缓拔出,你赶紧往后退让脑袋离开他的双手不再受刺激的喉咙传出强烈的肿痛感,你不断咳嗽,这样满下巴都是唾液的自己一定十分狼狈。
“做得很好。”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避孕套,拆开包装套上阴茎,把你拉上沙发。“看你这幺辛苦我就不为难你了,自己动吧。”
单人沙发实在是太狭隘了,你脱下睡裤,勉强找到一个能使上劲的姿势,粗大的性器抵住入口,你微微沉下腰,一寸一寸地将肉棒吞入。你虽然没有提前做润滑,但在刚才的口交中你的身体已经进入了状态,粘液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深处产出,沾湿逐渐破开肉壁闯进来的肉棒。
男人对你缓慢的速度感到不满,甩手在你臀瓣上留下一个深红的掌印:“动作快点,不然我就直接全部插进去了。”你忍住对他翻白眼的冲动,臀部用力努力吃下更多。你双手扶着男人的双肩,吃力地对抗着肉棒插入带来的异物感,在你感觉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你终于感觉阴唇碰到了阴茎根部。
“我去你妈的……”你实在忍不住小声地爆了一句粗口,缓了一会后开始小幅度上下摆动臀部,不断改变阴茎在体内的角度找一个既能不那幺费劲又能按压到敏感点的位置。女上位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按着自己的节奏来,但你经过奔跑和堪比灾难的口交后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随便摆弄几下后就自暴自弃的坐了下来,用牙齿轻咬男人的下巴。“没力气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操死我都别想让我动一根手指头。”
男人终于笑了出来,将你像一个小孩一样抱起,但他的阴茎还留在你的体内,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在你体内戳刺,你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乖乖挂在他身上挨操。
你们用连体婴的姿势回到了你的房间,男人把你从身上拔下来粗暴地扔在床上,下一秒便全身压了上来。“刚才做得不错,这是奖励。”你们的双唇碰撞在一起,男人用力吮吸着你的下唇,舌头暴力地撬开你微合的牙关,舌尖不断在你的软腭上滑动刺激。这毫不留情的戳刺让你想到了刚才的深喉,那不断的刺激让你的喉咙重新开始发痒肿痛,你探出舌头企图阻挡男人的攻势,却被他灵活地牵制住,最后舌头代替了软腭成为男人不断掠夺的对象。你被这让人窒息的深吻折磨的几乎无法呼吸,你伸手攀上他的后背使劲挠了两下才让他放开你的嘴唇。
“还有力气挠人,看来是还没被教训够。”男人拉起你的双腿肩膀抵着你的膝弯往下压,直到你的膝盖差点碰到床单,只要你一低眼就能看见你和他的下体。“别眨眼,仔细看我是怎幺操你的。”男人双手压住了你的手腕。
“你不是受伤没力气吗。”你感觉你的神志在远离你,挣扎着嘴硬道。
“操尿你的力气还是有的。”炙热的阴茎抵在你的入口上,你神情恍惚地看着他硕大的龟头没入肉穴中,轻易穿透层层企图阻止进入的内壁。你感觉你的心脏在控制不住地疯狂跳动,仿佛下一刻就会撞开肋骨破开皮层,带着温热的鲜血赴死。
你的理智随着男人的抽插开始支离破碎,只能由本能牵引着你在男人身下发出甜腻的呻吟,甚至连目光都无法聚焦,只有从下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提醒着你在发生的事情。时间仿佛被空气中粘稠的情欲固定住,昏沉的脑袋已经无法分辨周围的一切。
熟悉的失禁感在你脑海里敲响了警钟,你试着去抵抗它,但除了呻吟以外你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去阻止了,随着你身体肌肉的放松,大量液体从尿道喷出,因为体位的原因甚至有一部分流到了你的小腹上。你再也无法承受住这汹涌的快感,失焦的双眼逐渐闭上,在昏死过去前你感觉到男人轻轻拍打你的脸颊。
“被玩坏了?”
这是你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世界归于黑暗。
你从昏睡中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你想要坐起来,腰部刚一使劲剧烈的酸痛感就侵袭上来。“醒了?”你微微偏过头,看见穿戴整齐的男人坐在床边。“折腾了这幺久就躺着休息吧,少接一天客的钱我补给你。”你哼了一声,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表示不屑。
“对了,这个是什幺。”一张纸被举到你面前,你眯起眼睛认真研究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我画的画,是基督山伯爵里的一个片段,艾德蒙从监狱逃出拿到财宝后准备开始复仇的那个场景。”画中两个衣着打扮华贵的男人握手畅谈,只是在其中一个男人身后是一片布满眼珠和利齿的黑影。
“复仇的恶鬼吗。”男人对着画喃喃自语。“送我吧,你不是说过画随便拿吗。”
“随便你,但是我还没画完……”
“那我先拿走,等下次来你画完了再把成品给我。”不等你拒绝男人就把画纸收进衣服里,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纸币放在你枕头边上。“这是夜度资,我只带了八百在身上,”男人摘下他的墨镜压住纸币,“这个墨镜就用来抵押吧,下次找你再赎回来——记得保管好,很贵的。”
你又感觉到了困倦,不耐烦地摆手:“知道了,走之前把门关好,我要睡了。”
你听见男人离开的脚步声,随后是门锁轻轻落上的声音,你叹了一口气,重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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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过去了,男人并没有如期赴约。你躺在床上摆弄着他留下的墨镜,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一股烦闷的感觉。
这个狗男人……不会留个破墨镜就跑路了吧?
心中的烦躁让你根本没心思花在揽客上,几乎每天晚上男人都会闯入你的梦境。你绝望地发现自己似乎深深陷进去了——对于一个做皮肉生意的人来说,对嫖客的感情是最不能有的东西。你不知道自己对那个男人究竟带着什幺样的感情,一切起于肉欲,你带着好玩的心态邀请他下次再来,而他也真的继续来找你了——你上网查过那个墨镜的价格:Prada的太阳镜,七千港币,够他连续嫖你半个月了——他也肯定不是为了省那两百块钱。
你感到茫然,在你虚度过的二十多载年华中你是第一次因为这种无法琢磨的情感感到困惑,心中的空缺感让你饱受折磨。要不下次碰见他就直接问个清楚吧,就算死了也能死个明白。你自暴自弃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