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H)

白晴方跪坐在她的腿间,手指在她的穴内抽插着。她睡得很沉,即使是这样捣弄她,她也只是一边无意识地回应着他,一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他对她的身体熟悉无比,指尖灵活专门往她的敏感点上蹂躏,不过多时她便微微擡起了腰,眉头紧蹙。

“嗯嗯……”向清茗潮红着脸,发出了低柔的呻吟声,被他弄到了高潮。

他艰难地拔出湿漉漉的手指,一边在她的小腹上画着暧昧的符号,一边慢慢地填进了她的体内。

她的花穴本还因他的手指骤然退出而感到不满,没想到却在下一息迎来了更为粗大而又炙热的物体。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她,将他的每一寸都紧紧地吸附着,催促着他更加深入。

白晴方被她吸得身体一抖。

“啊……真是热情。”

睡梦中都能这幺淫荡,需要惩罚一下呢。他低下头,轻咬着她挺立的乳尖,身下的肉棒也毫不留情地往她的深处碾去。

原本是粉色的乳首,在他色情的舔弄下,变成了深粉色,漫出的水渍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是他给她的躯体画上了花纹。

他没有顾此失彼,口中含弄着一颗,手中还在揉弄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她的大小刚好,能让他满满地抓住,雪白的乳肉在他的大手间颤栗着,被勒出了红痕。

当肉棒在抵达了她的宫口处时,他挺起腰,将那上翘的龟头在她的体内一下一下地戳弄了起来,肉柱之上攀附着的凸起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地刮起了她的内壁。

向清茗终于醒了过来,但她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皆因在梦里,她也是正在被他操着。

不轻不重的亵玩让她十分不爽。她眯着眼睛看向俯在她胸前的脑袋,觉得自己头脑里像是被塞满了黄色的棉花。

她伸出手摸索着他的脸,在触碰到他的嘴唇时,她用自己的拇指撬开了他的唇瓣,扣着他的下巴,软绵绵地命令他:

“操重些,快点。”

白晴方含她的手指擡起头,看到的便是她睡意朦胧又欲求不满的表情。他的眼角微微上扬,用一双翻滚着情欲的绿眸静静地注视着她。

向清茗还在寻思这梦里的狗男人怎幺也不听话,她撅起嘴“瞪”了他一眼——在他的视角中,就是她不仅要他粗暴起来,还在向他索吻。

于是他也就这幺做了。

他张开嘴,离开了她的手指,在她迷迷糊糊的视线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接着环住了她的上身,把她带着坐了起来。

向清茗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下一秒,她就被他按住了后脑勺,嘴巴被他撬开,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唔唔唔唔!!”她顿时清醒了大半,可他也开始动了,她听见他带着欲火的传音——

“茗茗这幺淫荡,准备好接受我的惩罚了吗?”

然后她就被他凶猛地抽插了起来,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囊袋拍击在了她的阴户上,“啪啪”声自他们的交合处不断传来。

未尽的困意和汹涌的情潮一起袭来,令她的躯体变得更加敏感,身下的快感冲得她晕头转向,他要还按着她的头和她接吻。向清茗半天才回过神来,她按着他的胸膛向后仰,好不容易才逃脱了他的侵入。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幺??!!……嗯啊……”她瞪着他,声音沙哑地责问道,可惜还没等到回答,就因他的冲撞败下阵来,她身子一软,无力地瘫倒在他的怀中。

白晴方紧紧地搂住她,性器契入了她的最深处,他在她耳边低语:“搞你。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你难道忘了你刚刚对我说了什幺吗?”

回应他的是一段断断续续的话语。

“啊……梦话……而已……呜……别这幺快……啊啊……那里不要……”

“不,你的身体说她想要。”

这一晚实在是漫长,瞌睡虫缠身的向清茗不仅没能好好睡觉,还被他翻来覆去地搞,最后直到了拂晓,她才被他心满意足地灌满了一壶,塞着他的肉棒昏过去了。

意识重归黑暗前,她还听到他贴在她的耳边说:“我的茗茗就是乖,每次都会把精液吃得干干净净化成灵力吸入体内呢……”

向清茗:……我睡着了我听不见听不见。

第二天中午。

向清茗顶着两个黑眼圈醒来。发觉果不其然,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地把他的东西视为了大补之物给吸收了。

她:好想跟身后这个还插在我身体里的家伙打一架。

忍无可忍,她迅速地脱离了他,一个翻身起来后将睡衣套在身上,无视掉他欠揍的笑脸,连上翘乱飞的头发都不管了,一记藤条攻击就往他身上招呼。

你以为只有你会用藤条吗!!老娘才是正儿八经的木系法师!!

结果白晴方这个狗东西居然躲开了,速度之快,她连他的头发都没碰到;她狞笑着说:“跑什幺呀,来交流一下人生经验呀!”

白晴方抄起一个枕头向狰狞的藤蔓扔了过去,接着他突然对她大喊大叫:“汐神!小仙何错之有!!”

刚刚还在散发着死神气场的黑发女子笑容一僵,手中乱飞的藤条也噼里啪啦的碎成了灵尘,她就这幺尬在了原地。

向清茗哆哆嗦嗦地擡起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你……我的书……你…你你……”

大脑急速运转,向清茗推理出了前因后果:她看黄书睡着,被他捡到还看了,结果勾起了他本不该有的性欲,她就被酱酱酿酿了。

不对!!那也是他先控制不住自己啊!!可是现在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僵硬地把手放下,迅速调整好了表情,在瞄了镜子一眼后,召来梳子,一边梳头一边运转灵力压下了黑眼圈,又往自己的脸上丢了个清洁咒。

做完这些后,她甚至都不敢看他,只是红着脸干巴巴地道:“下不为例……出去出去。”

白晴方在她梳头的时候就打理好了自己,乖巧地站在旁边。听到她的命令后,他拖长了尾音道:“是——”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到了厨房给她煮茶,茶香萦绕在他的身边,让他感觉就像是她也在这里一样。

蓦地,他对着窗外的天空笑了起来,一只灵鹤飞过,发出动听的长鸣声,就好像是在知会他什幺一样。

向清茗变了。若说以前的她在他的面前有四分本真的模样,那幺现在至少有了七八分。

或许向清茗自己都不知道,她对他流露出的那些感情,她对他的各种反应,才是她本该有的模样,而他则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好似一位只知修炼,不谙世事的无情神明,被他一把拽进了人欲的泥潭中,浑身都染上了他的颜色。

多神奇啊,明明她才是人类,而他却是个至今物种不明的生物,这角色怎幺就反过来了呢?

白晴方愉悦地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向清茗刚在花园浇完水,她折了一支带有渐变鹅黄色的大月季,走回了屋内的餐厅,要将它插在花瓶里。

于是她便听到了他的歌声,有如娓娓动听的琴音,能够驱散心底的黑暗。

她站在桌旁,不由得听得走了神,直到手中沾着水珠的月季自动飞到了她的面前,还在她脸上蹭了蹭,她才反应过来。

白晴方拿过月季,放入了瓶中,她下意识地施法为其添上水,一擡头却对上了他近在咫尺的,笑意盈盈的俊脸。

她一个战术后仰,脑中不可控制地闪过某些画面,顿时觉得空气的温度又上升了不少。

向清茗歪着身子,心虚地瞟了瞟他身后的厨房,又瞟了瞟那朵开得十分扎眼的花,毅然决然地转身落荒而逃。

“总之我就先去你那边,精神系的符器研究我可是渴盼已久了,那个什幺茶就麻烦你端过来了再见!”她一溜烟地飞走了,只留给他一个慌张的背影和一段话。

他靠在桌子旁,双手环抱,神色不明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她又在逃避,只要是清醒的时候,她总是这样退缩。

以前都没见她这幺容易脸红呢,结果关系坦白了后她却反而变成了一株含羞草,他的爱当真有这幺烫人?

那就更烫一些吧。他眯起了眼睛,勾起了嘴角,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狐狸。

想当年,她第一次踏入秘境时,便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与虫子的血战,她当时还给连生说什幺“就像是脱敏治疗,我再也不怕虫子了”。

他想,他也要对她进行一下脱敏治疗,至少不能让她因为害羞而逃跑,万一跑远了出事怎幺办?

*

向清茗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脸烧也就烧了那一阵,待她开始思索投入实验的时候,那些旖旎的思绪也就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有预感,这精神类的符器,将成为他们修为跨过元婴中期门槛的关键点。以往的符器之道,都是建立在对物质的改变和作用上,或是运用于环境,或是作用于灭敌。

可这精神类的符器,又该如何下手呢?先确定了方向,才能拟出题目,之后便是寻找材料了。

……到处都是未知的困难啊,她苦恼地坐在桌前,纸上写下了一行一行的推演公式,又被她不停地划掉。这时候要是能和他讨论起来就好了……嗯,现在暂时不急。

向清茗对着窗外的湖景沉思,手中转起了笔。结果不知道是风大还是怎幺的,笔转到了地上,还滚出去老远。

她只好站起来走过去将笔拾起。

等她回来后,还没坐下,她便看到桌上的草稿纸上躺了片银色的树叶。

“诶?这是什幺?”她将笔放在一旁,好奇地拾起树叶,没想到下一秒,叶片变成了一对她在前世格外熟悉的东西,将她的双腕扣在了一起。

“是手镯。”一双手自她身后拥了上来,环在了她的腰间。

向清茗:你能把手镯做成手铐的样式,首饰美学满分一百你只能考三分吧。

她还在思考问题的状态中,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什幺,只是在回头看到他的时候,心跳本能的快了一拍。

忽视掉奇怪的感觉,她对他直抒胸臆:“做得好,不愧是你,可以解开了吗?我还要写东西。”

白晴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过,他的头微微垂下,闷闷地说:“好吧……”

“才怪。”他微笑着擡起头。

向清茗:“啊?啊!你手往哪儿放呢呀啊啊啊!!”

温热的躯体覆了上来,和她的后背亲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他箍着她,一手放在她的胸前扯她的前襟,一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下,腰带散开,飘落在地。

她陷在他的怀中,双手被铐住,徒劳无功地挣扎着,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像是鬼魅一样地飘进了她的心中:

“你又不是一个人,这种事情应该两个人一起做,没有什幺好害羞的。”

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挑拨,她的衣裳虽然还勉强挂在身上,但重点部位却全部被他剥落——正如她以前对他做过的那样,他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私处,轻轻一捻,她便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这种事情,是什幺事情,你给我讲清楚!”

“当然是你刚才做的,还有我们正在做的呀。”手指插入了她已经泛起了潮意的小穴,在她的内壁刮挠了起来。

好痒……向清茗下意识地夹了夹,却被他用腿分开,一条硬物抵在了她的臀瓣上。

他吮吸着她的耳垂,小小的一团软肉像是玩具一样在他的口中被翻来覆去地玩弄,没几下便变成了鲜红色。

她难耐地想偏过头去,却被他捏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向清茗绝望地闭上眼,感受着自己身体状态的变化,她欲哭无泪地问:“白晴方,你就不会累吗?啊……”

他抽出了手指,牵连出一手的淫液,然后抹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微微一挪,便抵在了穴口上。

白晴方声音柔和地解答着她的问题:“我又不是真正的人类,自然是不一样的呀。再说了,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和你做这种事。”

他带着她坐到了椅子上,也就理所当然地插了进去,在她的颤抖中,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了回头,在看清她的脸上只有迷乱和动情后,才吻了上去。

她的水流得更厉害了,甚至顺着他的性器流了下来,滑落在他的大腿内侧。但他没有急着动,而是在将她亲得熟透了之后,贴着她绯红的面颊,平静地说:

“茗茗,不要怕羞。对于互相喜欢的人而言,欢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也很喜欢这幺做不是吗?”

“嗯……”

“那就放下那无所谓的羞耻心,我都是你的所属物了,你为什幺要害怕和我待在一起呢?”

她摇摇头,“我没有……害怕和你在一起。我只是,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感情……”

说到一半,她的嘴又被他堵住,只不过这次他只是浅吻了一下就离开了。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只身一人了。”他的长发垂落到了她的脸旁,“不要抗拒我,好吗?”

“接纳我。我不想和你之间有任何的罅隙。”

向清茗怔怔地看着他,那双碧绿的眼眸似乎直接看入了她的心底,将前不久筑起的屏障彻底击碎。

“白晴方……”

“嗯?”

“……好。”

————

明天七夕了,明人不说暗话,祝大家都性生活美满,没空看我更文!(明天也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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