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日长公主要出游,带着她最近最宠爱的宠物。
天朗气清,这是皇帝围猎的第三日,而长公主已经找到了新的乐子。
“坐下。”
李固发话。
面前的人乖乖坐下,只不过是以狗的姿态而不是人的姿态。
这个少男有着与中原人不同的深蜜色皮肤,漆黑带着微卷的头发。透着健康血色的嘴唇现在结了一层薄薄的干皮,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舌头。
最让李固感兴趣的就是他的双眼,与中原人不同的精致,浓长的睫毛下是浅色的眼珠。不,这并不是长公主感兴趣的原因。惯于鉴赏把玩珠宝的长公主不会为了这份美丽动容,她喜欢的是他的眼神,亮晶晶的,湿漉漉的,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她,睫毛扑闪。
像只小狗。
所以李固把他买了下来,用一个旧了的簪子。
他身形很柔软,可以像现在这样两腿后折坐着,屁股着地。
“过来。”
他立刻跪着向她爬过来。
真听话,真乖。
李固从来没遇到过这幺听话的宠物。之前永安王府养过白毛猫,养过细犬,还养过皇帝赐给她的一只小豹子,可惜她好像都不是特别得它们喜欢。它们也因此不讨她的欢心。
少男把他毛茸茸的头放在她手下,一动不动地这幺跪着,身体保持在最合适的高度,无论他会不会因此感到酸麻。
李固顺着他的脸颊摸下去,深蜜色的肌肤有不一样的细腻触感。她摸到了他的嘴唇,探进去,两颗犬牙划过她的指腹,除此之外的牙齿很整齐。她曾经想过要不要把它们磨平,又觉得这两颗犬牙在他张开嘴呻吟的时候若隐若现别有一番可爱。
比如现在。
李固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小狗的喉结。它上下滚动着,像一枚桃核,又像幼鸟的鸟喙啄着她的掌心。最脆弱的地方在她手掌之间。
她慢慢收紧了力道,柔软的幼鸟发出濒死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但并不难听。
小狗的面上浮现一层不正常的红色,双眼也渐渐失去焦点,口中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然而他没有反抗,就像迎接幸福一样迎接死亡,他不能肯定喜怒无常的主人会不会真的掐死他。但这有什幺好疑问的呢?当他对主人没有价值的时候,去死也是应当的吧。
这是他和主人常玩的游戏。
李固放开了手。少男的头颅一下失去支撑,倒在她的膝盖上。她并不讨厌这样的亲密,毕竟这是自己最宠爱的狗。
她的手依旧轻轻重重地玩着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掐痕。
伴随着新鲜空气吸入肺部的清爽,这种呼吸受限的微痛也带上了甜美的味道。
“叫一声。”
“呜……”少男擡起头,仍然全神贯注地直视着长公主,只不过现在他那双下垂的精致双眼带上一点委屈的色彩。
别的地方他都如此顺从,只有这种时候才会露出委屈的样子,让李固觉得更有趣了。
“汪。”尽管委屈,可他仍然认真对待她的命令,学狗叫简直以假乱真。
李固笑了出来,揉乱了他的头发。
小狗痴痴地望着她的脸。为了这样的笑容,他愿意一辈子留在她身边,变成狗也没有关系。
*
“开始吧?”
在帐内玩够了,长公主终于骑上马出游了。她的狗当然跟在她身后,用双脚追着她,脖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的链子。
遛狗可是需要技巧的。
当她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的狗也累得气喘吁吁。
“废物,狗不都是很能跑的吗?”长公主翻脸无情,啪地打了小狗一巴掌。
小狗太热了,还在张着嘴调整呼吸,被打得懵懵的,一双黑眼睛还那幺看着她。
“低头。”
绝不是长公主太矮,而是异族的小狗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高。
小狗眼睛湿漉漉的,晶莹的汗珠在下巴上汇聚,啪嗒一声打在胸前的薄薄袍子上,透出一片暗淡的蜜色。他低下头,把另一只没被打的脸颊侧着给长公主。
李固却抚上了那片肿起来的肌肤。那里火辣辣的。
她毫不留情地揉了揉,小狗痛得呜咽一声。
长公主却觉得很有趣,他的眼睛怎幺能这幺清澈这幺亮呢?疼痛的泪水让那双眼睛更可爱了。
“开始吧?”
长公主这样说道,带着令人脸红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狗的左脸还火辣辣地疼着。他以前是很娇气怕疼的,可现在这点疼已经不能让他注意了。他的脸因为别的原因红了起来,连耳朵脖子都红了一片。
长公主让他在这里玩那种“游戏”。
她们之间有很多游戏,有不能见人的、有令他恐惧的、有让他迷恋的。那天“游戏”过后,他沉浸在迷迷糊糊的眩晕里,听到主人的声音说:过几天,带你去草原上玩这个,一定很有趣吧。
草原,生他养他,滋养哺育了他、阿妈、阿妈的阿妈的草原,依旧那幺广阔、温柔。天蓝似野,笼盖大地。这里被长公主驱散了人群,可离营帐并不太远。一个任意跑马而过的人,都有可能看到他……
看到他在不知廉耻地做着那种事。
四周并无遮挡,一片云贴心地为他投下阴影,又坏心地慢慢离开,把他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
李固看着小狗慢慢跪下,两腿岔开,像她教给他的那样跪得分毫不差。他的衣服半脱半掩,露出蜜色胸膛上柔软的褐色乳头——它们在空气里慢慢挺立,好像在渴望得到凶狠的爱抚。可惜它们的主人把双手放在了小腹之下,只有凉凉的风时不时戏弄着那对颤颤乳头。
真可怜啊,李固想,她想到要给小狗送什幺礼物了。
空气里传来小狗隐忍的喉音,他的裤子被他褪到膝盖,软软塌在扎人的草地上。昨天长公主赐给他这套新衣服的时候他还那幺珍惜地抚摸,可现在已经被草汁染上颜色也无暇顾及。
他的主人就没想让他这套衣服穿长久。
他看到主人似笑非笑地倚着马,手中绕着一支野花,目光在他不知羞耻的身躯上摩挲。那艳红的花朵在洁白的手指间颤动着,不知是风?还是它自己过于羞耻的颤栗?它被手指安抚着,那是主人的手……
本来干涩到有些疼痛的部分蓦地涌出一阵前液,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地加快,本能地追逐着快感。敏感柔嫩的前端即使湿润了也被他粗糙的手掌刮出痛感。他已经顾不得了,主人说过,小狗是很贱的,即使痛也能硬,也能高潮……
小狗一定不知道他自己发出了怎样柔媚又难以自抑的声音。他不敢看主人的脸,也不敢看主人的手,那双手碾碎花瓣,花汁在她指间爆裂,迸泻,花粉无力散开。
他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东西,自己的手放在那羞人的地方动着。那地方也是棕色的,比手心皮肤的颜色浅一些,但也不是主人喜欢的粉色,现在还变得这幺硬硬的,热热的,这幺淫荡……他感到一阵自卑和羞耻。
“不许射。”是主人的声音。
小狗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努力让自己从快感里醒过来,毫不留情地用力圈住茎根,带来蜜色的大腿根肌肉一阵痉挛似的颤抖。
他要执行主人的命令。
李固走过去,低下头看着自己最宠爱的狗。他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脸上还带着红肿的伤痕,那双下垂的眼睛里透亮又迷茫,用痛苦克制着自己对快感的渴望,又因为刚刚沉浸在快感而羞耻。
长公主感到一阵怜爱。这才是她最喜欢的小狗啊。
她仿佛感受到了他委屈又无助的心情,毫不嫌弃地把他的头拥进怀里,像个姐姐,又像个母亲那样抚摸着他扎在身后的长发。
小狗被快感、羞耻和疼痛折磨得迷迷糊糊的。他看到主人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带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微笑的神情,接着一个凉凉的软软的东西像盖章一样停在了他的额头上。
那是……主人的吻吗?
小狗忘记了一切,脑海被狂喜和莫名的委屈弄的一团糟。他放肆地把脸埋进主人柔软的怀抱里,泪水浸湿了她的衣服。
“呜……主人……呜呜……”
“做得很好。”
随着梦一般的轻声夸赞,一个丸子大小的东西被送进了他的嘴里。小狗甚至都没有品尝它的味道,就顺从地咽了下去。
他痴痴地伸出舌头,想舔去主人手上的花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