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鲁很快知道李固说的“忍着”是什幺意思。
那颗圆润光洁的药丸很快发挥了作为,从喉咙顺着食道向下,在体内燃起一把无法熄灭的火,蔓延到全身。
熟悉的情潮席卷而来,他浑身酸软发抖,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意汇聚到下身。他的眼角被折磨出一片湿润的潮红。
可是现在下身被牢牢锁住。不知羞耻的龟头抵在铁质的笼子上,试图用淫液去软化、濡沫那囚禁者一般,可惜囚笼毫不留情,依旧尽职尽责地惩罚着发骚的肉茎,带来一阵阵疼痛。
李固可是亲自为他选的这个贞操锁,她清楚怎样的大小能让小狗感到疼痛又不至于太可怕。
可是疼痛并不能阻止发情的淫荡小狗,他的肉茎依然坚硬地挣扎挺立着,那一圈铁环已经微微陷进了敏感脆弱的肉里。
不、主人说,不能射……
甘鲁现在宁愿自己被那奇异的香气迷晕过去,人事不省,也不想在无边无际的欲火里苦苦挣扎。
他忍不住残虐地扯着那对金铃乳环,让疼痛制止自己的冲动。乳环发出清脆的铃铃声,颤动出淫靡的小调,可惜浪荡发情的身体很快接纳了这种疼痛,并转化为更深的渴求。
模糊的视线中,他仿佛看到了主人的身影。主人弯下腰摸自己的头,主人坚硬而冰冷地看着自己哭求,主人微微笑着夸自己,主人站在不远处看自己玩弄那处……
“主人、呜、主人……摸摸我、啊嗯……主人草我……”
这次的药似乎比上次的还猛些。九重欲火加身,极致的折磨中,他哭喊出了平日里羞于启齿的淫词浪语,不记得是用中原话、库滋话还是二者夹杂。可惜被口球挡着,尽数化为了一片含混不清的呜咽声。空气中冷冷清清,并没有人欣赏他淫荡发骚的模样。
这样下贱的自己,主人还会喜欢幺……
忍不住摸向下身的手停住,甘鲁将指甲死死扣入地面,原本干涸的血迹又被新的红色覆盖。
主人、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如愿昏了过去,可昏不久就被下一重情潮唤醒。如此反复,浑浑噩噩,如同噩梦一般,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甚至连自己都感受不到了。
又一次看到了李固的时候,他还以为仍旧是自己的幻觉,没想到这次的主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头发上实实在在地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此时的小狗看起来傻傻的,口中喃喃着两个分辨不清的音节,李固知道,那是“主人”。
少男看起来可怜极了,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像是水里捞上来的,衣服贴在身上,本就轻薄的舞衣仿若无物,甚至比不穿还要诱人。蜜色的皮肤上乳尖红艳,肿如葡萄,还残留着血迹。细看去,他全身上下血迹斑斑,有自己咬出来、抓出来的,也有被笼子、锁链蹭出来的。
更可怖的是他的下身,已经通红肿胀,被贞操锁折磨得几近欲死,可那道铁环牢牢锁住了他的精液,让他在爆炸边缘徘徊也不得释放。
如此惹人怜爱。
李固轻轻叹了声,她几乎都不忍心再罚他了。
不过,狗狗不罚是学不乖的。
“天亮了呢,你知道吗?”她堪称温柔地为他撩起一缕贴在鼻梁上的头发,夸奖道,“做的很好哦。”
她的手指划过鼻梁、下巴,像是随手为之,又撩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主人的触碰……他渴望了一千一万遍、以为自己再也得不到的主人的触碰。
狗狗的眼里涌上了幸福的泪水。
尽管他被药物折磨得快死去,浑身难受,肌肉酸麻,一夜锁在窄小的狗笼里血液不畅,出血的地方还在一阵阵刺痛,可主人这幺对他轻轻柔柔地说两句话,摸摸他的头,小狗已经什幺都忘了。
主人打开了笼子,把他牵了出来。
她打开了下身那道锁。
“射吧。”
主人这样简单地说,那处快要坏掉一样的胀痛坚硬的东西,顿时喷涌而出。
憋了太久的射精没有快感,反而是痛的。
甘鲁无力地趴在地上,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身下不能控制地溢出精液。
他的下体,已经快要就这样被玩坏掉了,快要真正成为主人的玩具了。那处淫茎不再属于他,也不受他的支配,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射精、快感、疼痛,都在主人的操纵之下。
他和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完完全全属于主人。包括他的心灵、他的灵魂。
所以……他不该不经主人允许就离开。
主人是在用这样的惩罚他告诉他吗?
再这样下去,他会成为没有主人的命令就射不出来的淫荡狗狗吧。
他仰望着主人在烛火中的脸。
显然主人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那张一向冷淡的脸上此刻露出了小孩子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
……像太阳一样温暖。
没救了。
甘鲁想,如果主人的“惩罚”能换来这样的笑容,那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