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往心里去,我不是责怪妳,妳会不耻下问是很好的,虽然我也没谈过感情,但我总有耳闻过几个身边人的恋爱经验谈,有好几个他们的另一半是从来不会过问对方的感受好不好?自己是否有该改进的地方?更有的是自以为看到女人唉唉叫没说些难受的话就以为自己挺能干的。」纪令瑜摸摸夏祤婕的手臂说。
「其实我以前也不会问这种事的…」
「至少妳现在懂得问了。而且,谁叫妳这幺急急躁躁第一次就想在车上操了我,车子里难免不好使。」
「谁叫妳……就是会惹人忍不住兽性大发…」
两人便先穿好衣服打算回家去了,回家的途中,夏祤婕脸一直热呼呼的不停偷瞄纪令瑜,尽管第一次操纪令瑜不是这幺完善,可终究也是让她看见了纪令瑜别有一番风味的性感,那样子男人看了肯定勃起,夏祤婕当然也不例外的在回味时又充血了。
多多少少也想弥补刚刚少给纪令瑜的「周边服务」,夏祤婕呼喘着气,便将右手悄悄伸进自己裤子里轻喊着:「瑜……」
「嗯?」纪令瑜抽空瞄一眼夏祤婕,看到夏祤婕胸膛起伏着并且闭上眼睛,她还想问怎幺了?便看见夏祤婕的手在裤子里抖动着,纪令瑜一口老气差点抽不上来的说:「妳个荡妇……」也惊艳着夏祤婕又解下了一道心防。
夏祤婕微微拱点背的就坐在纪令瑜旁边一脸沉醉般的自慰着,边回想纪令瑜刚刚的模样边喃喃自语着:「瑜……妳好性感…啊……」就好像当初她独自在房里性幻想着纪令瑜一样,如今能够更具体点的让夏祤婕仿佛感到现在揉蹭她小核的是纪令瑜而轻声哼唉着:「好舒服……啊~~啊~~」纪令瑜看到夏祤婕在裤子里的手越抖越快,喘的气也跟着夏祤婕一起快速起来,紧接着夏祤婕便窝缩起身子抽搐了起来,低声哼唉的让纪令瑜听到头皮都发麻。
夏祤婕稍缓点气后便睁开眼感到视线模煳,然后害羞地看一眼纪令瑜,见纪令瑜气喘个不停并且狰狞般地看着前方路况,夏祤婕小得意了一下她把纪令瑜搞到快疯了一样,把手慢慢从裤子抽出来时纪令瑜突然说:「含着。」
「啊?」
「舔干净自己的淫水……」
夏祤婕脸热烫到不行的看着自己的手,吃自己的水超奇怪的…虽然如此,她还是想为纪令瑜突破,若这样做可以让纪令瑜感到愉悦的话……她含蓄地舔了舔自己的手,纪令瑜看了就想笑,舔糖是不是?于是一停红灯,纪令瑜便抓过夏祤婕的手,看着夏祤婕的双眼煽情挑逗的含着夏祤婕的手,夏祤婕瞠目结舌的看着纪令瑜的嘴套住自己指头,两颗眼珠子都要往中间挤了,接着感受到纪令瑜再慢慢退去后舌头是缠着她的指头时,夏祤婕脸都胀红到额上青筋浮出来……
移开后纪令瑜勾勾嘴角看着还呆愣望着自己指头的夏祤婕,她就期待夏祤婕又偷偷学起来改天想到会表现给她看,瞧夏祤婕现在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肯定又是让她惊艳到,来自于感受到纪令瑜的舌头在她指上灵活缠绕着,确实,夏祤婕还在傻眼惊艳着这竟然可以带给她这幺舒服的感觉,好像她的指头也有性快感的敏感点,刚刚那一绕,让她的腹部都紧缩着。
这也突显她刚舔自己手指有多笨拙僵硬。
回到纪令瑜家,夏祤婕还处在惊呆了的状态之中,她不是没看过纪令瑜吃她爱液,也不是没看过纪令瑜含着指头时的模样,但这是她的指头第一次让纪令瑜含住,这份视觉与心灵上的冲击太过于煽情令她迟迟回不了神。还有指头被含着的湿滑温热感觉…
「在愣神什幺?」纪令瑜拨撩两下夏祤婕的鼻子问,夏祤婕回神过来红通双颊摇摇两下头,便抱住纪令瑜撒娇磨蹭着。「满脑子又在想什幺色色的事?」
「妳才满脑子都在想色色的事。」
「我承认,妳有何好不敢承认的?胆子这幺肥,都敢偷袭我还在我旁边自慰了,在海边时也是骚劲十足了。」
夏祤婕无言以对只好承认说:「太舒服了嘛……」便擡起头露出可爱腼腆的微笑说:「虽然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真怕有人瞧见,可是……真的好刺激。」
纪令瑜笑个不停捏住夏祤婕下巴轻晃两下说:「妳这个小骚货,一脸尝到甜头、食髓知味的样子。」
「哪有…」
「没吗?老说我不知分寸,却第一次操我就在车上,我第一次操妳好说也在房里。」夏祤婕听了有够无地自容,狡辩反驳:「那也是妳教的,带坏我,妳就要自食其果。」
「妳就这嘴皮子很硬都不需要人教。」纪令瑜用力点掐住夏祤婕脸颊说:「终有一天把妳上边这张小嘴操软,让妳也明白明白自食其果。」
自跟纪令瑜在一起后,夏祤婕常觉得自己可能有犯贱基因,纪令瑜对她使坏或耍狠甚至羞辱她一下都令她心跳加速,那心跳出来的情绪总带着纠结复杂感,也更想让这样的纪令瑜征服。
纪令瑜仿佛看透了夏祤婕什幺端倪,手探进夏祤婕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按摩着说:「瞧妳都湿到透出内裤外边来了。」夏祤婕仿佛憋气般的脸胀红,害臊到逼近想哭的情绪。
只不过时至今日,夏祤婕也渐渐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的嫩兔了,纪令瑜对她使坏是让她兴奋,但是现在她对纪令瑜使坏也是令她兴奋……
早一点她真是鼓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以及将累积的欲望全都一次性爆发,这个突破点很可能就来自于沙滩上的野战,反正她夏祤婕一生没在脑子里想过的性事不少都让纪令瑜给勾诱出来了、想过但不敢做的也给纪令瑜一个个挖出来成形了,车震来过了、没忌没讳的神明厅也做过了、不堪入耳的话也让纪令瑜激出淫言秽语来了,今天,纪令瑜还就这样在沙滩上、星空下,赌着百分之5、60机率(也有一半以上的机率呀!)不会有人经过的车子后边上她了,她夏祤婕胆子天生小归小,这斯巴达般的性爱不把她操练出胆子来,她早就从纪令瑜身边逃之夭夭了。
要你如果是崇拜恶魔的,你就会当行恶是家常便饭了。
所以夏祤婕话或许也没说错,是纪令瑜把她带坏的,今天夏祤婕有肥胆造反,是纪令瑜铸成的。
夏祤婕一手也摸入纪令瑜裤子擡起头不甘示弱说:「妳也不惶多让……」不甘示弱归不甘示弱,耍起狠来仍没纪令瑜那番有气魄。
「哎呀!?妳这兔崽子!」纪令瑜把手缩回来,一把就将夏祤婕抱起来说:「得寸进尺了,不把妳给修理修理怎幺行?」
「啊~~妳很过分耶!」夏祤婕软拳搥打着纪令瑜,可惜这点她就输了,跟纪令瑜比起来她显得娇小没办法抱起纪令瑜,一把让纪令瑜甩抛在床上并让纪令瑜压制住。
纪令瑜弯下身,脸靠很近的说:「小婊子,以后还敢不敢没经过我同意就触犯我?」
「妳自己还不也常没经过我同意…」夏祤婕挣扎了一下,双手却让纪令瑜扣压个死紧。
「我是妳的老师,妳当个学生的都还没出师就急着爬到老师头上当然没资格……」纪令瑜讲到这边压根儿没想到夏祤婕头一擡的就往她下唇咬住再往后拉扯。「唉唉!」纪令瑜赶紧一个抽身,夏祤婕也即时松开,她当然不是真咬很紧,但也是让纪令瑜刺痛了一下挺直身子、双手掩嘴诧异看着夏祤婕说:「妳咬我!?」语气里却掺有一些好气好笑。
「我没资格,谁能有资格?」夏祤婕起身反欺压纪令瑜在身下说:「说啊,难道有人比我有资格上妳吗?」
「我自己。」
这意想不到的回答让夏祤婕瞬间气焰消灭的噗哧一声后趴在纪令瑜身上笑个不停,纪令瑜也勾起嘴角柔下双眼看着在她怀里笑到发出孩子般清脆音调的夏祤婕,夏祤婕笑到一个段落擡起头说:「妳果然是自我中心大师…但这回答真让人心服口服。」
「我真是不太明白妳在笑什幺,」纪令瑜将夏祤婕的头发拢到耳后说:「但妳的笑容跟笑声总是这幺动人。」
「嘛,妳的回答就让我立即联想到的是我要争风吃醋的对象是纪令瑜吗?这感觉真闹。」
「妳能想到这样也是挺闹的。」
「我刚一度还紧张害怕着妳会不会为了反唇而蹦出一个人名来。」
「能有谁?妳明知除了妳我没跟人有过亲密关系。」
「嘛~我知道呀,但…虽然我也知道那些都是妳的客人,但搞不好有让妳印象比较深刻的客人,妳就挑那个人说出来激激我了。」
「我没有印象深刻的客人。」纪令瑜瞬间收起笑容严肃看着夏祤婕。「祤婕,妳会在意是吗?妳不是说妳不在意的吗?」
「我真不在意,只是,人跟人之间有时候相处久了,就算只是金钱关系,难道真没有一个让妳心动的吗?就像我之前看过一个知名的恒河猴实验。」
这个是20世纪一名心理学家哈里哈洛的实验,他抓了只小恒猴关在一个笼子里,笼子里头有一个用铁丝网做成的假母猴专门喂奶,另一个则是用绒布做成的假母猴,实验过程发现小恒猴需要喝奶水时当然会去铁母猴那边喝个奶,可一喝完就会跑到绒布母猴身边,待在绒布母猴身边的时间比铁母猴还要久上久,这个结果告诉我们虽然我们很需要养育我们的人,但我们更需要亲密接触与温暖也就是爱因而更加留恋。
夏祤婕的意思即是在说,无论如何纪令瑜总也是有跟客人维持过长期关系、有肢体上的接触,那样的肌肤之亲,情感总会培养出来吧?
纪令瑜看着夏祤婕而缓缓眨眨那双狭长妖媚双眼,接着抚摸夏祤婕的脸说:「很有意思,确实,有几个客人我跟他们建立起不只是客人的情感,但那种情感也仅止于我不至于如此冷漠,也就是说,若哪天我看到他们受伤躺在路上,我还能为他们叫个救护车,不会见死不救,可妳说要达到像我对妳这样个情感深度,没半个。」
夏祤婕看着纪令瑜半晌后也摸着纪令瑜的脸小声问:「我让妳感到温暖吗?」
纪令瑜露出浅浅微笑说:「妳可晓得每当我抱着妳的时候,我的内心有多平静吗?妳也不晓得当那时候妳跟我说起大堂哥的事情时,我的内心其实是有点愤怒的,要不是当时我俩在外头,我真想抱紧妳,或者是……让妳抱紧我,好平复我心中的各种不舒适感,但也幸好妳就在我身边,也相信我,才让我内心的激昂很快就平复下来,连有妳陪在我身旁睡觉,我也睡得安稳许多。」
夏祤婕柔下了眼看着纪令瑜,事实上她也不是没发现到纪令瑜每每靠近她就想操她没错,可是纪令瑜也常把自己搂得好紧好热。
「可妳睡觉很少把我抱那幺紧,倒也是很容易就醒了呀。」夏祤婕说。
纪令瑜低下眼用指背抚过夏祤婕的喉间到锁骨说:「就妳能别扭吗?」
夏祤婕愣了一下,领悟明白了一回事,这纪令瑜只有要操她的时候脸皮厚得跟岩石圈一样,其他时候倒也不是说脸皮子薄,而是就像纪令瑜曾说过的未曾与人建立过亲密关系,又高高在上这幺久了成了底性,这下子遇到了夏祤婕,其实纪令瑜早就很不像纪令瑜了,这样的关系让纪令瑜既陌生却又迷恋,所以她才会在床事以外都显得有点木讷,要夏祤婕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