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刚收拾好从房里出来下到客厅,便一眼看到人群里被围着的幼宁。
来拜访的这十几个人,都是学生会的。
今天会聚在这里,是因为姜池是学生会会长,家里客厅也比较大,所以偶尔有什幺事是需要私下商量的便会聚在姜池家里讨论。
只见幼宁坐在沙发中间,被三两个女生围着,笑着在跟她说些什幺,时不时拿手摸摸幼宁的脸颊,又端着点心投喂,姿态亲昵。
姜池看了一会,见幼宁神态轻松,没什幺不舒服的表现,才松了口气随他们去了。
坐在一旁的容黎见他下来,笑着跟他打招呼:
“呦,这不是姜大少爷吗,终于舍得下来啦。”
姜池走过去,锤了下容黎,才对着人群说道:
“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点。资料都带了吗,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让管家把客厅的灯和隔着庭院的门帘拉上,又将要讨论的文件投在电视屏幕上。
刚刚还在玩闹的人便立马坐正,认真地听屏幕前的人讲解方案。
幼宁见状,便起身绕到沙发后,自觉地在姜池旁边的位子上坐下,坐在他们前面的容黎忍不住看了看黏在姜池身旁的幼宁,才转身看向屏幕。
昏暗的客厅里,电视前面是坐在沙发上认真听讲的人们,而姜池他们三个则是坐在离人群远了些的吧台上。
幼宁正望着屏幕发呆,面上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回想20分钟前那一顿被人打断的“早餐”,她垂眸望向姜池的腿间,想着那里面还蓄着她没吃完的精液。
幼宁吸了吸鼻子,蠢蠢欲动。
她环顾客厅,又望了望坐在他们前面的韩厉,见没人注意,伸出手搭在了姜池的大腿上,趁姜池没反应过来,一下往上隔着裤子握住了阴茎。
“!”
姜池被吓得猛往后擡腰,伸手握住幼宁作乱的手腕,又因为怕惊扰到前面坐着的韩厉,只无声地撇眉向幼宁摇头。
幼宁没理,她揉了揉,感受到阴茎硬度,挑了挑眉。
那裤裆里的肉棒坚硬似铁,想来是刚醒的时候没射够。特地穿了条版型肥大的长裤,才没让人看出来。
幼宁转了转眼珠,便侧头在姜池耳边吐气如兰,道:
“你这里好硬,刚才没彻底射出来吧,要射出来才可以哦,要不然就会一直充血硬着。”
说着,又换了个祈求的语气道:
“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幼宁似是全然忘记了自己才是害姜池如此的始作俑者,竟还恬不知耻地用了“帮”这样的字眼诱哄姜池。
但姜池就是被哄到了,像小狗一样全心全意信任着主人,幼宁随口胡揪的谎话,就让他松了手,轻易地将处置权交到罪魁祸首的手上。
幼宁见他如她所愿的松了手,笑着亲了亲姜池滚烫通红的耳廓,便隔着裤子揉搓着坚硬的肉棒,在裤裆上找了找粗长的轮廓,上下撸了起来。
姜池咬紧下唇,整个人不住地轻颤。
电视荧幕的光时不时打在姜池脸上,坐在前面的人只要稍稍转头就能看到,他们平日里温和俊朗的学生会会长,咬着唇、脸上泛着潮红的狼狈模样。
幼宁见来回撸得差不多了,拇指便往渗出水渍的地方打着圈按去,姜池一个激灵,忍了忍咬紧了唇才没有叫出声,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了气。
幼宁盯着被他咬出血色的唇,舔舔嘴,忍不住吻了上去。
姜池睁大眼,只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头似是抚慰般舔舐他的下唇,又用嘴唇轻轻含着。
她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时不时隔着布料用指甲划弄着龟头上的包皮系带,又按了按不停冒水的马眼。
没过一会,姜池便绷紧了神经,在上下失守的状况下,挺着腰抖着身子射了。
幼宁吻得深了些,堵住了姜池就要出口的呻吟。
动静虽小,但还是引起了前头容黎的注意,他似有所感地转身望去。
只见姜池趴在桌上,幼宁似是担心地抚着姜池的背。
容黎皱了皱眉,问道:
“怎幺了?”
幼宁便说道:
“姜池好像有点不舒服…”
说罢,姜池才擡起头,似是忍得难受,脸上绯红一片,小喘着气跟容黎说道:
“嗯,肚子有点不舒服…韩厉,你先听着会,别打扰他们,我去休息下。”
容黎听罢,没有怀疑,忙道:
“好,快去吧,这里我看着。”
“嗯…”
说罢幼宁便扶着姜池往一侧的走廊走去。
洗手间里。
姜池本来想回房里,但回房便要从沙发那里绕过去,他裤裆湿黏一片的状况,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锁上门,姜池便望着裤子上的水渍发愁,幼宁想了想,开口提议道:
“你可以先把里面的内裤脱下来,外面的裤子用纸巾擦干些,外裤是黑色的,应当看不出来。”
姜池想着,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就算现在让幼宁或者佣人拿裤子过来也得经过客厅,裤子拿手里根本藏不住,给人看到指不定多想。
他将手放在裤头上,正准备脱下,却突然想起了什幺,望向面前的幼宁,见她歪了歪脑袋,才提醒道:
“…你先转过去…”
幼宁才恍然转了身,倒也不怪她没意识到,主要是姜池那里她见也见过,摸也摸过了,甚至是第一天见到姜池就跟它打了照面,并且深入“交流”了一番。
幼宁心道,现在倒是害羞起来了。
姜池将沾满精液的内裤脱下后,又仔细迅速地将阴茎和裤子擦干净,悉悉索索穿上后,却一时沉默了。
幼宁见后面没了动静,忍不住转过身。
姜池倒是穿好了裤子,裤子上的水渍擦拭过后也看不太见了,但是,现在这样也还是不能出去。
幼宁似笑非笑地望向姜池裤裆上的藏不住的轮廓。
没了内裤的束缚,姜池只要稍稍动一下,那尺寸可观的物什便会随着动作在宽松的裤裆里晃荡,
这可比水渍显眼的多。
姜池深吸了口气,懊恼地捂住脸。
这下该怎幺办?
幼宁见状,良心才动了动,办法倒是有,只不过,不知道姜池愿不愿意。
她想了想,便弯腰将裙子里的内裤脱下来,而后拿着那薄薄的布料到姜池面前晃了晃,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你穿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