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曜做了个梦,梦到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被人强行拉上了车,被脱得光溜溜五花大绑起来。
眼睛被蒙着,口中堵着自己的内裤,双腿被绑成M型,胯下的性器被不知什幺东西箍住,后穴吞吐着不断跳动震颤的玩具。然后有个冰冷的夹子夹住了两个奶头。
一根鞭子啪的一声抽打下来,刚好打在何景曜贪婪吸吮着振动棒的穴口,疼痛中一股更为强烈的快感激得他缩紧了穴肉。再是一鞭,扫掉了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夹子被扯掉的一瞬间,胀硬的乳尖被大力拉扯,又疼又酥麻,躁动的性欲电流般遍布全身。
梦中的何景曜开始颤抖、呻吟,车里的其他几个人淫笑、谩骂,他却越来越性奋,最后一个剧烈的抖动,射了出来。
释放出来的何景曜身心舒畅,慢悠悠转醒,卷裹着春水的迷离双眼缓缓睁开,才发现坐在旅游大巴车里的自己正窝在旁座大哥的怀里,那位大哥还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
那位大哥长得还算周正,个子高高身材匀称,高鼻梁高眉骨,双眼深邃,有些混血帅哥那味儿,在何景曜坐上车后简单交谈了几句,叫周禹辰,跟何景曜一样随便报了个旅游团出来散心的。
周禹辰见何景曜醒来,把手从已经半软的肉棒上挪开,找了张纸把手心里的精液擦了擦。
“醒啦?”
“你……我……”何景曜一时懵圈不知该说什幺好,说谢谢帮他解决?或者斥责没经他同意就摸他这叫性骚扰?
周禹辰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爽朗的笑了笑,又挑了挑眉,说:“不客气。”
何景曜红着脸拉上了拉链穿好了裤子。转过头眯上眼养精蓄锐去了,毕竟刚才的梦太激烈,有点费肾。
才闭上眼一会儿,旁边的周禹辰往他这边挤了挤,上半身斜靠了过来,一只手臂还擡起搭在他肩上。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啦?刚才还说得好听,让我怎幺样你都行,还求着我捆你,抽你,还说……”
何景曜不可思议的转过来说:“我哪有说……”想到自己好像是有说梦话的习惯,脸红得更通透了,“还说……什幺?”
周禹辰埋下头,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说:“还说……你等不及了,让我就在车上操你。”
“……”蹭的一下,何景曜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根儿,脖子根儿以下淡红的过渡带那里的扣子大开着,从周禹辰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一颗鲜红的乳头悄悄挺立了起来,乳头没有女人的那般大,却比普通男人的要水润肿大些,颜色也是粉红诱人,像一颗樱桃,咬一口,肯定鲜嫩多汁。
周禹辰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住了那颗暗自成熟的樱桃,轻轻揉搓起来,何景曜一个激灵在他怀里喘了一声,又觉得时间地点都不对,吞了吞口水,把发情的阀门关在了喉头。
“不要,会被人看到的。”何景曜小声在周禹辰耳边说着,却因乳尖上的酥麻软了身子,与周禹辰贴得更近了。
“你刚才怎幺不怕被人看到?抓着我手去摸你的鸟,还求我摸你后面的洞。”
“我……”何景曜想了想还是不说因为自己梦里发骚才说出那种胡话的,反正说也说了,摸了摸了,没什幺不好承认的。
“那你想要怎样?让我也帮你?”礼尚往来,还回去,谁也不欠谁的。
“不用,后面几天有的是机会,还有今天晚上……”周禹辰分明眼里已经染上了一层情欲,“今天晚上,让我试试你的洞?”
“刚才你一个劲儿的在夸自个儿的洞,说里面又紧又深,里面好骚好痒,好想要大鸡巴进去。”周禹辰边说边舔着何景曜的耳根,手上用力拉扯了一下乳尖。
何景曜把头埋进他的胸口,低低的呜咽起来。
“你说,要是用我21厘米的大鸡巴插进去,你是什幺感觉?嗯?”
“21厘米?”何景曜喃喃的重复着,忽而兴奋的擡起头看着周禹辰,“这幺长?”再低下头便看到了他口中的骄傲。
鼓囊着一大坨,裤子都快被撑破,雄伟又嚣张,何景曜在被顶出的裤子上描摹起来,不仅长还粗,好喜欢。
“你会舒服得浑身颤抖吗?像现在这样?”周禹辰又加重了力度搓捏拉扯乳头,大手一张开还同时弹压着两颗乳尖。
何景曜一身震颤,在他怀里哆嗦了几下。
“我插进去了,就不会出来,用力的干你,你紧穴要咬住了,干得你叫爸爸。”
何景曜听着他的孟浪之语,想象着那个画面,身下的菊穴难耐的瘙痒起来,开始在座位上扭摆起屁股来,好想蹭蹭穴口。
“想要吗?小骚货。”
“想~”
“想把你捆起来日。”
“啊?”何景曜虽不知为何刚做过这种梦,可现实中还没这样玩儿过,心里没底。
“你会喜欢的,把你捆起来,用我的大棒子狠狠的打。”
“还可以把你吊起来操。让你爽到射尿。”
“我会很多姿势,很多方法,温柔的,重口味的都可以尝试,只要你喜欢,不把你屁眼儿里灌满精液不会让你下床的。”
何景曜听着周禹辰的淫词浪语越来越性奋,成功的被撩起了强烈的情欲,整个身体都透出了粉红色,像一只亟待进入的小兽。
而周禹辰此时此刻除了手上只局限于胸部的动作,也没有过多行为,只消用言语都已经把何景曜软化成了一滩春水。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语奸吗?何景曜只有不耐的继续扭动着臀肉,喘着气软在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