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乳尖夹在指缝间,被轻轻地提起,然后两指再用力挤压。
敏感的痒意如同烟花爆开,在修长手指忽然滑开的那瞬,蓓蕾绽放,两颗莓藁变得硬挺挺的。
余秋可却紧闭双眼,不愿意去感受动情的所有反应。
因为说不要抚摸的人是她,现在有感觉的也是她。
谢九怀大掌再度掐揉饱满乳房,掌心纹路磨擦细腻肌肤与乳头,酥麻一层一层扩散,虽然极浅,然而发硬的乳尖只要谢九怀一碰一捻,就让余秋可快要崩溃,通红双颊颤了颤,只能咬紧牙关,将差点发出的呻吟隐忍下来。
谢九怀不仅喜欢被摸,也喜欢摸余秋可。
虽然他常幻想出的画面是彼此互相抚慰,不过余秋可似乎排斥,也不太接受他常直接了当表明性事上的一切,所以他也不愿意将她逼得太紧。
至少,她不是真的拒绝他的大掌游移在她的娇躯,那就行了。
谢九怀想,余秋可的皮肤到底怎幺能这幺嫩呢,跟滑进喉咙里的豆腐花一样软绵。
余秋可却想,谢九怀摸她双乳要摸到什幺时候呢,怎幺也不承认下面湿漉漉的小溪流正痒着。
于是余秋可便发现,当她越有渴望,谢九怀越是跟她唱反调。
谢九怀这下连她胸前那两团肉都不玩了,掌心只愿意流连在她微隆的腹部上,很像在珍惜孩子的存在,也很像在轻柔地哄她入睡。
那是余秋可听不懂的语言,跟上海话有极大的出入,甚至跟她听过的几种语言都是不同。
或许是英语?
然而似乎字句之间更绵密。
或许是法语?
……唔,就当是法语吧。
很好听的。
一定是谢九怀说给孩子听的话。
余秋可想问谢九怀,到底说了什幺,终究没问出口,因为她真被谢九怀哄睡了。
唯一一个蒙蒙眬眬的想法,些许谢九怀是说对了,摸摸的确是舒服的。
这晚,余秋可睡得安稳,谢九怀也是。
翌日,余秋可才开始为要去算数学题的谢九怀急了。
虽说是无条件信任谢九怀,但是终究那份为枕边人的担忧还是有的。
毕竟谢九怀那里的那套,拿来她居住的这里,真能用吗?真适合吗?
早起的谢九怀看不出异样,淡定的出门买早点。
他嘴上说的好听,让余秋可睡晚一点,实际是他有些受够了每天早上一大盆水果。
不过他可没有只顾自己的喜好,他记得余秋可喜欢吃粢饭,就是不敢天天吃,怕吃的胃疼。
余秋可梳洗完毕,换好洋装,出来时谢九怀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像只忠心的小狗子,不敢轻举妄动。
看得余秋可觉得他挺可怜了,忍不住说:“怎幺不先吃?”
“等妳。”谢九怀随即应话,再说:“要一起吃。”
桌上除了余秋可喜欢的粢饭团,还有一套大饼油条,一碗咸豆浆,一碗甜豆浆。
正如谢九怀猜测,余秋可挖了少许的粢饭与里头的馅放在盘子上,然后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我怕不好消化,吃这些就好,其他粢饭都给你,好不好?”
“嗯。”谢九怀的笑藏在眼底,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若是余秋可下厨,两人菜色绝对一样,若是外面买来的,余秋可是什幺都想尝,所以多半分着吃。
一切岁月静好的日子。
当然,这份美好,仅限于二人的生活。
肚子填饱后,两人也不担误时间,往三海中学出发。
还以为得找人问问哪里找那位数学老师,结果陈念兴那小子早早伫在校门口等候着。
“急死人了,还以为你们不来呢!”陈念兴脸色焦急。
“你不去上课,在这里等,有意思?”余秋可怼回去。
陈念兴难得不恼,直接催促谢九怀,“走啦,走啦,你可不能紧张。”
余秋可偷瞄谢九怀一眼,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疑似紧张的神情。
倒是她自个儿,平常不发汗的掌心忽然湿润了起来。
教室里,没一个是学生。
哪怕是亲自跟老师介绍谢九怀的陈念兴也被赶到教室外头。
不合的陈念兴与余秋可突然就有话聊了。
“里头那两个洋人博士出的数学题,一整张卷子,全国就我先生和北京的一位先生解到剩两题,听说若那张卷子能全解开的话,洋人博士就会留在北京或上海任教两年,但若都解不开的话,洋人博士会前往日本,找能解卷子的人。”
“上海这边想将两位博士留下来?”
“那是当然,听说是顶尖的数学家,若能学习他们的精华,肯定上海的全师生都能受惠。”陈念兴挺胸,语气骄傲,其实这话都是听他老师说。
来的人不仅谢九怀,还有其他几位瞧起来胸有成竹的人士。
他们被安排在座位上,一人发了一张试卷,一支笔。
当所有人都在解题时,只有谢九怀将考试卷翻过来翻过去,把考题看过一次又一次。
余秋可和陈念兴再次心急,来围观的学生便有人在笑谢九怀是不是傻了,时间有限,怎幺还有闲情意志慢慢看考卷。
里头的谢九怀觉得题目不难,所以不急,先在数据库里模拟,再找出最接近地球人思考方向的答案。
别人都填完一面了,谢九怀才下笔写下第一道题的解答。
陈念兴急到肚子疼,余秋可双手合十,将各路神明都拜托一遍。
唯一值得两人庆幸的是谢九怀先完成试题,就在下一秒,主考官才喊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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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呀,我真休息了几天。我上星期四跟朋友去海边,返家后的隔日就情绪很不好,那种整个人都很焦躁的氛围又来的感觉,然后就假日那几天,做什幺都不顺,还发生了有点毛毛的事……所以我写文也不太顺利,就偷偷休息啦。这两天调整回来啦~所以说声抱歉呀,停了一星期了(泪),会加紧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