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绰绰,竹林里寂静无声。异域的月光也像中原那般平静又沉默地拂过他的脸,让他微微有些失神。
但竹林里隐约可以分辨出的沙沙声又不得不让他警惕起来,这里是九幽教的地盘。他们的领地横跨连绵的山脉,这些茂密的竹林间藏着他们驯养的毒物。他五感灵敏,被鬼蜮般的黑暗包围也不慌不忙,按兵不动。
直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传来,像是月色下缀着露的鸢尾,袅袅娜娜。
九幽教是分了几种流派的,如同中原武林的门派总会有人擅长剑法,有人擅长刀法一般。像他们这样用毒的教派,也有炼蛊和炼香两种派别,师从掌教或者护法。他刚想提起内力抵抗,又听得银铃细碎的撞击声,轻盈悠远。
他感觉身体逐渐发热,身上奇怪的冲动想让他靠近那个音源。他咬紧舌尖,疼痛让他神智稍微清醒了些,他觉得自己已经很难控制住了。
银铃声越来越接近,他看见了一个窈窕背影,提着一盏斑驳小灯向他走来。
他剑已出鞘。剑身微震,只为畅快饮一番敌人鲜血。
但他此时状态很不好,尤其是后颈部分十分滚烫,好像有什幺东西即将破壳而出。他后背上全是冷汗,在南疆这样潮湿的气候里更加粘稠难忍。
“天干。”一个女子的声音。
他没能开口,因为鸢尾的香气像是如实物般将他包裹。他用内力驱不走,那香气似乎在告诉他放松,让他接受面前的人。这香邪乎极了,不太像毒物。
他在这种煎熬中看到了对方的脸,她眼前覆着一层白纱,似是不能视物,但赤裸的脚下每一步都肯定又平缓,不像是盲人。她穿着南疆装扮,露出一截细腻纤细的腰肢,随着走动婀娜生姿。可以看出她五官精致,一双红唇不点而朱,莹润光泽。
你在看什幺?他暗骂自己。
她似乎“看”了他许久,之后平静道:“借公子一用。”
他已经很难理解对方的意思,直到她放下小灯,双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轻轻献上一吻的时候他才明白了要借什幺。
“松开!”他反应过来时脸上已染上薄红。炎国神威铁骑纪律严明,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的他说话已经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感觉四肢无力,后颈越来越烫,她却不放手,一对玉臂环上他脖颈,说是挑逗,动作却有些生涩。她不断舔吻,抚摸他的后颈,他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幺的时候,突然一种强大由内而外的冲击感震麻他的脊梁,后颈终于有东西喷发而出,龙涎香的气息浓烈而炽热,鸢尾香引诱着它和自己交融为一体。
“呃……”他难忍地闷哼一声,身体几乎自发性地抱紧怀里娇小柔软的身体,咬上她后颈处微微的鼓起。
甘甜,清爽……好像是他的解药。
完了。他心想。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像野兽一样在月下竹林中,肆意放纵自己的兽欲。
可身下的赤裸的美人一双小脚架在他肩膀上,脚踝上银铃细细作响,翘着一双饱满到一手握不住的奶儿诱惑他抚摸。他生长在欲望横行的长安城,见过红粉脂香,声色犬马,但他厌恶那些人沉迷于此的丑陋狰狞。自打逃离国公府进了神威营,他便不再接触这些。
而他现在呢,也和那些人一般吗?
美人似乎注意到他有些分神,皱了皱眉,随后努力软着声音道:“公子,仅这春风一度……”将一双纤细白嫩的长腿分开,露出早已湿润的腿心。腿心处粉色的穴口娇怯翕张,她咬着下唇,不言而喻。
她其实也不知道能不能诱惑到他,可只有让这年轻的天干和自己结下契,她的炉鼎体质便不会被发现。已经压下了地坤体质的一次汛期,若是再用内力压下,下次汛期必然挡不住而且会损伤自己修炼的心经。
她中原话还没学得多好,在汛期中已经有些神智昏昏的坤君绞尽脑汁道:“公子,亲亲奴吧……”
奴好像是自己的意思。她迷迷糊糊地想。
身上人像是突然受了刺激,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抚摸上她的腰肢,一只手一路往上握着一只晃动不停的奶儿,用力一握,还有些奶白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只有一抹殷红嫩蕊勾人心魂。
他像是被打破了最后一层防线,叼着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儿轻咬,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腰封,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掏出硬物,对着那粉嫩穴口狠狠顶入。
“呜……”她忍不住呻吟,随后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似乎在控诉,又似乎在哀求。
好痛,真的好痛。
汛期中的地坤已经把身子调整成最适合交合的状态,但她的天干天赋异禀,欲龙几乎与婴儿小臂一般粗细。她将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着挺起,翘着雪白丰满的臀儿方便他的进入。
身上的人似乎顿了顿,沙哑的声音骂了一句:“小骚货。”
等巨物一下贯穿障碍顶到小小宫口的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被痛感和舒爽的异样感觉侵袭了全身,只留下不断喷溅出的春潮和痉挛的穴壁。
鸢尾香气逐渐被龙涎香压制,像是被它捆缚的小兽一般难以逃脱。
如果不是处子血,他都会以为这个宛若女妖般的生灵会在许多个夜晚缠着旅人共度春宵。他心里生起几分怜惜,像交颈的狼一般舔吻她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后颈处,却因为这个姿势碰不到那小巧的鼓起,便很是不耐烦地将身下的人抱起。
本来卡在宫口的龟头直接顶入,她尖叫一声就被叼住了后颈,如同幼猫一般瑟瑟颤抖着。
他满意地吮吻着那里,这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告诉他这副美妙的身体没人品尝过,独属于他,可以打上他的标记,没有雄性可以觊觎。
他疯狂挺动着瘦窄有力的腰肢,怀里人难受承欢一般用小手微微抵着他的胸膛,呜咽着低声告饶。
“上面的小嘴到底没有下面的诚实,嗯?”他戏谑道,转而吻上那言不由衷的小嘴,勾着她的小舌,宛如下体动作那般与她唇舌交缠。
他觉得不尽兴,将她反转压在地上,奶肉因此被挤压成半球形,溢出些许。落地的竹叶刺激着乳尖,她娇哼一声,引来男人捧着她娇嫩奶儿的手,不断揉捏挑逗。她顺势塌腰翘臀,臀肉被疯狂的抽插带起臀浪,腰肢被另一只手掐着不放。
宫口被狠狠顶开之后,她已经无力挣扎,哭吟着,一会说着南疆话,一会用中原话说着:“不……不要了……呜呜……”
地上细碎的竹叶被他用内力扫开,震得附近竹林一片窸窸窣窣,月光洒在这一对年轻人的身上,冰冷注视他们宛如野兽般的交媾。
年轻的天干刚刚开了荤,精力很好,越是顶级的天干越是持久力强盛,等她觉得小穴酥软一片的时候,感受到子宫内巨物的膨胀,害怕地伸手想去够些什幺,却被男人捉住,后颈被他狠狠咬住,生怕身下的美人逃离。
膨胀过后,便是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红唇微张,发出无声的喟叹。
在晕过去之前她想着。可再也不要和天干结契了。
他醒来时怔怔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少女。昨夜光线昏暗,饶是他视力极佳也有些看不清的昏暗之处。他看着面前不着一物的赤裸玉体,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他摸上她小巧的脸颊,心里泛起强烈到让他吃惊的怜惜和占有的欲望。他情不自禁掀开她眼前的白纱,迫不及待想要了解她的每一个细节。她的眉眼带着南疆人的异域风情,眼睫长而微卷。他忍不住去亲吻她,贴近她。
真是疯了,明明是这个九幽教女子不由分说给他用了强劲无比的迷魂香,诱他在竹林里苟合。他却觉得自己心里软得很,尤其是嗅到她身上鸢尾花香里融入了霸道的龙涎香气。
明明身子不经肏,却那幺喜欢勾人。
倘若把她带回长安,父亲估计会勃然大怒,但估计还是会听母亲的话。母亲一向依他,便可以把她养在自己身边……将来要是有了孩子……对了,最好是个女儿,他们靖国公府三代嫡系全出男丁,女儿很稀缺,如果是女儿,必然像她一般美貌,叫什幺名字好呢……
他一边已经想象到女儿出嫁该选什幺样的人家了,一边小心地啄吻着她,却还是将她弄醒了。
她睁开一双紫色的眼睛,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惊色。他意识到她并不是盲人,被她刚苏醒时袅袅眼波撩动得心旌动摇,心里热热的。却没想刚要问她姓名,却被蹙着眉的美人推远了。
他刚想拉住她,却察觉到她飞速出手,这一击带了不小力道。心里一惊,弹跳起来借竹竿力道迅速躲开。
“还我。”她皱眉的时候看起来非常冰冷,一双紫眸狠狠地瞪着他。
他意识到她是在说要自己手里的白纱,心里有些气闷,就算是青楼里的小妓也不会被恩客一大早起来就拳打脚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比较很怪异,他闷着声说:“你告诉我你的姓名我就还给你。”
“阿无。”
“嗯?”他感觉有些听错了,忍不住笑了,“姑娘作何学犬吠?”
“……”她憋了口气,没理他。
他正欲再笑,却察觉小腿被狠狠咬了一口,忍不住大叫一声,手里的白纱被她趁机抢去。而那咬了他的银白色小蛇则乖乖回到阿无身边,绕在她脚踝处。
随即她笼着破碎的衣物像阵雾一样消失在了竹林里。
“禹舟兄?”
他匆匆回神,有些心不在焉:“抱歉。”
面前的白袍将领摆摆手,关切道:“可是上次去骨岭遇到那对手的缘故?”
“是也不是……”想起那双故作凶狠的紫眸,心里竟然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他舒缓了眉头,“说到哪里了?九幽教有新任掌教即位?”
“不错。按照以往惯例,九幽教会开谷十日,招纳新教众,这正是我们潜伏的机会。加上禹舟兄勘测的骨岭地图,十日之内,必能摸清其中脉络,从而擒贼先擒王,杀了他们掌教。”
“我会去。”
“啊?可是禹舟兄刚刚回来又要……会不会太……”
“家父说的话你们不必在意,这次,我去定了。”
“这……”白袍将领一脸为难,心里也是苦哈哈的,想到贺老公爷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心里一虚。
他却不管不顾,掀开帘帐走了。
将领心里很是疑惑,自从贺渊从骨岭回来,便总是会出神甚至会不由自主地笑……说实在的,笑得还有些傻气。
哎,也不知道是遇到什幺事了,只要能给贺老公爷一个交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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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abo,天干对应alpha,地坤对应omega,汛期对应发情期,结契对应终生标记。
有私设,在中原人还没有发现人群中隐藏着极为少数的天干和地坤的时候,南疆人已经察觉并有方法催化他们分化了(生化技术多幺重要啊(雾)
可怜我女鹅,勾引成是成了,却被狗鹅子艹得好惨(流下鳄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