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规定试合1

究竟要告诉渡边哪两件夫妻间的私密事情?

作为结婚这么多年的夫妻,我和雯洁之间的私密事情数不胜数,有床底边的温存,也有厨房里的戏闹,更有为了孩子教育而起的争吵,任何一件事情,都可以让妻子意识到渡边与自己老公的联系。

我本想告诉渡边,妻子的初夜是与我在一个大学旁的出租房里,或者告诉渡边,妻子第一次为我口交是在大学图书馆的角落里,可是对于现在这种处境下的妻子,如果听到我把最私密的夫妻性事都告诉了另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在折磨和玩弄她的男人,她一定会对我失望至极吧。

所以我前思后想,从一堆美好的回忆中选了两件事告诉渡边:一件是当初我在华山东峰顶上向她求婚的时候,妻子裹着租来的军大衣,一边冻得瑟瑟发抖,一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另一件是我们蜜月时在普吉岛,两人闲逛到一个小酒吧中,在留言墙上写下了我们的名字,并且罩上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图案。

之所以选择这两件事,一来这两件事只有我和妻子知道,足以证明渡边和我的关系,二来这两件事由渡边告诉妻子后,妻子也许会回想到甜蜜的过去,也许会唤起她正在被磨灭的人格。

这一周里,我像极了没有目标的苍蝇,起初在东京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后面两天又都窝在酒店房间里,连川崎约我去寻欢都拒绝了。

与此同时,在会所的地下室里,在那个阴森的调教室里,妻子正在经受着渡边各种变态的调教,丰满的身体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规定回合的比赛是在公历2019年9月6日周五晚上开始,紧接着周六晚上和周日下午两天各进行一轮,然后中间会暂停一周,直到下一个周五晚上再进行自选回合。

在两个回合中间,胜出前十名的调教师还可以对女奴进行两轮专项调教,其中一轮可以是送到调教师房间,当然也就是渡边所说的调教师的私人福利了。

在初选结束后,我早早地在网页上登记观摩两个回合的比赛,观摩门票是限量的,规定试合每一场限50张,自选试合限20张,而且是价高者得,其他会员则只能在网络上观看直播和在线投注。

为了得到这四场比赛的门票,我总共花了将近10万美金,其中最贵的一场就是自选试合的决赛,一张门票就花了我5万美元。

规定试合第一轮是在一个开阔的地下空间进行,场地中间铺着一快长宽各10米左右的塑料毯子,我看到毯子上用白色颜料画出了5道直线,在直线的起点,各放置着一个塑料桶,里面斜靠着一只玻璃注射器,从尺寸来应该正好是100CC的容量。

50个观摩会员所坐的椅子分别摆放在是在毯子的两侧和底部,因为聚光灯都照射在毯子的部位,会员们都处在阴影中,再加上所有会员都穿着清一色的长袍,戴着鬼脸面具,所以比赛中的女奴和调教师都不知道观众的身份。

而每个会员事先也会分到一个IPAD,登录会员后,上面可以看到每名女奴的个人资料、比赛特写画面,同样也可以进行实时下注。

妻子的名字在倒数第二个,赔率也是并列倒数第一,可见无论是未被驯服的妻子,还是处在淘汰边缘的调教师渡边,都没有被赛事组织者看好。

我坐在了直线的终点位置,正对着其中一条“赛道”,看着空空的场地,脑子里勾勒出一会比赛时的场景,5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皮鞭或是电击棒驱赶着,在赛道上屈辱地爬行着,而每到一次终点,她们还要接受100CC的灌肠,在10分钟的时间里,根据女奴爬行距离的长短,来排出她们的名次。

场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圆形的光束,在场地里看似随机地移动着,我们知道,比赛终于要开始了,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个光束吸引着,也期待着一会出现在这个光束下的“物体”。

最终光束停在了1号赛道的起点,那里竟然站着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人,我依稀对这张脸有点印象,因为她就是和妻子赔率倒数第一的女人,而且她的职业就是一名护士。

躲在阴影中的主持人用亢奋的语调介绍着这个女人:冈田晴子,26岁,东京诊疗所护士,她的志向就是用肛门为主人们服务……

请大家为她加油!

光束缓缓移到了2号赛道起点,其实刚才在看到冈田晴子我有种预感,女奴出场的顺序似乎是按照赔率倒排的,那么第二个出场的应该就是妻子了。

当光束停稳下来的时候,在光束中微微有些颤抖的那个女人,不正是我一直挂念着的妻子吗?

但却与想象中的妻子不太一样,妻子并没有像之前在平板车上那样,被麻绳严厉地束缚着,此刻身上没有一丝束缚,也不像在接受调教师挑选时,被反铐着双手,被皮鞭驱赶着,此刻她的双手贴在小腹位置,两只拳头紧紧地拽在一起。

让我更意外的是,此时的妻子,竟然穿着熟悉的职业套装,上身是一件白色大开领衬衣,下身是一条淡灰色A字一步裙,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因为距离和光线原因,我无法分辨是否她腿上还穿着丝袜。

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董雯洁,32岁,中国上海人,是一名优秀的日语翻译,也是一名出色的妻子和母亲,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完美的臀部和出色的肛门,渴望得到最严厉的调教,来为更多日本男性服务。

只是她现在还有点害羞,大家多给她一些鼓励啊!

主持人的话让观众一阵哄笑和稀疏的掌声,但也让处在场中的妻子更加不安,我注意到她的高跟鞋几次离开地面,她内心一定很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荒诞的比赛,逃离这些调教玩弄她的男人们,逃离这个将女人视作玩物的世界。

可是妻子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她根本没有哪怕一丝机会逃脱,这里有严厉的束缚、严密的守卫,没有工作人员或者调教师的引领,她在这里寸步难行。

更不用说就算她能逃离这里,就能顺利离开日本吗?

要知道警察局都有黑社会组织的人,机场、海关当然也是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

更何况,现在的妻子,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还会愿意回到家中,回到我和儿子身边吗?尤其是我这个背叛过她的男人。

很快第一轮5名女奴全部登场,除了倒数第一的女护士和倒数第二的女翻译妻子,剩下的三名有一个老师,一个全职太太,甚至还有一个在校大学生。

妻子在五个女人中间年龄最大,身材也是最为丰满,即便是隔着职业套装,都能看出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明显优于其他女人。

随着主持人一声号令,五个女人纷纷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显然让她们穿着衣服上场只是为了更好地调动气氛而已。

妻子虽然动作最慢,但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五名一丝不挂的女奴趴在各自跑道的起点,就像是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而她们的身后,各有一个穿着斗篷、戴着面具的男人,应该就是各自的调教师,而蹲在妻子后面,手里拿着注射器死死盯着她屁股的男人,应该就是渡边,从之前的交流我感觉到,渡边对待此次比赛也是非常紧张的,一旦被会所剥夺了调教师的身份,只怕他就再难找到男人的尊严了。

比赛开始了,身高腿长的妻子在爬行速度上占了不少优势,她第一个爬完了来回,将雪白的大屁股送到了渡边面前,渡边用最快的速度,将100CC的液体注入了妻子的直肠内,要达到这样的默契,应该是经历了很多次的训练吧。

以前我也曾经试探过妻子对灌肠的态度,妻子对这种针对排泄器官的调教方法非常反感,说怎么会有人想到这么变态的事情,她觉得不会有女人愿意接受这种事情,所以我对妻子灌肠的努力,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了。

当时的我们都没想会有这么一天,妻子会主动将屁股送到男人面前接受灌肠。

比赛进行中,妻子已经领先了其他四个女奴至少3、4个来回,因为最后排名是所有参赛的女奴,所以她不能只是以小组第一为目标,而是要尽可能地爬行更长的距离。

在屁股被灌入了1000多CC的液体后,妻子的爬行明显吃力了很多,速度也大大降了下来,而那个冈田晴子在一次掉头的过程中,没能控制住排泄了出来,按照规定,只要女奴在比赛过程中排出灌肠液,或者是直接瘫倒,都会被判出局,她的调教师气愤地用皮鞭在她身上发泄着,雪白的肉体上很快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这一幕似乎也刺激了妻子,她再次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只是在掉头的时候更加谨慎了。

妻子又一次爬到了起点,把屁股转向身后的渡边,可这一次渡边并没有急着将注射器管嘴插入她的肛门,而是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件。

坐在观众席的我很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个连着橡胶管的肛门塞,橡胶管上还有个单向阀门,他该不会要用这个塞住妻子的肛门吧?

在已经被注入了这么多灌肠液的前提下,再塞入这样一个东西,虽然能阻止妻子排泄,可是也会更大的增加她的痛苦。

妻子也发现了渡边的目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嘴里发出日语的乞求声,可她根本无法阻止渡边的行为,而且按照规定,调教师是可以选择使用肛门塞之类的道具,如果妻子反抗的话,旁边的工作人员很快就会过来“帮助”渡边。

我的角度无法看到渡边是怎么操作的,但从妻子紧咬牙关瞪大双眼的表情就知道,那个东西已经轻易地突破了妻子的肛门,而随着妻子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肛门塞应该是完全进入了她的屁股。

可怜的妻子还未来得及适应肛门塞的存在,紧接着又是100CC的液体注入,被逼着再次开始了痛苦的爬行……

对于普通人来说,10分钟转瞬即逝,但对于此刻的妻子来说,这个十分钟又是如此的漫长,几次在爬到起点后,她都在哀求着渡边,可渡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液体注入妻子的屁股,看得我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在主持人宣布时间结束时,妻子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毯子上,渡边走到她身边,直接拔出了她屁股里的塞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臀部,似乎是在安慰着她。

妻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从毯子上爬了起来,捂着肚子朝出口走去,我明白了,她一定是不想在这么多男人面前排泄,虽然会所的调教能够改变她的身体,让她接受了原本视为变态的玩弄,但是还没有完全抹杀掉她的人格,这让我感到一丝欣慰。

可妻子终究没有走出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弯着腰、双腿微曲,雪白的屁股正好对着我的方向,先是几股微弱的水流从她的肛门口渗出,妻子应该还在强忍着,可还是没有控制住腹中强烈的便意,突然哗的一声,一大股液体从雪白的臀部中间喷泄而出,妻子也跪坐在了毯子上。

放弃了控制的屁股,一股又一股地向外喷泄着液体,在连续的排泄声中,仿佛还夹杂着妻子抽泣的哭声。

在妻子这种伤心的时刻,作为她的男人,我本该出现在她身旁,将她拥入怀中,尽可能地安慰着她,可是我只能坐在观众席上,无奈地看着妻子陷入这种尴尬的局面,却又无能为力。

在妻子被带离赛场后,我也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选择了提前离开观众席,只是在后来的成绩公布上,我看到妻子居然拍在所有女奴的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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