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不声不吭,又贴在她的耳边给她添了一把火:“茗茗,从刚才起,你的小穴就吸得越来越紧了哦。”
言罢,又用舌尖卷走了挂在她脸颊上的一颗泪水。
向清茗觉得自己要不行了,他的气息太过强烈,侵入了她的每一处角落,让她手脚发软,却又忍不住地想要渴求更多。
他又在她的体内碾了起来,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在告诉她,他们之间已经紧密到了何种地步,又似是在催促她,快些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就这样接受他的全部,再用嘴吃掉他给她的爱……
“哈……”
“茗茗,你在想什幺坏事情呢?怎幺一言不发地就高潮了?”近在咫尺的嗓音中满含着不怀好意的问候,却令她更加沉迷。
……他就是这样一个亦正亦邪的“人”,而她深深地爱着他的每一面。
她闭上了眼睛,声音极低地说:
“……好。”
白晴方得到了她的许可,脸上温柔体贴的微笑顿时破裂,他在暗处兴奋地睁大了眼睛,舌头抵了抵自己的槽牙,像是在为了吞掉自己的猎物而做准备。
“啵”的一声,肉棒不情不愿地被他拔出了她的体内,龟头刮过她的穴口,牵连出数道细细的银丝,摇摇欲坠地连在他们之间。
向清茗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转过身去缩成一团,肌肤上泛起了粉红色。
他跨在她的身上,见了她这副模样,更是兴致勃勃了。
“茗茗……放心,只用手让它完成释放就可以了。来,跪在我的面前。”
太阳太大了,照得她想永远闭上眼睛。
她跪在他的身前,一条胳膊勾在他的肩膀上,抵着头地抵住他的胸膛,头发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
“唔……我好高兴……”
她只敢看周围被他们压扁的草地,不敢看她身体的正下方。那里挺立着的,是一直以来于她的体内挞伐标记的凶器,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正在爱抚着它,取悦着它,好让它尽快吐出它主人的精华,好让她能够照单全收。
“茗茗……就是这里……啊……再重一点可以吗?”白晴方忘情的声音不断从她的头顶传来。
“对,就是这里……啊……茗茗的手不愧是画符的……好喜欢……”
“啊啊……我是何等有幸……能够被……唔。”
向清茗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急中生智,用自己的嘴狠狠地堵住了他的。
没过一会儿。
「我要射了哦。」他被她凶狠地亲着,却仍是那幺游刃有余,还用传音提醒她做好准备。
向清茗的尾巴都立了起来,她赶紧松开他的唇,哆哆嗦嗦地,一点点地低头看向自己有些发酸的右手。
“……”这样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如此细致地观察……
粉色的,带有一些弧度的肉棒,被她握在手中。湿漉漉的表面是她的杰作,而那些涨起跳动的青筋,则让这硕物看起来更加……嗯。
向清茗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初中时在电脑上瞟到的让她面部扭曲的那一幕,和他的比起来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连性器都长得这幺干净又好看……向清茗恍恍惚惚地想。
她俯下身子,别起头发,伸出舌头在那粉红色的龟头表面若即若离地舔了一下。
“唔……”白晴方发出了一声叹息。
白色的,温热的液体,从硕大的肉柱里喷涌而出,打在了她的嘴唇上,她觉得自己两眼已经开始冒星星了,可还是赶紧含住了那一块正在射精的地方。
他的量向来很多,原本用身体都只能勉强吃下,现在用嘴,更是只能咕噜咕噜地先往下咽。
就在她的嘴要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下滑落时,她的下巴被他托住,嘴唇停在了龟头的地方。
“茗茗,这样就够了,不要再往下了。”他笑着阻止了她无意识的举动,不想让她的吞精演变成口交行为。这种动作,只适合他对她做。
好一会儿后,向清茗才擡起头,眼神迷离。在咽下了最后一口精液后,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即使如此,仍是有一道白痕挂在了她的下巴上。
“甜……甜的?”和她想象中会有的腥味不同,他的味道只是淡淡的清甜,像是槐花的气息,还饱含着纯净的灵气。
“总算尝出来味道了呢。以前的量果然太少了。”他把她揽在了怀里,伸出一根手指,将她没能舔到的地方都喂给了她。
向清茗在仔仔细细地吃完后,才疑惑地问:“这真的是你的体液吗……?”
白晴方笑了笑,抱着她一起躺在了草地上,反问她:“茗茗,你是不是忘了,我本来就不是人类,也不是妖族的一种?我射给你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味道则是我自己调的。”
“你身体的一部分?”
“啊,不用担心,这些用灵气就可以补回来了,而且那些只是我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罢了。”
“为什幺感觉我就跟在生吃你一样啊……”她咕哝道,尾巴在地上扭了扭。
……以及,这样以来他在床上岂不是根本就没有个尽头!?她到底在跟什幺生物谈情说爱啊!!向清茗在心中大喊大叫。
白晴方不知道她正在瞳孔地震,只是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手中握住了她柔软的乳肉,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对她诱惑道:
“茗茗想吃掉我也是可以的哦?这样我就能直接和你合二为一了。”
色令智昏的向清茗:算了不管他是什幺生物了,只要是他我就都行。
然后他们就继续合二为一,从室内到室外,又回到室内,他又在她的床上吃了她一回,吃得她觉得自己体内的水都要被他喝干了。
结束后,她说想要补充点水分,他便起身披了件单衣下床,去给她泡花茶。没想到等他端着茶回来后,迎接他的却是他自己炼制的灵器。
她先是将花茶一饮而尽,然后骑在他的身上,三两下把点起火把他身上的衣服给烧了。
突然间被自己的绳子捆得五花大绑的白晴方,对她露出了一个美得日月无光的笑容。
他一边想着“向清茗,反客为主啊”,一边在她的身下口无遮拦地说起了淫语。
“哈……茗茗,刚刚的火温真是不错,下次能让我在你的身上试试吗?”
“啊……茗茗,你现在的这副浪荡的表情……我想录下来可以吗?下次可以在我干你的时候放给你看哦。”
“向清茗,我想看你被我操到崩溃的模样……哈啊……”
白晴方已经完全不演了,自从向清茗和他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后,在和她欢好时,他除了给予对她必要的尊重以外,其他正人君子的一面就彻底变成了过去式——不过他本来也不是人。
她红着耳朵擡手往他的身上又打了一鞭子,接着心满意足地看到他的脸上泛起了潮晕……虽然不会说荤话,但她对他的身体的性致也完全不亚于他对她的。
比起用语言来击溃他的羞耻心,她还是更喜欢直接用行为来开发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且白晴方这家伙真的有羞耻心吗?
……
日落月升,夜降朝起。
一声鸟鸣从窗外传来,就像他们前天回来时那样。
向清茗的身上挂着白色的液体,从他红痕遍布的上身擡起头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然后撑起身子和他四目相对。
她:“我觉得……”
白晴方:“我觉得……”
她:“你先说。”
白晴方:“你先说。”
她无奈地直接给他传音,结果他们的传音又撞在一起了。
白晴方微笑,想给她比一个你先的手势,可惜手腕还在被灵气铐在床上。
她就给他解开了镣铐,然后对他道:“我们是不是该钻研合欢宗的心法了?”
白晴方假装没看到她眼里的意犹未尽——好吧,其实他也是。但他还是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就手脚利索的开始分头打扫战场,又有志一同地在同一时间拿着衣服来到了后山的温泉……然后差点擦枪走火,主要是白晴方在搞事——他看到她在水中赤身裸体的模样就支棱起来了。
“茗茗……你好漂亮……让我摸一摸你……”他直接扑了过去,头发在池中绽开了一大片。
向清茗在他离她仅有一尺之距的时候,使用了很久没对他用的神腿铁扇功,接着十分审时度势地说:“亲爱的白晴方,我们可以等干完正事后再继续。”
他倒在池底,心碎地想,哪个不是正事,他喂她吃他的本体不也算是和她一起修炼吗?
*
他们先是用了三天的时间,心无旁骛地复盘了一遍识海中的那本《魂魅双修心法典》,将要做的事都规划好了之后,才面对面地坐在了向清茗的床上。
窗外明月高挂。
向清茗向他伸出手:“这一次,还是先到我的神识中来。”
白晴方点点头,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同她对视一眼,然后和她一起将神识外放。
二人再一次共鸣。
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小小的岛屿之上。
以他所站的地方为中心,两丈以外的地方,皆围满了开得挤挤挨挨的栀子花。
空气中的香气浓得过了头。
他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便先朝着花丛的方向走去,同时擡头看了眼天空。
一片阗黑,几欲要滴下墨汁般的黑空,仅有寥寥几颗星挂在正中央,在散发着或明或暗的光芒。
几步之后,他停在了一丛花的面前,刚要弯下腰细细观察,那原本不算高的植株却在他眼前骤然抽长,连着花朵一起长大。瞬息之间,它们便遮住了整个上空。
像是为他搭起了一顶巨大的植物牢笼。
白晴方伸出手,在一朵几乎要贴到他脸上的白色花朵上安抚性地摸了摸,然后从枝叶的缝隙间朝外看去。
不远处还有一座更小的岛屿,上面堆积着不少他熟悉的器具——要幺是她画符时用的,要幺是她在做符器时用的。
看着看着,那栀子花又开始往他身上围,花瓣都扫到他的头发上了,似乎是在问他想做什幺,为什幺不好好待在里面。
“欢迎来到我真正的识海,白晴方。”
她熟悉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白晴方在栀子花的簇拥中转过身去。
向清茗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裙,站在离他两尺远的地方,浅笑着看着他。
她向他挥挥手示意过来,然后先行一步地坐在了散落着巨大花瓣的草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黑发垂落,和长裙融为了一体。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白色常装。
他几步走过去,也坐在了她的身边,和她一起无声地欣赏着这逼仄却又瑰丽的景色。
“其实我上一次来的时候,这些花还没有开得像今天这幺多呢。”她轻轻的说着。
“你看……我的识海,就是这幺简单。除了修炼的一部分和那几颗不稳定的星星外,便是这里了。”
他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绑好的长发拖了一地,可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在乎。
“真安静啊。”白晴方说。
万籁俱寂,只有吵闹的花香一直萦绕在他们的身侧,自花丛里而来,也从她的身上而来。
她牵住了他的手,笑着说:“可你却是我生命中最吵闹的一个存在。”
“吵吗?我自认为不是那种话多得要命的修士哦。”
“但你每次一说话,都能让我的灵魂不再平静。不论何时。”她有些赧然地,十分难得的主动对他说了一句情话。
他的眼角弯了起来,在她的颈旁开心地蹭来蹭去,碧眸中流淌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和对她的痴迷。
明明她和他都不是欢脱的性子,可他却总能从她的身上得到多得要溢出的快乐和爱意。
“……茗茗,这些在我们头顶开得遮天蔽日的花朵,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心满意足地靠着她,轻声问道。
“嗯。”她就知道,他能察觉出来,这开满了一岛的栀子花的含义——
她想用笼子关住他,永远地安放在自己心中,直到自己再一次死亡,都不会失去自己所爱。
“可以哦?茗茗,你对我做什幺都可以,只要不是离开我。”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的耳边传来,然后又补充道:
“其实我也想对你这幺做。只不过,可能没有你这里这幺好看。我还是更擅长造物,而不是培灵,只能给你修宫殿了。”
向清茗深吸了一口气,一种难言的快乐和刺激爬上了她的脊背,像一株扭曲的藤蔓自心底破土而出,又于瞬间缠满了她的全身,让她动弹不得。
他擡头看向自方才起便沉默不语的她,而后便发现她的眼中又出现了那他近来十分熟悉的情绪,那是一种和他一样的痴迷。
不仅是对爱的痴迷,更是对他们之间彼此相爱这一关系的痴迷。
她和他安静地对视了一小会儿,而后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乐意之至,白晴方,你也可以这幺对我来。你我二人,当真是疯得天生一对。”
向清茗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然后从手边拾起了一片花瓣,将它缩小后,放到了他的唇边。
“来吧,双修。”她的语气温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