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4小别

法兰德斯旅游局的行程开始于吴若桥到达后的第二天,虽然只是比利时一个大区的旅游局,但得到官方资金的支持的旅游推介行程还是罗列了几乎所有比利时的值得一去的地方。因为比利时真的非常小,两小时以内的车程几乎可以去国境内任何一个城市,所以即使是深度的行程,也只需一周。旅游局的中方工作人员又特别说,如果他对某个地点特别有兴趣,之后他们还可以安排更深度和长期的行程。

当天一早,吴若桥就拉着行李离开了白之熙的住处,站在院子的台阶上他捏了捏她的脸:“等我回来。”

首都布鲁塞尔坐拥大量政府机构和国际机构,是当仁不让的欧洲心脏。作为一个王国,比利时国王一家子也住在这里。城中心的大皇宫不及英女王的白金汉宫富丽堂皇占地广阔,却也小而优雅。皇家别院拉肯宫拥有着比利时最大的温室花房,每年春天免费向公众开放,甚至还可以在深夜秉烛夜游。

拉肯宫不远的地方就是比利时1958年举办万国博览会的标志建筑原子球塔,目前常年举办各种长期和短期展览。

首都市中心的雨果笔下全世界最美的大广场,周围聚集着商铺、酒馆和各色摊贩、小偷和瘾君子的广场充满市井的烟火气。而面对大广场附近游人趋之若鹜、见到后又若有所失的小于连雕像,吴若桥只想去隔壁的薯条店来一份比利时特色炸薯条,配上一坨卡路里爆表的鸡尾酒酱。

游览完布鲁塞尔就去安特卫普。安特卫普是比利时的港口,第二大城市,法兰德斯大区的骄傲,时尚前卫,全世界最大的钻石交易中心。最让吴若桥着迷的还是著名的安特卫普六君子。1980年代在比利时崛起的六位时尚设计师都来自安特卫普皇家艺术学院,凭着一腔之勇开车到伦敦,在秀场用简陋的设备外做出令人血脉贲张时尚大秀。安特卫普从此走上世界舞台,成为欧洲时尚重镇。当然比利时还有诸如Rene   Magritte、Jean-Michel   Folon、Peter   Paul   Rubens等等艺术大师,还有号称比利时爱马仕的低调皮具品牌Delveaux,仅仅是浮光掠影般的旅行就已经让吴若桥心折,甚至生出就此定居的冲动。

布鲁日又是另一番景象,它就像国王王冠上的一枚珍珠,虽然没有安特卫普钻石一般璀璨的光芒,但温润的光芒在钻石的映衬下也毫不逊色。布鲁日几百年前曾经是欧洲最大的商港,而今却已经毫无当年热闹熙攘的景象。城中安静的绿色河水,和水上一座座石头桥梁让人们还能想象一下当年的热闹,而入境静谧的小城却让人更觉得可爱。布鲁日与佛拉芒原始绘画流派有着密切的关系,2000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夜晚,走在小城中心的石头路上,看着周围在灯光映衬下的哥特建筑,吴若桥觉得自己触摸到了布鲁日的心跳。

夜晚他们在布鲁日城中酒店入住,吴若桥剪视频到深夜,打开窗户聆听着河水冲击桥墩的声音,这一刻,独来独往惯了的他非常希望白之熙在身边。

之后他们去了南部小城Namur,城里宽阔的运河两边布满酒吧和餐厅。

去了小城Mons爬上最高地的城堡,参观了小城的本地产香水店,买了一个室内香氛送给白之熙。

去了瓦隆大区的迪南,在布满萨克斯雕塑的戴高乐桥上和各大国内网红流量们做作地自拍。

去了小城Gent、运河边的并肩的彩色房子仿佛是又一个哥本哈根新港。

去了阿登山区的小城SPA(是的,就是那个SPA的起源地),喝泉水泡温泉,做欧洲最古老的水疗。去了SPA才知道,比利时人引以为豪的SPA矿泉水为什幺卖的比依云还要贵。

他们还去了靠近卢森堡的阿登山区的,在小镇上的古老城堡酒店过夜。听导游说这里的城堡可以整体出租给办活动和住宿,吴若桥莫名的有点心动,感觉在这里求婚应该不错。

可作为一个美妆博主,一边做SPA一边求婚好像更符合他的人设?

到了行程后几天,吴若桥觉得自己第一次旅游的时候那幺急不可耐的不想浪,想回去。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家”的牵绊吧?哪怕他将要回到的地方,既不算他的家,也不算白之熙的家,充其量仅仅能算上是“住处”,甚至比不上旅途中的酒店舒适。可他还是归心似箭,想立刻回到她身边。

以至于周日上午风尘仆仆地回到白之熙的住处,看到她坐在院子的台阶上等他的时候,甚至有鼻子一酸的感觉。

频繁的出差从没有让他觉得疲累,最多让他觉得亢奋难眠,可这次短短的旅途却让他觉得很累,只想躺下来,抱着他的女孩。

当他靠在沙发上,手边是刚煮的咖啡,面对着心爱的女人。

他招手:“过来。”

白之熙顺从的坐上他的膝盖,低头吻上他的唇。她的头发披散下来,将两人脸上的光线遮挡,他好像五感突然失灵,只闻得见她发梢的幽香。

她温热的手抽掉他腰间的皮带,拉开拉链,伸进去摸索。

胯下巨物一下子涨大,几乎是雀跃着弹出来,她用指腹蹭了几下龟头,笑了下,然后趴跪在他身前,将那巨大吞下。

他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低吟,身体靠在沙发上。

“熙熙......”他低声念她的名字。

她没法回应,只是加速了吞吐,龟头几次猛地抵到喉咙,有一点点难受,但还能忍受。

她是做好了为他服务的准备的,只是没料到自己一边帮他口着,一边下面的水流得比平日里还多,内裤的布料已经湿透,水甚至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

吴若桥伸手将白之熙披散在身前的头发拢到耳后,看着她因情欲高涨而变的嫣红的双颊、被口水浸湿的双唇,她眼角还挂着因为吞吐阴茎产生不适而涌出的泪滴,看起来楚楚可怜又妖媚惑人。

于是他此刻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狠狠地索取。

内裤被胡乱扯下扔在墙角,吴若桥一个挺身,顺着潮湿的穴口捅了进去。在地毯上的白之熙哼了一下,几乎没有反应的功夫就被他抛上了天。

“背痛.....”她在喘息间隙弱弱地抱怨着,于是被男人架着双腿从地毯上抱起来往沙发上放,而那根棍子却还埋在体内,随着这动作插得更深。

白之熙刚靠上沙发立刻被男人按住,又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

还没弄几十下,她就尖叫一身泄了出来,把铺在沙发上的厚毯子都喷湿了,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粉色,头发被薄汗贴在脸上,淫靡而诱人。

吴若桥爱极了白之熙的脚腕,又白又细,却又圆润得看不出骨头,他将她的脚放在肩上,一边肏弄着她柔软的嫩穴,一边亲吻她的脚踝。

“你今天.....弄得好久.....”白之熙被插到快失神,“我都快没劲儿了,你都还没射呢.....”

“累了?很快就好。”他笑笑,又亲了一下她的脚踝。然后开始全力冲刺。

事后,累得睁不开眼的白之熙得到了很多很多的亲吻,她眯着眼睛笑了,像一只饕足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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