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美了。
眼前的少女身着一层薄薄的藕粉色纱衣,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两条嫩白纤细的腿交织着。
在微弱的烛光下,她的眉眼看起来十分温柔,两片嘟嘟唇也显得格外娇艳。
她是仙女吗?范永安这般想着,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触碰到徐幼宜的鼻尖。
毕竟是常年舞刀弄棒的手,远不及徐幼宜鼻尖肌肤的细腻,异样的触感使得徐幼宜蹙起了眉头。
见美人这般动静,范永安连忙收起了手,暗恼自己的无理。分明是叱咤沙场的将军,此刻却和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
睡了一个下午的徐幼宜恰好缓缓睁开了眼,一醒来便见到眼前这个大山一样的男人手足无措的模样。
“你、你是谁?”
徐幼宜扯过放在一旁的蚕丝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真是操蛋。
她在心中暗骂到。
她徐幼宜可是徐家最小的小姐,被娇养着长大的掌上明珠!本可以享受世间繁华,尝遍天下美男,却莫名其妙地绑定了一个系统,来到这个世界。
虽说她来到这里的任务也只是和男人做爱而已,可是这里的男人也太猛了叭!
刚刚那个男人没肏几下就把她肏晕了,更别提现在这个了!
虽说这浓眉大眼的,很符合她的审美。不过古铜色的皮肤加上高壮的身型,发起狠来不得把她肏死。
想到这里,徐幼宜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小股蜜液从红扑扑的小细缝里流了出来。
这怎幺比她之前还要淫荡!
“我是范永安。”范永安突然开口。
“我、我可以亲你吗?”
噗,他真可爱,应该是个处男吧。
徐幼宜不禁想起了自己被那群男人调教的悲(性)惨(福)时光。被人压过这幺多次,她还从没有主导过一场性爱呢。
这不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处男?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嘿嘿。
想到这儿,徐幼宜便索性将身上的蚕丝踹到一边去,一点点向满脸通红的范永安靠近。
她纤细好看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挂在了他身上。她的双臂又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嘴主动吻向了他的唇。
范永安生涩而热烈地回吻。
这就是女人的嘴吗?又香又软,尝起来还很甜。
他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徐幼宜的娇躯上游走,还用那根硬得不行的大家伙直往她腿上蹭。
这一蹭可把徐幼宜蹭软了。可恶,这便是男性荷尔蒙的魅力吗呜!
不行不行!我才是主导的那个。
徐幼宜这幺一想,便擡起玉足,往范永安腿间那凸起的一块踹去,不轻不重。
“别蹭我,混蛋!”
范永安立马停住了动作,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眼里还泛着点点泪光——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狗勾。
徐幼宜的心软了下来,便只能伸出双手,摸摸他的脑袋,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的意思是、是……”
“你没做过爱吧?”
范永安羞涩地点了点头,“我、我可以让你舒服的……”
“噗嗤。”
“你第一次肯定不会吧?你知道怎样取悦女人吗。”
他摇摇头。
徐幼宜的那双小狐狸眼滴溜溜的转,露出得逞的笑容,“所以我要教你才行啊,接下来你都得听我的,知道吗?”
“哦哦。”
她赏了乖巧的大狗狗一个香吻,“真乖。”
大狗狗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眼前娇俏的小美人。
“这里,硬得我很疼。”
“唔……”
徐幼宜作沉思状。片刻后,便伸手去解那裤带。
一根粗壮火热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拍打在徐幼宜的手上,发出“啪”的声响。
热烈且暧昧。
“好大……”徐幼宜用手轻轻捏住这根大肉棒,不禁感叹到。
“呃……”范永安忍不住闷哼出声。
“永安哥哥,你待会儿可得轻点肏,知道吗?不然我就不给你插了。”
徐幼宜粉嫩的舌头舔着肉粉色的大龟头,蜜水也一股股往下淌。男性荷尔蒙大概就是最强效的春药吧。
呜,好烫~忍不住了,好想要啊。
徐幼宜腿间那一层薄薄的纱早就被蜜水浸湿,小穴也空虚到不行。
靠,不装了。
徐幼宜暗骂一声,转身便将范永安推倒在了床上,扯开纱衣直接骑了上去。贪吃的小穴一点一点将大肉棒吃进去。
“啊~啊~好烫、好烫呀。”徐幼宜被烫得淫水直流,小屁股也止不住地颤抖。
像宇文齐那样万花丛中过的高手都差点就早泄在她的名器里,更别提范永安这种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的纯情处男了。
但理智告诉他,早泄是件很丢脸的事,他不想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丢脸。于是便强忍着射精的欲望,还掐住徐幼宜的腰,不让她动。
没错,范永安早就将徐幼宜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了。他甚至都想好了,今晚过后,他便将她从这合欢阁赎出去,并不顾一切反对娶她。
不过这一举动可把徐幼宜惹恼了。她徐幼宜在哪个男人身下都是被娇宠着的,哪受过这等待遇?
更何况,她原本是睡得正香呢,这呆子突然闯入,还对她动手动脚。现在干柴烈火地做上了,他不主动也就罢了,怎幺还不让她动呢!
徐幼宜本想破口大骂,没想到越想越委屈,忍不住便落了泪。
“呜呜~你要干什幺嘛……明明是你勾引我的,为、为什幺又不做呜~”。她一边抽噎着一边捶打男人的腹肌,下面那小穴还一下一下地吸着大肉棒。
见徐幼宜这般小可怜模样,范永安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粗大的肉棒如打桩机一样疯狂进出。
“呜呜~”
“呀啊~啊~太、太快了嘤!”徐幼宜被肏地淫水直流,身下的床单都已被浸湿。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傻太天真了。系统的名字就叫“榨精系统”啊,这里的男人性能力绝对杠杠的。而她却一幅欲求不满的欠操模样,不被肏坏就怪了。
不过她此刻已无力思考这些,她就像是漂流在欲望之海上的一叶扁舟,被快感的浪打入海底。
夜,还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