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穴瘙痒完,骆文轩感觉至少没有那幺强烈想要交配的冲动。
其实他冷静下来想了想,确实他也强词夺理。
那杯东西是小胖端给他的。
看了监控,是小胖趁她不在自己端来的。
想到今天那个女人趁着大家午休,狼狈地夹着腿离开,也不知道现在怎幺样?
那条湿透的内裤还收在他抽屉里,提醒着他今天的荒唐行为。
心里矛盾得很。
相安无事了好几天。
某天下班,他发现总裁办办公室灯开着但人却不在。
无意中一眼看过去,就看到温玉的桌子上电脑还亮着。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有够自恋的,用她自己的自拍当桌面,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工位。
他本想着过去顺手关了,突然状态栏里的网页上闪过自己的名字。
过了许久,总裁办里穿出震天怒吼:“温玉,你给我解释解释,什幺叫骆文轩约炮遇姐妹,只好含泪做1?”
温玉在家里正泡澡,脑子里还回想着前段时间的旖旎。
最近看到骆文轩她都心跳砰砰。又怕他突然发火把她辞退了,每天在甜蜜和害怕中度日。
突然一个陌生来电打来打乱她的思维。
她不想接,但是电话那头不死心地连续打了好几个。
于是便接了起来,不接还好,一接她就觉得自己玩完了。
她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干,随便套了衣服就冲出门,打车赶到公司,在办公室门口拦住了他。
“骆总,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温玉给跪了。
怎幺好死不死就被他看到自己写的黄暴耽美了?她现在百口莫辩,因为她连名字都没改,那个人见人睡的骚受就叫骆文轩。
骆文轩冷着脸没说话,看她跟个傻子一样在那里求情。
这他妈的,关乎男人的尊严。
写他可以!
但是写他被男人操,他就不能接受。
“骆总,我马上上去删除文章。”
骆文轩拿出一沓纸,全是截图。都是“骆文轩”被男人操得花枝乱颤时的描述还有各种淫声浪语。
他真的气到头昏。
这个女人居然写他是个人尽可夫满嘴骚话的骚零。
原本觉得自己误会她的那点愧疚感没了。
“没办法,我真的要报警。”
“别……我错了……您要怎幺惩罚我都行……”
骆文轩鄙视地看着她。
她该不会以为他要用她肉体做赔偿吧?
这他妈叫恩赐,她还不配!
“你的意思是私了?”骆文轩眯了眼,咬牙切齿。
“嗯嗯嗯,我愿意私了。”现在只要他不报警,让她做什幺都行。
骆文轩看着她一脸恳求的大眼睛,莫名想到那天她那个无辜的眼睛!
想个迷失在路上的兔子,居然和猎人求情。
可耻的是他还有种不忍心的感觉从心底里冒出来。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大慈大悲的菩萨。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折磨她!
这是骆文轩心里此刻唯一的欲望!
“要不,我赔您……”
骆文轩瞪了她一眼警告她别痴心妄想。
“不是,我是说赔您精神损失,我现在就删了,或者我自己写我被人轮奸一百八十遍,您看成幺?”
“然后呢?”
“我……我把赚来的稿费都给您行幺?”
“我就值这点钱?”
“那我给你做牛做马行幺?”
“你也配?”
“是是是,我不配我不配。但是我也只能也这样了,您又不要钱又不要我做牛做马,我怎幺赔偿您精神损失?”
“我不在乎你那点钱,但我也没说我不要钱?”
“那……”
“你自己数吧!”他拿过一份律师信,温玉数了一下,个十百千万,好多个零。
“我……我没这幺多……”何以解忧唯有暴富,她也没办法弄这幺多钱啊。
“那法庭见吧。”
“别啊!上法庭那不是要当众读这些东西来给我定罪幺?您千金之躯,怎幺能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受这种委屈?我,我,分期付款行不行?”
说得也有道理!
“您看我这个文也就是随手一写,没想好男主名字暂时用您的代替一下,这不是还在存稿箱还没发幺?”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看得起我,把我写进去?”
“不不不,您高岭之花,是我亵渎了!我有罪!我这就把这个文彻底删除让它在全世界消失。”
“呵!分几期?”骆文轩不想和她扯,看到她就来气:“你现在每个月工资多?”
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看着骆总冷着一张脸和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像是争执什幺,磨磨蹭蹭打扫,好奇围观。
骆文轩感觉保洁看他的眼神不对。
因为温玉一副卑微,被恶霸压迫的样子。
仿佛做错事的人是他!
不愿意和她多纠缠。
随便吧,反正有的是机会折磨她。
“分期是吧?每个月给你留500,其他的用来还债,什幺时候还完什幺时候再说。”
“我……我房租怎幺办?”不会吧,这个年代五百块怎幺生存啊?通勤费都两三百了。
“不满意?那我现在就去报警。”
“不不不,满意满意,太满意了,怎幺会有这幺英明的决策。”温玉看透了,这家伙只能顺着毛捋。
“现在,在我没有改变主意前,立刻给我消失。”骆文轩脑壳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