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书房外,希西准备推开门的手又放下,他今早面对她的姿态太自然,像是此前出逃的插曲没有发生过一样,是不在乎还是太在乎呢?
烦死了,女人被他什幺都不说只知道引诱她的态度惹得恼怒起来,于是气汹汹地推开门,喊道:“裴斯欲,你给我”,还没说完的话竟被他的吻吞下,她想好的所有可能性中唯独没有这样的场面:男人弯曲着身子,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手抚上她的发丝,说:“醒了?我们去吃饭?”
“你、你怎幺突然出现在门口?我、我有话对你说。”希西被意料之外的吻蛊惑住,结巴了起来。
“我本来就准备去叫你起床的,结果听到你在门外的嘀咕,先去吃饭。”裴斯欲笑了一声,又忍不住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直接将她公主抱去了餐厅。
坐在餐桌前的女人用力地切开牛排,像是以此来发泄对面前这个男人的不满。她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性格,对面那个人有什幺好值得她怜惜的,现在被动的到底是谁啊?希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赶走缠绕在心头的犹豫。
“我们分手吧,裴斯欲。”她终于说了出来,直视着他。
对面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像是没听到这话,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
她的需求第三千八百五十六次被无视,愤怒涌在心头,不能再忍了,于是将刀叉丢在桌上,起身离席。
“去哪?”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离开这个破地方!”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就穿着这条一手可以撕破的吊带裙?”他边用餐巾擦了擦嘴,边讽刺地说。
“是!就穿着这条,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不用你管。”她下定决心般地说到,那一瞬间她就差将自己的心掏出来让他看看她多想离开,她不是口是心非还在期待挽留的小女孩。
就在希西搭上门把手的一刻,一股力量将她牵制住,裴斯欲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抵在墙上,掐着她的下巴问:“那你为什幺要回来?”
他的话让她愣住,是,反反复复纠结的人一直是她。她回来干什幺呢?擡眸看着他,眼睛又不可控地湿润了,她慌忙地抹掉,说:“我、我想你了。”
“所以我是你想起时就玩弄几下,嫌烦时就丢掉、可以被随意对待的抹布吗?这就是你口中的爱吗?”男人自嘲的口吻逼得她无处可逃,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又想要逃避这个弄得她心乱如麻的话题,手甚至往下伸去,开始解他的皮带,水汪汪的眼睛勾着他说:“做吗?”
男人被她彻底惹怒了,一手将向下的双手钳制住扣在女人的头顶,一手往下隔着内裤插进去,说:“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可名状的委屈让女人说不出话来,抽插的快感很快占据她的大脑,她不自控地踮脚,却只挨得到男人的下巴,于是下巴变成她舔舐的玩物,她一口咬住,又觉得一切都没意思极了,窝在男人的肩头哭泣起来。
裴斯欲放开她的手,将人扶起来,一边擦掉她的眼泪,一边叹气地说:“希希,你在哭什幺呢?你要什幺我不会给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