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望清零朦胧地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耳边是一个男人隐忍的低喘。
察觉到自己衣服的扣子在被一个一个解开,她努力睁开眼却睁不开,始终都动弹不得。
衣裙终于被解开,少女的玉体被他的目光灼热着。
身上的呼吸声愈发沉重,感觉胸前的柔软一边湿湿的,一边正被人掌握在手中。
她下面早已水流成河,全身都是软软的,似乎准备任人宰割。
随即男人复上她的唇,温柔地夺去她口中的甘甜,细腻缓慢地进攻着,如一场春雨。
但温柔的下面,是无尽地被贯穿,她的一切娇声被吞入这场盛宴。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舔舐着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回荡的低喘让她脸红心跳。
“好喜欢姐姐…”熟悉的低哑的声线,让她瞬间清醒。
被这次梦境惊醒的她呆愣地看着天花板。
自从洞悉了那些实情后她确实惊呆了。
她不敢猜,但是她总是看不懂男主这个问题似乎找到了原因。
也许望沂从未爱过林赐。
而这个阴郁少年心底的白月光竟是这个从小看不起他的恶毒继姐。
望清零所在的S大是省内高校,明明相当优秀可是没有得到重视。
原因当然是因为他们学校附近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是A大,排名在国内乃至世界前列的大学。
“清零,隔壁学校今天搞大型活动,学校安排你今天下午去那里做个演讲交流学术。”一个朋友通知她道。
“???为什幺现在才说?”
“没办法,上级突然安排。”
望清零一时梗塞,她倒是不怕这样的讲座,只是因为她知道,望沂在这个学校。
也罢,他应该忙于学业。
可惜,有时候,命运就是那幺巧。
客观平淡地念完演讲稿之后她恨不得立刻飞出这个危险的地方。
正当她准备离开后台的时候,一只手就拉住她。
转头看,还好不是望沂,她松了一口气。
那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穿着很有风格,一看就不是缺女人的那种。
“学姐,我是是A大的学生,也是音乐学的,可以认识一下吗?”,男生笑得很灿烂,努力展现着自己的魅力。
可惜对面的女生根本不想留一点面子,她假笑地摇了摇头。
“抱歉啊,我有男朋友,他不希望我认识其他异性。”
此时后台空无一人,只回荡着台上人的演讲是义愤填膺的声音。
望清零感觉头晕晕的,呼吸逐渐沉重,感觉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喉咙。
对方一点也没察觉到,开始展现抒发自己的爱意。
“清零,我其实已经暗恋你一年了,自从那次在你们学校门口前面看到你,你也是穿着白色的碎花裙,我勇敢地承认我心动了,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你好的。”
这个难受的症状继续扩散,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正毫无遮挡地被余烨抓着。
每次她出门都会戴上袖套,正巧她刚刚脱下了一会,这个男人就出现了。
她忍住难受立刻甩开了那个男人的手,后退了几步,靠在了身后的架子。
离开了男人的触碰她呼吸困难终于得到缓解,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表白晚就被甩开手的余烨感到了羞辱,但看到少女有点晕的表现后,他转变了主意。
“过十分钟这场演讲才会结束,清零…原谅我。”说着他慢慢走向她,边脱着自己的衣服。
抓住几丝清明的望清零立刻察觉到这个男人肮脏的想法,下意识往门外跑。
后台的门外已经是室外了。
偏偏正巧这时下起了大雨,她没有目标地往前跑着,看到了拐角的一间厕所。
身后的男人在追着,像恶魔一般让她恐惧。
望清零没想太多直接跑进男厕所,把自己锁在其中的一间浅浅喘息着。
刚刚余烨让她产生的一系列症状她还没怎幺缓解,现在又要淋雨奔跑。
果然是女配,这是她恶毒的代价吗?
听到了有人走进厕所的声音,那个人用着猥琐的声音对着空荡荡的厕所说着。
“清零果然聪明,这个时候基本不会有人来这个地方的,我们可以快乐更久了。”
考进A大果然不是吹的。
她全身颤抖着,立刻思考着解决方案。
还没等她想出什幺,就听到门口被用力扣上的声音,不像是厕所单间门口关上的声音。
像是男厕所大门扣上的声音。
随即厕所的灯光被关上。
漆黑的一片中她听到一个男人的嗤笑声,然后是余烨撕心裂肺地嘶喊,也只有一刻,很快就安静下来。
然后就一刀一刀捅入肉体的声音,是血液喷涌的声音。
那个人似乎和他有很大的仇,生怕他能完好地死掉。
她刚松一口气,蹲在地上缓解难受。
就听到,自己所在这间门口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漆黑一片中,借着仅有的余光,看到少年墨色的眼瞳,白皙的脸上被几滴血喷到,在光线下的他,像亲自降临人间的撒旦。
望清零的心脏骤停,瞪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少年。
望沂。
少年显然不在意她震惊的神情。
望清零不知道,淋雨后还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她,此时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她胸前的规模本就傲人,今天又因为衣服原因只贴了乳贴,加上雨水的打湿。
望沂看着她目光渐沉,光线下的喉结滚动。
但是望沂不会失态,他忍着这份欲望已经有八年了。
忍耐伪装的能力越强,对她的心里的欲望也越强。
少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起身直接横抱起望清零。
八年来第二次如此贴近她,他忍不住闭上眼,感受她香软的身体。
第一次是前几天望清零初来时的那次舔舐。
持久的爱意一旦得不到释放,只会愈发变态。
而望清零此时是怀疑人生的。
原本的呼吸困难,头晕在被他抱之后竟然得到了缓解,可是。
她的身体为什幺变得又像初来时一般燥热了??
感觉下面的花田一片湿润,她的脸也又白变得红润,只是更红润的是她的双颊。
望沂近距离地听到了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又顿了顿,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低哑的嗓音不再带着戏谑,反而是发自内心的提问,却让她想吐血。
“姐姐…我不会就是你的人形春药吧?”
虽然但是,好像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