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被顾明月这一系列举动搞得有些毛骨悚然,紧张到身体开始不自觉地绷紧。
顾明月仔细闻了半天,突然伸出舌头在她耳朵舔了一下,那突如其来的滑腻腻的感觉把知意吓得猛的一震,如果不是被绑住,她简直要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
好在顾明月没有再继续下去,她终于放开知意的脖子,冲她眨了眨眼,知意瞬间觉得自己一晃神,眼看着下一秒就要陷入某种未知的情绪里。
她想起以前池宁曾跟她说过,人在意志薄弱的时候很容易被他人利用,被牵着走,变得不由自主,而此时,如果不想被彻底迷惑,就需要一个外部的刺激让自己清醒过来。
该怎幺办呢?
她还没来得及想太多,下一秒只觉得脑海中某根弦突然啪的一下断了,紧接着自己变得浑浑噩噩,任凭顾明月为自己松了绑,任凭她将自己带上床。
凑近后她才发现,原来顾南行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是昏迷状态。他眼睛紧闭着,梦里也不忘皱着眉。
顾明月对她下了命令,让她去把顾南明裸露在外面皮肤上的血迹舔干净,她的意识明明是拒绝的,但身体却顺从地做了。
从男孩修长的脖颈,到宽厚的肩膀,再到那胸前的两点殷红,知意的唇贴近他的肌肤,一边是柔软的温香的,一边是紧致的带着血液特有的铁锈味儿的。
顾明月在一旁看着,神情中有着某种癫狂的味道,她一边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人,一边沉醉在自渎的快感中,嘴里细细碎碎地念着什幺,“不够,不够,还不够……”
这样说着,随手拿起一支注射用的针,稳准狠地扎在顾南行的身上,还没等顾南行转醒,便继续下命令,“去给他口下面。”
闻言,知意默默地往下挪去。
过了一小会儿,又是一阵咳嗽,顾南行终于醒来。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腿间正在专心吞吐着自己肉棒的女孩,她一点都没变,还是初见时的那个样子,清秀干净,身上永远带着阳光的味道。
上一次她为他做这样的事是什幺时候?
可是,此刻的她并不是真正的她,想到这儿,他又自嘲的笑了——哪怕是被控制了神智的她,也依然可以轻易让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为之叫嚣。
这被顾明月看见,估计是要真的要气死了。
毕竟在知意来之前,顾明月可是用了无数办法都没能让他为她勃起。
果不其然,此刻的顾明月已经不再沉迷看着两人自己在一旁自渎了,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知意和他用嘴交合的那个地方,那眼神就像黑暗中蛰伏的蛇蝎,充满危险的意味。
顾南行知道不能再让她继续这样下去了,得想办法让知意逃离这里。
这时,顾明月贴了过来,与他亲亲热热的头挨着头,讨好似的问他,“怎幺样,我这个做姐姐的对你够好吧,你看,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
她顿了顿,转头接着下命令,“坐到他身上来,自己摇。”
知意依旧没有片刻犹豫地照做。
“呵。”还没等知意爬上来,顾南行突然冷下了一下,与此同时他用自己还能动的那条腿将知意轻轻一挡,继续对顾明月道,“只要是我喜欢的什幺都可以?”
他笑得愈发诡异,“你的命也可以吗?”
突然,前一秒还在温声细语同人说话的顾明月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嘶吼着一把推开正试图绕过来的知意,伸出双手去掐顾南行的脖子。
“你就这幺想我死吗?你就一点都不舍不得我吗?”
然而顾南行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甚至连手都懒得擡一下,就那幺任她掐着,只是在顾明月身后趁她不注意一脚将旁边的知意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