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就平稳地停在了靠近商业街的一家药店,江子意把视线从窗外拉回到江子霁身上。这人一路上都很安静,没再说别的话也没再搞小动作,只是乖乖地抱着自己,把脸贴在自己胸口。
江子意摸了摸江子霁散落在自己胸口的黑发,提醒她自己要走了,拉开车门想要下车,却不想仍然被江子霁抱的紧紧的。刚想说话,就听到江子霁轻哼了一声,然后就是迷糊的擡起头,使劲睁开眼睛无辜地看着自己。
所以刚刚是睡着了吗?
“到了吗?唔,太困了就睡着了,抱着子意睡觉好舒服~”江子霁柔软的身段紧挨着江子意赤裸着的手臂,薄唇微微撅起,眼里还带着一丝醒后的茫然,像只慵懒的猫咪,勾人却不自知。看着江子霁无意识地散发魅力,江子意嘴角轻轻撇起,心里不断暗示自己不要被她迷住不要堕落不要……
冷淡地嗯了一声,江子意淡淡地看着江子霁,把她的手拿开让她端坐好,缓缓道:“姐姐等我一会,我去买药,给你涂。”下面两字没有说出口,不是难为情而是因为此时此刻还有别人在,江子意并不想让这件事被人知道。
乖巧地被江子意扶着坐好,江子霁不情愿地被迫离开了自己依恋的怀抱。表情瞬间垮的老低,端的是一副之前江子意熟悉的臭脸。
慵懒乖巧的猫咪现在炸毛了。
“那你快点回来。”声音都冷了下来,江子霁赌气般把头扭过去不看江子意。
见江子意都不回话就走了,江子霁更气了。臭小孩,小破朋友,死木头!
心里骂了一会江子意,江子霁把自己挪到刚刚江子意坐着的位置,用手摸了摸,鼻子闻了闻,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气味,让江子霁迷恋的,痴狂的。
没过多久江子意提着一大袋东西开了车门,见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江子霁一愣。这人怎幺回事,好端端的霸占自己的位置又是什幺情况。看江子霁不打算往里挪,江子意默默关上门绕开,走到另一侧的车门,终于成功上了车。
“刚刚去买药,旁边不远处新开了一家奶茶店,看到刚好有你喜欢的法式奶咖,就顺手买了。”江子意把用袋子精致装好的奶茶递给江子霁,看她还是臭着脸,不愿意接,又笨拙补充道:“是热的。只要了三分糖。你喜欢的。”
其实江子意没有想其他的,只是觉得江子霁多少是因为自己才生病难受的,心里有些愧疚,也是看她刚刚又要发脾气,才带着讨好的心思又给她买了奶咖。
听到江子意说完,江子霁才慢慢哼了一声,用手拿住了,只不过指尖又趁机狡猾地勾了勾江子意的掌心。
像羽毛般抚过,挠痒了江子意的心。
看她表情一僵,江子霁才满意地用一只手握住装奶咖的纸杯,插上吸管小口小口吮吸着,好奇地看着江子意那一大袋东西。
“你还埋了肾幺,怎幺呐幺大一呆?”江子霁嘴里还喝着东西,说话声混着液体的吞咽声,模糊不清,好在江子意听懂了。但是好想笑是怎幺回事,现在的江子霁和刚刚的样子反差实在太大,嘴角还挂着一丝残留的奶沫,褪去了冷漠只剩下纯纯的呆萌。
“之前找药的时候看你抑制剂不够了,就又买了些。”说到这江子意一脸骄傲和自豪,满眼期待地看着江子霁,等着这人夸自己。看她没反应,江子意继续说,“嗯...还有抑制贴、感冒药、退烧药、止痛药……治疗跌打损伤的云南白药。”各种用途的药几乎都被江子意买了一遍,怕到时候需要找不着,多备着总是好的,以防万一。
江子霁在听到抑制剂三个字后就眼神一黯,哦了一声,低着头安静地喝着东西,没有再理江子意。拿杯子的指节却是因过于用力泛起了白,吸管都快被她两排整齐洁白的皓齿咬的稀烂。
得不到回应江子意也没说话了,本身也没抱太大希望让江子霁夸赞自己,虽然有点点失落但这样安静的江子霁也正好合了心意。两个人就各怀心事,一路沉默地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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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江子霁一个人快步走在前面,没再黏人,只留给江子意一个孤傲的背影。身材高挑的omega长发被风吹得放肆扬起,身上的香味浮沉地环绕在空气中,江子意看得有一瞬的失神。
很快回过神来,怕她走太急又牵扯到痛处,江子意大步追了上去亦步亦趋跟在她旁边,手里提着笨重的袋子,怂的不敢说话,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现在的江子霁好像在生气。
江子霁兀自开了门,直直朝自己卧室走去,连个眼神都没给江子意。
这是闹哪样,自己又怎幺她了?虽然心里也开始来气,但还是挂念着江子霁的身体,江子意只好从袋子里找出买的药膏,忐忑地敲了敲江子霁的门。
“姐姐,涂药了。”
没有回应,江子意咬咬牙,像是要上战场一样视死如归地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过来的江子霁抱了个满怀,突如其来的冲撞力让江子意倒向旁边的墙,脊背狠狠和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被磕地生疼,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没了高跟鞋的江子霁比江子意稍矮半个头,江子意需要低头才能看到怀里人的状态。
只见江子霁擡眸直直盯着自己,眼睛里全是蒸腾而起的水汽,咬紧了唇,表情受伤,一双手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腰。
“你到底想干嘛,江子霁?”江子意胸口里憋的气再忍不住,像膨胀的气球终于快承受不住气体的不断填入,即将嘭的一声爆开。
“为什幺给我买抑制剂,我不要抑制剂...”
我只要你。
“不要抑制剂你发情期怎幺办?你之前发情期...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现在体验过那事后发情期只会更难熬。”江子意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劝导着江子霁,却被江子霁拉住了手。
江子霁把江子意的手拽住在她眼前晃了晃,接着用掌心包裹住江子意的中指,来回套弄模拟着情事的动作,然后伸出舌头舔扫过她的指尖,发出一声喟叹。
慵懒的,色情的,却是异常高贵的,让人甘愿臣服。兼具了婴儿的纯真和女人的脆弱,诱惑而不低俗。
“可是我有子意呀,你的手指姐姐很喜欢耶。”声音软绵绵的,听上去毫无攻击性,明明刚刚还委屈的落泪的人现在又恢复了轻佻魅惑的样子。
用脸不断轻蹭着江子意的下巴,见江子意没有把自己推开,江子霁又擡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软声说,“子意帮姐姐涂药嘛。”
满腔的怒气像是重重砸在了棉花上,一下子就没了气势,软了心。
“好。”
看江子霁这副耍赖撒娇的样子,江子意没了办法,下意识把她说的话当成她的恶趣味泛起,只得无奈地把缠在身上的人抱去床上,褪下了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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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是一只大猞猁,姐姐是一只小布偶,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