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情感的放纵是暧昧的开始。那幺,行为的放纵便就是罪恶的开始。
持续一天的交欢,师徒两人最终体力不支,睡在了原本应当是聚灵修炼圆台上。
和璇修为比徐长生高,醒来的时间也比长生早得多。
她醒来,第一感觉就是酸痛。下体,腰间,小腿,酸痛从这三处蔓延至全身。而后睁眼 是徒儿光洁的下颌,身上青青紫紫,整个身子都窝在徒儿的怀里,双臂还挂在徒儿的脖子上,十足的依恋。
身下是弟子散乱的衣物,宗主冕服被撕扯坏了不说,其他地方早已沾染上了那些身体里分泌出来粘稠液体。
和璇脸色一变再变,最终闭上眼,回到古井无波的状态。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阿生和太清宗的清誉都将毁于一旦。这样的关系,发生一次,满足了自己一次就够了。
同时,还要暗中查查要阿生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虽然,她的滋味值得令人回味。
和璇脸不着痕迹地红了,把自己揉进徒弟的怀抱里,双臂搂得更加用力,依旧束缚着她的铁链哗哗作响,头深深地埋在长生的脖子那里。因为太过用力,长生似是被束缚,不能正常呼吸,想要挣脱。
长生刚动一下,和璇就不敢再动。过了一会儿,合体期的大能竟又睡了过去。
长生还是醒了。她看着还在自己怀里师父,思绪万千。她不知如何面对自己景仰的师尊,如何向太清宗上万弟子交待,如何对得起那些过往的教导。
但一切,终究还是要面对。
她低头,小心翼翼地将师父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除了手腕上的玄铁锁链。师父是合体期大能,手腕上的红印迟迟却不曾消散。
然后,她也侧身解开自己脚腕上的锁链,把清瘦的师父裹在那套不能细思的冕服里,抱着她往洞府内后院的水池走去。
徐长生尽量做到目不斜视,可在行走之间,还是看到师父身上斑驳的印迹。甚至,路上还有些许淫靡的液体落下。
待走到水池,她便跪在池边,将师父放入水池之中。
被弟子这样折腾一番,和璇已经醒了。
未曾移动时,还不曾感觉,如今这一动,身体里那些分泌的淫水和摄入的精液竟然开始从在身体里流淌出来。
她瞥见弟子赤裸着身子,俯首跪在池边。
“收拾好了,正厅等本座。”和璇闭上眼,挥手让她离开。
“弟子领命。”
长生磕了头,立即退下。
待到长生转身之后,和璇才睁眼,放松了自己的腿,任由那些液体顺着狭窄的小穴缓缓流下。
这样的速度太慢了。
于是,她手指放在自己的私处,羞赧地撑开已经恢复如初的小穴,伸指进去,想把那些液体通通抠出来。
许是初尝情欲,对自己力道的把握不甚到位,也不知道真正的敏感之处在哪里。这般粗暴的清理,却让太清宗主尝到了自慰是何滋味,也再度给被欲望浸润的身体无尽的快感,嘴角也溢出一声声喘息。
“哈......嗯......嗯......”
隔壁房内,正用水系术法清洗着自己的长生听到个一清二楚。回忆起师尊在自己身下喘息的画面,还有阳物放进师尊体内,被她紧窄湿热的小穴包裹住的快感,身下那不听话的物什又扬起了头。
徐长生不敢在再听再看,让自己浸在水系术法中,默念清心诀。
匆匆清理完自己,换上新的衣物后,长生急忙向自己的修炼之地赶去。她要在师父清理完之前,将聚灵台上的遗留之物清理干净。
还未回到聚灵台,那股交欢之后的气味就已经铺面而来。长生已经顾不得太清宗倡导的事事亲力亲为,唤水决召出的水流冲刷着聚灵台,衣服也直接掐了一个决给烧了,锁链更是被她丢到台下的犄角旮旯里。
这链子本是用来束缚住她自己,防止她在失去理智之后伤了别人。却没想到成了她用来绑缚师尊道具。
收拾完一切,徐长生就在正厅里跪着,静候师父的到来。
等到和璇到达正厅时,看见徒儿已经跪在那里,方才被听见靡靡之音的羞怯,也尽数去了。
长生向和璇俯首大拜:“弟子长生,犯下欺师灭祖之罪。弟子自请师尊削去弟子修为,逐......逐出太清,以儆效尤。”
除去昨日的荒唐,徐长生的一切都是进退有度的,包括请罪。
和璇皱眉,徒弟的性子她知道。这般请罪,绝对不会是惺惺作态,定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阿生你......不必......”和璇阖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如此严苛......”
“可是,师父,我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长生似乎还想说什幺,被和璇打断了。
“太清宗第四十九代嫡传弟子长生,罔顾人伦,领鞭刑十二。”
“弟子长生,谨遵宗主旨意。”
太清宗刑法堂的鞭子,一鞭下去,能将筑基期抽个半死,金丹期也免不了皮开肉绽。最关键的是,这鞭子留下的印迹,那是去不了的。
“那幺,阿生,现在说说,为何你会长出这等不合阴阳的物件?又为什幺会失去神智?”
“我不知道。”长生摇摇头,“我在那个不知名的秘境,获得了一枚我从未见过丹药。我能感觉到它其中孕育的能量,我把它带回,想研究一番。结果,在回宗途中,遇到了那三个魔修。”
“为了不让这等至宝,被魔门夺取,我吞服了它。”
和璇动怒了,一拍桌子。
“你还真是不怕死!不知药性的丹药也敢随意吞服,罚抄丹卷三百!”
“弟子遵命。”
长生再次拜伏。
“回到宗门,我就知道我长出了阳具。我想闭关一段时间,找个法子去了它。结果,一无所获。在返程的第十天,阳物开始变硬,疯狂想要和女人交欢。除此之外,每日清晨,阳物也会变硬,但稍微等一会儿,它也就软下去了。然后,我将自己束缚在洞府内,想着忍过去。没想到一忍就是五天,直到师尊您......”
长生把头按在地上,不敢擡起。
“罢了,你去领罚吧。不得声张,明白吗?”
“是。”
说是十二鞭,就是十二鞭,一鞭都不会少。
鞭刑结束,长生谢过刑法堂的师叔后,换上一件黑袍,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除了刑法堂的执刑人和和璇,没人知道太清的大师姐受了十二鞭鞭刑。
也从那一天,和璇以教导弟子为由,令长生住进了自己的洞府里。
宗门上下,无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