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不能做?”
“乖啦!去楼下买,三分钟就返了。”,王亚芝将他推起,关了大灯,一回头,那男人递来个物什。
一整袋各品牌保险套。
“你......你什幺时候买的?”
难不成这家伙真是扮猪吃老虎,早就居心不良?王亚芝傻了半秒。
“上次买牙膏,妳讲过保鲜套,昨晚我问楼下店员,他就推荐我买。”,他满脸无辜。
翻开一看,个个都是大尺寸,她又好气又好笑,拆开包装,面前棒物怒矗。
“看我示范啊。”,她抵住他一瞬又要扑食的躁动,捏着薄套环上肉柱,顺方向展开。
“呐,这样就可以啦,每次做都要戴的。”
“我是说......”,什幺每次?她差点咬了舌头。
巨龙弹动,在掌心前后冲滑。
“现在可以吃妳了?”
他将人压躺上桌,追逐她在黑暗中闪躲的视线,其实开着灯或是关着灯对他来说没有区别,王亚芝被这种不知是调情还是直白的问题激得心底一荡,轻哼一声。
埋下头,他一路由柔软小腹舔上两团丰润,复又在诱人粉晕周围吮咬,嫩果被唇舌来回蹂躏,催得艳透。
“真好味。”
两乳都被咂了个遍,酥麻窜向四肢,这手段,真是第一次?
不待念头盘桓,下一秒,王亚芝猝不及防惊叫出声。
粗大肉柱顶入突如其来,充满弹性的细肉被撑到极致将棒头卡在半途。
“慢......慢点,太大了。”,她扭了扭身子,似钢叉上一条鱼,想推挡,铁臂却困得人动弹不得。
肉体欲念暴涨,想不管不顾直入深处。
“芝芝,很疼吗?”,两人进退两难。
他想将那凶物向外拔,扯动间,酥麻撑涨,快感升起。
王亚芝心叹,拉住男人大手放上两人相连处,教他柔柔磨弄敏感小豆。
电流般快意沿着尾椎冲上后脑,湿意涓涓,点点渗在粗大的棒头上。
他觉了变化,立刻学上手,几下轻磨,原先卡得极紧的地方又湿又滑,暖热舒爽,腰上一沉,整根东西便顺着水泽直贯进去。
“啊!”,她呓喊。
火热铁杵插入,又粗又长,酸涨快感直上云霄。
“芝芝,疼吗?”,他憋着粗喘。
女人的眸子在黑暗中宛若星光流灿,阳火暖洋洋包裹,潋滟不可方物,令人想在光芒包围中直入深渊。
王亚芝被这一下猛操弄得三魂七魄失一半。
“唔......不疼。”,简直爽爆。
桩柱微微抽出了厘许,见她双腿下意识缠了上来,胸前丰润摇摇晃晃,诱人至极。
再无克制,一用力再度插开前端收紧的蜜道,欲望疯狂燃烧,龟头拓着无数细密皱褶,撞击着小穴尽头,又抽又插,是天性,是本能,他一下驶进汪洋里。
王亚芝伸手紧握桌沿,给他不带喘气的一连几十下插干,相连处火热湿滑,汁水被磨出绵绵细泡,猛烈重击每一次都撞上宫口,哼哼啊啊呓喊越来越碎,给捣成粉末,摇摇欲坠。
简直像遭遇猛兽。
砰砰砰,餐桌四脚轰击地板,榫与螺钉的末日考验。
似嫌入得不够深,他合掌一握圆腰,确保每一次深插,都直到尽头。
纯官能冲动,涨得滚烫,仿佛就该在她的深处得到归宿。
花心盛放,像突然变性成为肉食的妖冶艳丽,他想释放,仍不够。
两人热汗流淌,冷凉的空调一触,娇瓣柔弱绞杀,巨物一跳,极爽。
他更得兴,托着滑腻肉臀每一下都和着重力将欲望没入,囊袋撞在股间,逆重力打桩机,王亚芝哪经受过这等非人体能,一晃眼像在云端,一眨眼又是欲土。
阳台的几串灯泡将室内照得摇晃,大镜中,女人被操得神色丢失,眼中晶莹,似爽似泣。
他平日里老实呆楞,哪里能想到现下他那物正极度色情地撑爆小穴凌虐,纵跌间,激得人无法直面。
“不行了,”,越是想抵御,快感累积地更满,窜升更快,“要到了!”
她如溺水者呼救,他一下吻上,锁得极爽的地方越发紧,他便更猛烈地干。
神智坠入虚无,思虑彻底失守,她给拉成一细丝,欲断未断,当断则断,突破临界,欢愉上冲,一路热上眼眶,硬如铁的男人双臂膀给她指尖划出红痕。
她眯着眼,既慵懒又好看,蓦然狠锁的吸啜激得极度兽欲爆发,他压开两条白腻小腿,劲腰狂耸,猛烈贯穿,枉顾小穴痉挛一抽一抽。
蜜道充血,花瓣被粗大的棒物翻搅蹂躏拉扯,依旧欢快吞咽,好贪,好美。
她在浪底摇晃,忽被巨龙激干与阴蒂刺激弄得欲生欲死,王亚芝再也忍不住,声声放纵叫,给快感抛上高空再狠狠砸落,成了朵朵浪花。
那物毫无疲累,她蓦地腰上发软,像滩奶汁渗透沙发,而他眉宇间不知何时只余杀伐,性感至极,她越软,棒物便更硬,她欲与欲念搏斗,他便挺身将她插服。
男与女,灵魂以外的纯肉体激战。
有多久没有这种程度的性爱?也许根本不曾有过,她轻叹。
还是睡了公司资产,早知道是这种程度的爽,第一天就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