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岱岩睁开眼睛,方才闭目养神好像发了一场梦,正想整理好自己旗袍膝下的部份,却发现那部份不知何时消失了,断面异常整齐,而且大腿的力量好像消失了,内侧也不知道何时开始碰在一起,在惊讶中胸部弹了起来,将两个水球一般弹呀弹,不容他细想⋯⋯
在乳首和大腿再次中针,双掌被刺之后俞岱岩感到心跳加速,双颊发烫,而且小腹中燥热难耐。他双颊绯红,说:「你这毒⋯⋯到底是什么?」船夫悠悠说道:「交出屠龙刀,自会帮你解毒,到时再告知你此药秘密也未尝不可」俞岱岩声如蚊蚋:「好⋯⋯你给我解药,我给你宝刀。」便将刀掷在舱里。那人大喜,俯身拾起,不住的拂拭摩挲,爱惜无比。那人背着月光,面貌瞧不清楚,但见他只是看刀,却不去取解药。俞岱岩觉得腹中骚痕加剧,胸部逐渐膨胀,大腿肌肉好像在慢慢溶化。那人看着俞岱岩哈哈大笑。俞岱岩娇喘道:「我有甚么好笑?」那人伸出左手食指,指着他脸,笑道:「嘻嘻!你这娘怎地这般傻,不等我给解药,却将宝刀给了我?」俞岱岩道:「男儿一言,快马一鞭,我答应以刀换药,难道还抵赖不成?先给迟给不是一般?」那人笑道:「你是男的?姑勿论你性别,你手中有刀,我终是忌你三分。便说你打我不过,将刀往江中一抛,未必再捞得到。现下宝刀既入我手,你还想我给解药幺?」行走江湖多年,俞岱岩本不应败在如此愚蠢力手段中,奈何身中两毒又身处敌营,心慌意乱之下材做错决定,果然是一步错步步错,但不知何故,在被人这样随心玩弄于股掌之间之后,俞岱岩勃起了。
「我⋯⋯」俞岱岩正欲说话,怎料毒性发作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