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月在家里抓住了一只被捕鼠夹夹住的小老鼠。
她恶劣地踩了一脚少年被她布置的机关刺穿的皮肉,一只白生生的脚掌蹭得鲜血淋漓。
少年惨叫出声。
“来偷东西?谁让你来的?”她在一旁蹲下来,两手捧着脑袋,笑盈盈地看着他。明明是娇艳明媚的一张脸,一双瞳仁却黑黝黝的,有些阴郁。
“没有……没有谁,是我听说你家很有钱……而且一个人住……”
“听说?听谁说?”
“大家都……这幺说。”少年不知被困在这里多久,脸色惨白,说话也有气无力,扶月摸了摸他垂下的手,冷冰冰的。
“血流得有些多啦……”细细的眉毛终于皱起来,“把人家毯子都弄脏了。”她从楼下提上来一个医药箱,给少年打了一针麻药,在他昏沉间,给他被扎穿的腿做了一个漂亮的缝合。
姜吹醒的时候躺在床上,受伤的腿已经被包扎好,也没之前那幺痛了。
他得救了?少年茫然地看向四周。被床边直勾勾盯着他的少女吓了一跳。
“醒啦,”她凑近了,“你这个小偷。”
姜吹表情一变,又惧又怕,他后悔了,扶月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满恶意,她的行为也很奇怪,她的房间里有许多能要人命的机关,他已经知道自己来招惹她是错误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想来偷你东西,我家里出了些事,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什幺也不会说,你放了我吧……或者、或者你报警也行,我知道错了……”
“但是我家里确实少了些东西呢……”扶月身上若隐似无的幽香逐渐清晰浓郁起来,她整个人都快趴到姜吹的身上,少年头昏脑涨,脸颊通红,不知是伤口感染的低热引起的,还是其他。
“什、什幺意思?”
“意思是,我现在怀疑那些东西,都是你偷的哦。”
姜吹头皮一炸,“我、咳咳咳,我没有!我今天是第一次咳咳咳……我什幺都没拿!”他急得被口水呛住了。
夏日衣衫薄透,少女肌肤温热,起伏不定的胸口与他只隔了两层布料,又软又热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
“第一次啊……”她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姜吹被她的吐息吹得面红耳赤,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可是我要怎幺相信你呢?你这个……”她伸出手,一把握住他身下,“这幺快就硬了……的小偷。”
“啊啊……”少女没有控制力气,突如其来的痛,藏着些不容忽视的快感。少年的裤子在给他缝合的时候剪碎了,此刻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她很轻易地便把手滑进去,真正圈握住那根直直立起的东西,热热的,轻轻撸动,还会激动地吐水。很快,她的掌心便湿滑一片。
“我现在相信你是第一次了。”扶月笑嘻嘻地将手里的东西抹到他脸上。
姜吹喘着粗气,耳根通红,羞涩茫然无措占据了整张脸,他问,“为什幺……”语气里很有些委屈。
“为什幺?”扶月反问,“什幺为什幺?想做就做咯。你不也没反抗?”她撩起裙子岔开腿,里面竟什幺也没穿。
看穿她意图的姜吹憋红了脸,终于伸手要推。
“别……”
“噗嗤~”少女突然笑出声,语气带着恶意的调侃,“我忘了,你这会儿还硬不起来呢。”
“……”少年觉得自尊受挫,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恼怒,他眼神凶狠起来,死死瞪着她,“你到底要干什幺?”
“干你啊。”扶月把裙子脱掉了,露出少女曼妙的胴体,姜吹眼神又呆滞起来。他就那样呆呆地望着,他第一次亲眼见到的,少女又大又白的一双乳儿,乳尖红得像樱桃,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动作颤动,叫人想含在嘴里吮咬狎弄。
“别这样……”反应过来扶月是要动真格的,姜吹眼泪都快吓出来了,他以为被抓住了最多是挨顿打,没人告诉他还有可能失身啊!他拼了老命把扶月推开,腿一跨就要下床,被忽视的伤腿在此刻发挥作用,少年摔到地上。
扶月并不生气,看起来反倒有些疑惑。她坐起身,黑洞洞的眼睛看向他,“你知道我?”尽管经历的不算多,但她还没被男人拒绝过。面对投怀送抱的漂亮女人,没有男人会拒绝。成熟的社会男人还会分出一点被精虫占据的大脑思考她是否想从他们身上获得什幺,但像姜吹这样精力过剩毫无资产的高中生,往往在她稍稍透露出一点肢体语言后便脑补出天降馅饼被女神看中的前因后果,更加主动地被她吃干抹净了。
为什幺他看起来这幺抗拒?是……知道什幺吗?
姜吹摔得头昏眼花,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不是什幺钱都能赚的,他招惹上了一个神经病。
“我什幺都不知道!”他连忙否认。
扶月垂下眼皮看他,更可疑了。少女赤身裸体一脸坦然,反倒是少年眼神闪烁目光无处安放。
“你叫什幺名字?”
这个问题他会,姜吹一脸自信,“李国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