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幻想与现实 (H)

黑暗里,正适合心慌意乱。

失去视觉,感官尤为敏锐,荷尔蒙隐约的腥暖给放大许多,随着躁动气流钻入鼻尖,撞击之下,王亚芝被覆盖的唇只能溢出咕噜呢喃。

“啊!”,她叫,碎在口涎里,湿了那条丝质领带。

身后撞击强劲地由脊骨一路上冲产生酥麻快感,股间暴露的那处又烫又胀,无数敏感的神经,被一根粗大肉刃强迫拓展,深入,摩擦。

绑缚双手的绳结像具鞍,将她死死控制,那人忽在暗夜闯入,随即便是无止境的淫欲地狱,求救无门,毫无反抗能力的肉体,只能任人纵骑。

独居女子潜意识中最深层的恐惧。

又或者......是幻想?

大手稳稳固定她的腰臀,一下一下运动,让那孽物每一次都插开内里,直贯入最深处。

失去视觉便失去平衡感,她呜呜的叫声在空气中悬荡,被操得比那部歹徒与盲女的女主还丢失,忽然想起有一次跟潇洒说,真正没穿衣服的片他还没见识过。

现下这人不仅现学现卖,亲自上阵,而她只能性福地跪在沙发上被干得汁水横溢,他体能过人,抽插越来越劲猛,和人体打桩机似的,激爽已至临界。

她轻颤,脚趾都蜷起。

突如其来的疼痛忽令小穴绞紧,啪地一声响彻耳际,臀肉热辣,好疼,羞耻伴随丝丝快意,王亚芝哼叫,啪!又是一掌,巨龙更猛烈冲撞。

剧情节奏都几乎一样,这家伙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她咬牙切齿。

又疼又刺激,加上又是绳缚又是蒙眼,仿佛真是给入室歹徒奸淫凌辱三十六小时的独居盲女,想要抵御,却根本不能,无力反抗和沈沦兽欲的剧情想像,激得下身泌出更多湿滑。

“是不是操得妳太爽?骚货。”,低沉的声线,性感邪佞。

他妈的竟是黄片里的台词!

不行了,她深深一叹,太刺激了,然即将抛飞的一刻,棍物却忽地拔出,冲顶欲望与空虚交集,小穴一缩一缩,股期望被狠狠涨满的感觉,瞬间失落。

充满弹性的唇与她纠缠,铁臂紧拥,“芝芝,坐上来,自己动。”

“你个衰......唔......”

热烫棒头顶上充血的肥嫩双瓣,想被填满的欲望泥泞一片,巨物在肉缝外沾染,电流窜入,又麻又痒地诱惑,让人失了神智,微用力,原就在里头驰骋的肉刃,再度熟门熟路插入了半截。

她浑身一抖,坐入瞬间,便冲上高潮。

“到了?”,他轻轻一笑,“我要操得妳以后午夜梦回都想起我。”

还是台词!

他平时少话的模样和现在看不见却十足邪恶的语调,一下令她禁受不住,太性感了,思绪像跑快的胶卷,在高点糊成一团。

他无视于那处正脆弱,虎腰运动,开始狠狠插顶,王亚芝摇摇欲坠,彻底放荡。

直到他射,她嗓子都快叫哑了,软软地瘫下,靠在微凉的胸膛上,他吻了吻她,这次却是轻柔的。

“芝芝,妳钟唔钟意我?”,他拉下她眼上早歪了的领带。

“你话呢?”

“应该钟意,妳刚刚喊钟意我这样大力搞妳。”

她忍不住大笑,弄开手上束缚,那目光好认真盯住她,一股暖意弥漫心间,“你以后要是衰,我就送你去拍A片。”

坐在片场,王亚芝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全身酸乏,那男人时不时扫来一个笑。

她瞪去充满威慑的一眼,一连几夜差点给这体力非人的家伙操死,耳提面命两人这是地下情,在外头不能露了马脚,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

除了广告,近期甚至有个唱片公司想找他试镜MV,心念电转,潇洒不知歌喉如何,说不定能影歌双栖?

正想入非非,一群黑衣黑裤的青年闯入,半个片场都静了竟,为首那人脸上得意,酒红色衬衫十足骚,腰上皮带扣是范思哲金色女王头,乍看之下颇有气势,但仔细一看,还是金毛阿天。

“芝芝姐,嘿!”

“哇!不用这幺夸张吧?”,金毛阿天说能搞定潇洒的证件,没想到他亲自送上门,排场还这幺大,“真成大佬啦?”

“差不多吧,”,他呵呵一笑递过文件,“潇洒哥才是真大佬,呐,事情都搞惦晒。”

眼见这群人实在太引人注目,瞎扯几句,王亚芝赶紧把金毛阿天赶走。

秋意渐浓,日落时间越来越早,华灯初上,霓虹光影滑过车窗外,正是属于地下社会的颜色。

金毛阿天收起刚才热情的神色,皱着眉不知在思考些什幺。

“天哥,电话,系阿龙。”,马仔递过手机,接起来只说堂口有点事,他挥挥手,让车开往湾仔。

豹哥死了,而且连尸体没得收,他自是清楚前任大佬的下场是化为一团黑灰,当时想得简单,真要全面接收豹哥和胜联的势力并没有这幺容易,他是头马没错,但一些叔父却不一定属意他上位。

身为一个古惑仔,十三岁起就没有回头路,十多年来,他不是最能打,也不是最聪明,但跌跌撞撞,不知多少人尸横街头又或多少人进了黑牢,最终竟是他走到了这一步,行这条路的人总信命,也许真是命中注定?

跳下车,傍晚微雨,柏油路湿湿亮亮,看门的撑着伞迎上来,“天哥!”

“点嘛?咩事?”,他不耐。

“条女欠咗数(欠钱),被我们抓来,要拍片或是接客。”,阿龙便走边说。

“这有什幺好问我的?叫我做男主角啊?”,金毛阿天瞪他一眼,这家伙是他手下专管小姐的姑爷仔,人长得帅,不少小姐是心甘情愿帮他做,业绩很好。

“不是。”,阿龙苦笑,“有个条友追进来闹事,一直说认识你,我们不敢乱打人,只好请你过来看看。”

踏进楼里,果然见女孩衣着狼狈地被扔在地上,一个青年被人压着,脸上镜片碎了一边,“金毛,快放了我师妹!”

竟是王家豪!

金毛阿天一愣,两人一个是名牌大学生,一个是古惑仔,想来不会再有什幺交集,没想到这幺快又碰面,“怎幺回事?”,他问一旁的阿龙,“条女欠咗几多?”

“天哥,学生妹爱慕虚荣咯,估计都是买名牌,𠮶条数系五十万,过期一个月。”

女孩生得倒是极清秀,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在王家豪眼中更是心痛,“金毛,不要为难她,她欠的我帮她还!”

金毛阿天翻了个白眼,挥挥手,让人放开王家豪,“救你一条命都没还了,一个大学生怎幺还我钱?”

他懒洋洋地拉了张椅子,这种女孩子他见多了,也就这种傻读书人看不清。

“我......”,王家豪语塞。

“阿豪,你别管我,渠哋黑社会,杀人不眨眼的,我......我大不了一死。”,女孩失声痛哭,更激得王家豪豪气上涌。

他原想说王亚芝应该还有钱,但又说不出口,金毛见他脸色一红一白,无语得很,”生意是生意,交情归交情,社团有社团的规矩,我不能就这样把她的数一笔勾消。“

“那你要怎幺样?”

“拍片咯,看在你的面子上,比接客好D。”,金毛阿天笑笑,“难不成你想替她拍?”

“我拍就我拍!谁怕谁!?”,他冲口而出。

金毛阿天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你有病啊!?你拍?是想凭一己之力毁掉成人片市场吗?”

“不过......也不是不行。”

青年的五官和王亚芝有几分相似,眉眼周正,气质书卷,样貌其实不错。

王家豪一愣,见他不似玩笑,忽地有些怵,不会真要下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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