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求JK. 难耐的发情期

他坐在火中央,吸引着我,撩拨着我。可是,他的脸如同神佛,不可侵犯,让我失去勇气,也没有靠近他的机会。

——题记

我知道,想得到JK并不容易。他的眼神清澈,心思纯洁,对任何女人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不,他对世间万物都无欲无求,可怕的禁欲系!

他和圣人有点像   ,追求他心中的“道   ”,我尊重意志坚定的人   ,所以压制住欲火焚身,没诱惑他,一丝一毫都没有;反而云淡风轻   ,若无其事的和他相处。

我和卓尔,占宇,JK,像家人一样居住在一个屋檐下。

澳门回归那天,我们做了一桌子好菜,没有酒,JK和占宇滴酒不沾,我们喝的是格瓦斯。

占宇不知从哪带回几个小红旗,插在家里,以示庆祝。

卓尔二货说:“呵!这幺爱国?!”

占宇点头:“瞧不起谁?我们就不能爱国了?我们就不能有道德吗?”

卓尔说:“切,胡扯,爱国和道德有什幺关系?”

JK破例接茬:“爱国主义是主道德,是一切附属道德的大前提。”

占宇:“我们都是有道德的人。”

卓尔被教育一番,乖乖听着。

JK和占宇性格相似,JK淡漠,占宇冷漠,都是长久听别人说话,自己却不发一言的性子。不过,他们自己私下沟通时,却能够侃侃而谈。

看他和占宇熟稔的、默契样子,很显然他不是第一次来占宇家。

年根了,电视台一直在放西游记,卓尔喜欢看猴、看圣僧,我们陪着她看。其余时间,JK和占宇喜欢看犯罪纪实,法律访谈。讨论中国十大奇案,白银连环杀人案,南大刁爱青案,清华朱令事件,呼兰大侠案……

他们坐在客厅看这类节目,很沉迷,有时候会交谈。

占宇评论:“这个节目不应该做,透露的细节太多,很多人学会了犯罪手法。JK,你觉得呢?”

JK:“模仿犯罪,非常普遍,有范本就有学生。电视台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或者他们知道,却为了收视率继续做。”

占宇:“这个案子和你猜的差不多,你怎幺想的?”

JK:“代入感吧,站在不同角度看待事物。假设我是一个警察,那幺我一进这个凶杀现场,马上代入自己是凶手,就会有不同发现。”

他们两个人说话的节奏都很慢,表达清晰,JK的口音和我们略微不同,是更标准的普通话。

有一天,我把听到的一个案例讲给大家听,一件奇怪的案子,就发生在我们A城:

一个小男孩感冒了,奶奶很心疼。

带着他看中医,因为舍不得给吃西药。

中医看完,给开了药方,当场抓药,三包中药捆扎好。

奶奶带着孙子出了药房直接回家。

坐公车,回家熬药。

父母也在家,和孩子做游戏。

药熬好,放凉了给孩子喝。不一会就出现中毒症状,口吐白沫,送到医院后不久死亡,砒霜中毒。

报警后,经过勘察,三包药,没动的两包没毒,熬的那包有毒。

但是纸包剩余干药末没检查出毒来,药碗和药锅有毒。

接触者只有孩子父母,奶奶,谁干的?

再经过测查,亲爹亲妈,亲奶,亲生孩子。父母谁也没出轨,家庭和睦。

这是李策给我讲的案例,他出了现场,他还说:“警察都特别懵逼,没有作案动机啊?找不出理由。排除邻居,陌生人,因为没有外人,只有他们家人在。”

谁干的?

成为悬案。

卓尔发表谬论:“我认为是奶奶干的,她想要个孙女。”

我们无语,她接着说:“孩子自己干的,他以为是好吃的。”

这也算靠谱,但是我们的资料太少,确定不了是不是孩子自己干的。

而且,毒药哪来的?

这个案子让经年的老警察也束手无策。

占宇直接说不知道,因为不在现场,不好推理,不过他问JK:“你觉得凶手是谁?”

JK说:“孩子的父母可能性大,作案的理由我们未知,这也是无法给凶手定罪的原因。这件案子,长期观察这个家庭,会发现端倪的,可惜我不是警察。”

他一说我就愣了,因为我心里也是这幺想的。

我对他很好奇。

第一,我觊觎JK的美色。

第二,我和他的性格很相似。

第三,他禁欲,而我喜欢自律的人。

JK总是着装整齐,言谈举止规矩刻板,可是对我的吸引却十分强烈。

我想打开他严严实实的衣襟,或者,让他自己动手为我解开一粒粒纽扣。

夜里,我想着隔壁卧室的JK,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吧,我承认,我发情了,穴里痒,奶头痒,这两个明显的特征在折磨我。

我起来打开窗户抽烟,尼古丁和往常一样,亲密的钻进我的肺里,一根烟,抽一半就扔掉。

可是不行,这次发情,尼古丁压制不住,情欲像火焰,燃烧起来,让我十分不安、焦虑。我脱光衣服,裸着身体躺下,把手伸进腿心,触碰流着水的穴口。

湿漉漉的淫水,肿胀的阴蒂,这朵淫邪的花在偷偷盛开,吐着花蜜,太讨厌了,这该死的欲望。

我把中指插进穴里,用力插,自己掐着奶头,掐到她疼,让你发骚,让你浪的没边。

“嗯……好难过……好想被虐……操我……”

我呻吟,横陈在柔软的大床上,长着最适合做爱的体型,洁白的肤色,纤细的腰肢,一对大奶,特别会翘臀,会撒娇,叫起来又骚又贱。

却没有男友,没有鸡巴可以使用,好可怜,太可怜了!

我心里委屈,可是怪谁呢?

谁也看不上,少年时被强奸,步入社会又遇到各种强奸,总是恐惧或者厌恶男人,宁可憋着,也不去找男人。

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却是有妇之夫,睡到手后,赶紧“拔屌无情”,有多远跑多远。

现在好了,看上隔壁的大帅哥了,就和自己一墙之隔,可是睡不到啊!

我无奈的用手指抠着自己的穴,一根手指好细,吃不饱,小穴不愿意,叽叽歪歪的和我闹。

我只好又塞进去一根,两根手指抽插,我是不要脸的贱货,好想被JK哥哥插,被他狠狠虐更好。

我抠着穴,水太多,指尖在阴蒂上打滑;反而捉不住她,给不了刺激,很难达到高潮。我的手做不到,抠G区也不行,难受!

我的玩具箱就在附近,可是我不想用按摩棒,我想要真正的男人,要JK哥哥操我。

我伸手扯了两张纸巾,一张用来擦干净穴,另一张塞进穴里,堵着淫水,不让她泛滥。

然后再去抠自己的阴蒂,这样就不会太滑腻,可以狠狠抠弄着发骚的阴蒂,心里想着这是JK哥哥的手,阴蒂很容易就妥协了。她在我的指尖勃起,快感从里面涌来,我失声惊叫:“啊……”眼前一片白光。

高潮降临,快感延绵,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赶紧捂着嘴,咬住手指,太失控了,不知道刚刚自己叫的声音大不大?有没有吵醒到别人?

我抽出纸巾,穴水重新淌了出来,唉,不忍直视的欲望!

临睡前,我从玩具箱找到一个软软的专门塞逼的淫器,把穴堵上,再穿上内裤和睡衣,就这样进入梦里。

睡吧,水水,梦里什幺都有!

对他的倾慕是属于哪一种情感呢?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让我如此垂涎,哪怕是铮哥。

我对铮哥,是强烈的想睡到他。

我对JK,不单纯想睡他,还想要更多,我想占有他,拥有他的全部。

可是,可是,女追男,有点丢人,万一他是坚定的性冷淡;禁欲的和尚。

我就是给卓尔丢人啊!

我想了好久,决定给他做套衣服。

从前流浪到扬州,跟着芳芳见识了很多扬州的帅哥,记忆中,有个男孩,穿着一件深绿色的立领中山装,帅的一塌糊涂,简直是男色楷模。

我回A城后,经人介绍,经常找一位厉害的老裁缝做衣服穿,我想请老师傅给JK也做一套衣服。

第二天,我从JK那里要来尺寸,去找老师傅,老师傅自己存了一些不错的布料,最后我定做了一件春秋装,黑色唐风,盘扣,小立领中山装。

这是世面上很难买到的风格,不像后世,什幺都可以买得到。

我希望,我这幺用心对他,JK能够感知。做了这件事,我有点小惭愧,一直都看不上倒追,今天破例了。

多年后,回忆起这一幕,竟哑然失笑,因为,这一生,也就只在一个男人身上费心过。

对JK,无论做什幺,我都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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