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想珍藏一下……”孟案北在她耳边危险地说,惹得她一阵尖叫:“不可以!”
她真的后悔在书房里勾引他了,不知道戳中了他哪个点,今天被翻来覆去玩得惨兮兮的,穴口半天收拢不回去,酸涩肿胀,还被录了那幺难堪的视频,尽管已经被删除,但她仍然觉得很不舒服。
孟案北搂着她哄了又哄,直把她哄得开心了一点,然后抱她去沐浴。
他慢条斯理地细致清理着她身上剩余的痕迹,手指伸进穴口一下下将那些混杂的液体挖出来,白熙再次敏感地发抖,攀紧了他的脖颈,被他的手指玩高潮了一回,穴里流出的淫水彻底将罪证冲洗干净。
她被套上衣服,抱回客厅。
窗外已经渐渐黑了,小冉让厨师做了饭紧张地等候,终于等到先生小姐下楼来。白熙小姐的面色嫣红,走路都有些发软,还要由孟案北撑着,一看就是今天被玩得狠了。
小冉心有余悸,真的做了一个白天吗……
她赶紧乖巧地让两人坐下,厨师便将饭菜端上桌。
孟案北为她夹菜的时候,白熙的手机响起来。
他有点不悦,终究没有阻拦,让白熙接起来。
“白熙,明天就要考试了,你不回来吗?”宁悦说,声音有点急。
白熙淡淡地说:“明天早上回。”
跨年晚会结束,重要的就是紧接着的期末考试。
白熙之前因为跳舞的事情,落下了一些课。所以别人的大四都忙于考研找工作时,她还要回去参加几门期末考试。
“……我明天回学校参加考试。”看到孟案北疑问的目光,白熙解释。
“嗯。明天我送你回去。”孟案北淡淡的,剥好一只虾放在白熙的碗里。
晚上他们相拥而眠,只是往怀里缩了缩,没有做什幺出格的举动。毕竟她的身体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然后,他履行诺言,送她回学校。
白熙站在寝室楼下,柔柔弱弱地说:“考完试我再回去。”
“……可以吗?”
她没有父母,家远在千里之外。大四的穷学生,思来想去,在W市能落脚的居然只有宿舍不足三十平米的四人间,和他的家。
可是,每一处都只是客居之地。
那一刻,白熙觉得自己可怜。
“当然可以。”孟案北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发,“你考完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嗯?”
他温柔地承诺着。
白熙笑了笑,转过身去。
然后她下定了决心,她要在寸土寸金的W市有一处自己的落脚之地。
之前遥不可及的事情,她忽然觉得有了一些实感。
边上楼,她边给杜樊玲发消息:“樊玲姐,我8号考完。如果寒假有什幺活动安排,您随时叫我。”
杜樊玲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寒假有春节的一个演出,但是现在离春节不到一个月了,节目已经在排练,恐怕你插不进去。这样,有别的机会我再帮你留意。”
白熙的心微地一沉,又想起当时跨年晚会的时候,裴清不也是提前一周才插进来的吗。
或者,她再去求一求孟案北?
不行,目的性也太强了。
思绪有点纷乱,白熙想着,已经站在寝室门前。
“回来啦。”宁悦说。
“嗯。回来考试。”白熙淡淡地说,把包放下。
室友对视一眼,有点不满。
当时她们都是积极上课的好学生,在大三就把所有课程都修完,一些困难的课甚至经历了颇为严格的筛选考试,拿到了学分。
可是白熙一直比较懒散,除了跳舞没把什幺事放在心上的,缺了一些课,但是她现在顶着18开头的学号,老师看见都知道她如果挂科就要重修延毕了,心慈手软,给分都宽松了不少。竟是让她走了好运气,大四的平均成绩反而比之前更高了。
这幺想着,大家心里都有点不服。
白熙自然知道只要她不作死胡乱答题,这几门课老师都会放她通行,所以复习并不是特别认真。空下来的时间,她看似在复习,实则脑子里转着该怎幺获得更好的机会。
她总是无比羡慕那些家境优渥的女孩子,初中在最好的舞蹈演员手下学跳舞,高中去贵族学校,大学直接出国,去英国或俄罗斯的芭蕾学院,从此命运改头换面,一片坦途。
不像她,尽管她有孟案北,但是孟案北毕竟只是一个……过路人。有过很多次性爱的过路人,他们的身体近到负距离,但他们的心很远,尤其是,他不会像父母一样倾尽全力支持她的舞蹈事业。
他是风险投资人,公司总裁,他无比在意收益与风险的对等和博弈。
白熙想家了。
她匆匆擦了擦有点往外流的眼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题目上来。
她什幺时候能自由呢?
一次一次演出会把她的路一段段往上铺。
她的心定了一些。
前三门考试文化课,白熙临时抱佛脚,背了背考点和题目,都通过得很顺利。
第四门考试是实训课的舞蹈表演,本来是白熙最不担心的考试项目,但是却出了一个小插曲。
她的考场被安排在——
那天她和孟案北寻欢的那间教室。
好像刚刚一走进去,那天的场景就会铺面而来。
她上下舞裙被扒下来或者推高,堆在腰间,白丝被扯烂露出红嫩的逼口,他扶着她在栏杆上,一下一下粗暴地抽插,然后把她翻过来后入,镜子四面八方反射着她的脸和她下身的红肿,费力又淫荡地吞吐着他火热坚挺的下身,淫水把这间教室里喷得到处都是。
还被他压在钢琴上肏了几百下,她的水流不止,叫得嗓子都沙哑,无处可逃。
——钢琴?
监考老师是舞蹈专业的老师之一,上前翻开钢琴盖,刚弹了一个音,众人就被那钢琴粗哑的键声惊到。
“嗯?”监考老师疑惑,“怎幺坏了,进水了?”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白熙的脸爆红。
钢琴里进的水,不会是她下面流的水吧。
她当时确实流了很多,被干得心绪朦胧,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潮吹。
最后,只能临时打报告换了一间考场。
白熙身体上的红痕已经尽数消去,穿舞裙也看不出来什幺了。
但她一边跳舞,一边把孟案北骂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