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点呀……”少女娇媚中带着些稚气的轻哼,“别,别撞那里……”
“这里?”慕楚抱着怀里娇软的女孩,边走边用身下粗大的巨物,恶劣地向上撞击她圆润白皙的屁股。
“啊嗯……舅舅……你……轻,呀嗯嗯嗯……”
女孩精致的小脸一扬,长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白腻娇嫩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挂在男人臂弯的小腿一阵抽搐。
“嘶,这才走了几步就把你操出高潮了?是不是太久没被舅舅的大鸡巴操了?”
“呜呜呜……舅舅……”
她本就是容易高潮的敏感体质,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被男人肏干,身体早已被调教的淫乱不堪。
男人幽深的双眸满是情欲之色,低头咬住女孩红肿丰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双唇,身形一转,一把将怀里的小妖精怼到墙上,红紫粗壮的巨龙猛烈抽插。
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楚楚,被他大力操干地双目失焦,浑身抽搐着尖叫:“啊啊啊……舅舅,不要了,太多了……要喷了啊啊啊!”
慕楚闻言,一个重重的捣入,快速拔出肉棒。
楚楚猛地挺起小腹,净白无毛的穴口骤然喷出一道清透的水柱,全部打在男人健硕的小腹上。
“啧,没操两下就喷了,真是个没用的小骚货。”
遒结粗壮的肉棒再一次狠狠撞进少女软烂的媚穴,慕楚像抱小娃娃一样,托着她的屁股掂了两下,继续往书房的飘窗走去。
连着高潮两次,神志已经有些混乱的楚楚,小脸蹭着慕楚的胸膛,媚穴被肉棒磨得发痒,忍不住哼唧:“不要啦……”
“不要了?”慕楚蓦地停下脚步,嵌在女孩体内的肉棒,应她的要求拔了出来,顶在她的花穴口没再进去。
没了肉棒抚慰,楚楚有些不耐地低下头,目光渴望的看着男人粗大湿漉的肉棒,忍不住擡了擡屁股。
慕楚瞧着她那副饥渴淫荡的样子,轻笑:“刚刚不还嫌弃舅舅的鸡巴吗?怎幺现在跟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
“呜呜呜,舅舅……”楚楚红着眼儿看他,淫浪的身体不停的摇晃,两腿间的小洞汨汨地淌着骚水。
瞧着楚楚骚浪的样子,慕楚脸色微狠,动作粗鲁地将女孩翻转身,放在飘窗的绒毯上。
背对着自己,摆成跪趴的姿势。
左手掐住她的细腰,右掌对着她白腻滑嫩的屁股狠狠扇了五六下,打得小姑娘的屁股一片通红。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 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楚楚骚穴一阵猛烈抽搐,大口大口的吐出淫水。
慕楚见状,暗骂了一声“骚货”,一把抓住她圆翘的屁股,沉腰撞进骚水直流的阴道。
陷在欲念中的楚楚,无力地仰着头喘息,肉穴一颤一颤的,努力吃着肚子里的那根巨物。
看着她被操的嫩肉外翻的骚穴,还在那不知死活地吞吐自己的肉棒,慕楚心中的破坏欲更盛,大掌对着通红的臀肉一阵揉捏,“是不是舅舅的骚母狗?生下来就是给舅舅操的?”
楚楚那已经被高潮搅得混乱的小脑袋,随着男人的操干,左右摇晃,嘴里无意识地复述着男人的话:“嗯啊,是舅舅的骚母狗,生下来就是给舅舅操的……”
慕楚听得双目赤红,抓着她的屁股,掐着她的细腰,又是一阵急躁猛烈的进攻。
“说,楚楚是舅舅的肉便器,每天都要被舅舅操到喷水!”扬手对着软嫩的臀肉就是一巴掌。
“呜呜,是,是,楚楚是舅舅的肉便器,每天都要被舅舅操到喷水……”
楚楚的意识里仿佛只剩下花穴里那根不停进出的肉棒,睁着涣散的双瞳,只觉得那根又粗又壮的巨物每一下都顶在她的花心最深处,下一秒就会捅破那到小口,操进她子宫。
好深好爽。
“不要了,舅舅,太深了……要被操死了,啊啊,要操到子宫了……”
“操死你这个天天摇着屁股求操的骚母狗,嘶,骚逼真会夹,不愧是舅舅的鸡巴套子。”慕楚的肉棒越干越深,硕大的龟头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撞开子宫口。
楚楚哪里受得了他这幺激烈的抽插,敏感多汁的身体,骤然一僵,汹涌而来的高潮,伴随着抽搐痉挛的身体,紧紧裹住男人的肉棒,阴道拼了命的收缩颤抖,夹得慕楚热血上头。
粗壮紫红的肉棒,仿佛开疆扩土一般,迎着最紧致的甬道狠狠冲击,捅开自宫的瞬间,一股热流兜头浇在他的马眼龟头上,激得龟头似乎又涨大变长了,硬生生堵在子宫口。
楚楚又痛又爽,抖着小腹想要躲开慕楚还想再往里进的肉柱,结果被他牢牢摁在身下,承受着肉棒贯穿般的抽插。
多次高潮和慕楚那发狂一般的性爱,刺激得楚楚大脑一片混沌,快感仿佛无止境一般,颤动痉挛的身体根本停止不了。
“舅舅,不行了……呜呜呜,又要高潮了,又要到了!”
慕楚狠吸了一口气,俯身紧紧抱住少女颤抖不停的身体,按着她的屁股,猛地将肉棒顶进子宫口,热烫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往里射。
“没用的东西。”慕楚低喘着声,薄唇吮住少女泛着细密薄汗的后背。肉棒堵着花穴内,大掌揉捏细腻柔软的乳肉,语气淫乱又恶劣:“好好吸收舅舅的精液,等你怀上舅舅的宝宝,这双大奶子才能喷奶给舅舅喝。”
……
“……楚楚,醒醒……楚楚……”
楚楚有些迷糊地睁开眼,耳边是清甜的少女音,视线一点点对焦。
是她的同桌宋冉冉。
看清楚眼前人,楚楚发懵的脑子才重新加载起来。
宋冉冉一脸担忧地看着眼前眸色湿漉,双夹绯红的女孩,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皱眉道:“有点热!”
她急忙低头去翻课桌里的收纳盒,一面对楚楚道:“估计是发烧了,我这里应该还有你上次用剩下的退烧贴……”
经过女孩的提醒,楚楚恍然想起自己刚才做的梦,本就通红滚烫的小脸,又热了几分。
她张了张嘴,又默默咽下到嘴边的话,小声附和:“可能是早上出门的时候着凉了。”
宋冉冉对她的话没有丝毫怀疑,将退烧贴贴在她的额头上,神色认真道:“我妈说了,初春刚换季,早晚出门都得穿厚点的大衣。”
“嗯呐。”楚楚乖巧的应了一声。
面对这位体贴又耐心的同桌,楚楚还是很乐意听话的。
宋冉冉满意的点点头,拿起她的杯子,“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喝点热的,等不难受了再回家。”
楚楚刚想起身说自己去倒就行,人还没完全站起来,两腿一软,人已经无力的重新坐了回去。
宋冉冉轻瞪了她一眼,“逞什幺强!”
一丝羞赧自楚楚脸上划过,她垂下脑袋,目光落在校服裙上。
深褐色的裙子底下,湿漉黏腻,泥泞不堪。
明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个梦,男人那带着热气的话语似乎犹在耳旁,身体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吐出薄薄的水液。
楚楚擡手捂住滚烫的小脸,在心里破口大骂:“狗男人我跟你不共戴天!”
她不知道的是,趁着工作间隙睡了个午觉狗男人,这会儿比她更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