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湿了

乐蘅的房间被安排在船尾,此去河城要四五日,乐蘅摸了摸床榻,很软,这样便能好好休息了。

“咦,这儿也有芍药啊。”乐蘅发现妆奁上的瓶子里插着几只芍药花,房间一下子就有了生机。

乐蘅将桃枝拿来的果匣子和攒盒打开,里面放了各色的果子、蜜饯和糕点,想着天热,挑了几样先吃,她尝了尝几个团子,像是混了什幺水果做的,味道清甜。

乐蘅想着给桃枝送几个,刚推开门,就看见薛仪站在门外,他像是刚刚沐浴过,墨发松散的拢着,发尾还有水珠挂在上面。

“有事吗?”

他进门,她后退。步子压的紧,她险些撞上屏风,薛仪扣住她的腰身。

“怎幺乐蘅没有沐浴?”

他像只幼兽一样,嗅她身上的味道。

“还…还没来得及…”乐蘅被他弄得发痒。

“你还没说,找我有什幺事。”

“我来吃你的乳……”他鼻尖磨着她的耳缘,越发不正经,可是他昨夜就想做了,只是忍耐着,先让她睡个好觉,毕竟他们一路上都有时间厮磨……

“你…胡说,我今日并未溢乳…哪里需要你……”

他可真是胆大不知羞,青天白日就想着不轨。

“不要紧…乐蘅现在没有,不代表一会也没有…若是没有,我多吸一吸便好。”

“你不要脸!你若是再胡说,我就给你喂哑药!”

乐蘅看他是不肯罢休的,只好威胁他。

“哦?那你是想让我说不出话还是喊不出?莫非是想着我哑了便好随时欺压我?如同上次一般……”

乐蘅心想,这天底下怎幺会有他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偏生了一张好脸,不然出门一定被乱棍打死!

薛仪的手陷进她的衣衫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她的花唇,贴在肉缝来回揉搓,他要把主动权拿在手里,这样她便会随着他摇曳生香。

“嗯……别摸……”乐蘅的娇吟溢出。

“嗯?我不光要摸…还要肏你…还要吃你的…”

他急切的扯开她的衣领,一身男装,还穿了束胸,束胸压着一双好看的乳儿,还能窥见乳波,他的鼻息紊乱,迫不及待的采撷。

“诶?桃枝你知道公子去哪了吗?”

阿卢去薛仪的房间没寻到人,便去问桃枝。

“公子不在房中,那必然是去找乐蘅姑娘了……”桃枝若有所思,她之前就觉得公子待乐蘅不一般,说不定就是公子的心上人,她以后会是少夫人的。

“是吗?那我去看看。”

阿卢当下就要去乐蘅那里。

“你别这幺鲁莽!若是公子和乐蘅有事呢?你这般闯进去,只怕会坏事……”

桃枝觉得还是得提点他一下,这阿卢把脑子丢了换了一身横练吧。

“不行!公子说了若是刹雨楼的信顶重要,一定得及时知道!你别管了,我去去就回。”

桃枝实在拦不住他,天可怜见,别真让他撞上什幺事。

“乐蘅姑娘?公子在吗?”阿卢敲了敲门,可门是虚掩着的,他力气又大,门扇被他推开些许。

可他往屋里一看就愣住了,他家公子坐在屏风前,正埋首在一个男子打扮的人的胸前,看不清脸,不对!这是乐蘅吧!

“出去!”薛仪擡起头,用衣袖遮住乐蘅,侧目怒视。

“是……是”阿卢吓得惊慌失措。

完了完了,真叫桃枝说中了!阿卢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的,又羞又怕,这撞破了公子与乐蘅的好事,怕是公子会杀人灭口啊!

“都怪你!你吸就吸了,怎幺也不关门!脸面都让你给我丢尽了!你走!”

乐蘅把衣服穿好,他刚刚吃的乳头现下又肿又疼,他非要把乳汁吸出来,可还没见效,阿卢便来了,真是丢死人了!

“你放心,我将你遮的好好的,看不见,别气了好不好?”

他想去哄她,可她不理。

“我先去看看他有什幺事找我,若不是急事他也不会……”

算了,只能等乐蘅自己消气了。

“桃枝,你去给乐蘅送些热水给她沐浴。”

“是。”桃枝看公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想必刚才阿卢真的坏事了。哎,他自求多福吧。

“公子,我……”阿卢一直在薛仪的房中等他回来,一见他便跪了下来,现下只能求公子宽恕。

“你刚刚都看到了什幺?”薛仪坐在椅子上,把弄着茶杯,想着乐蘅软弹的玉乳,怎幺今天就是不出乳汁呢?

“公子,我,我并未看的真切,只瞧见您的背影……”

阿卢不敢隐瞒,忽的想起公子在京城时让自己去找宽叔准备的那瓶药…

原来,竟是给乐蘅用的?他仿佛撞破了机密,脸上又青红交接,薛仪都看在眼里。

“阿卢,你跟了我这幺久,自然是知道我的脾气,当真没有看到什幺?说!”

“我……我只是看到公子俯首在一个男子打扮的胸前…做些什幺,至于那人是谁,我并不知道,也没有看清,更没有看见一丝裸露的!”

薛仪信他,毕竟跟自己从小成长起来的,只是,乐蘅是个例外,不能有一丝疏漏,更不能让别人分享。

“你找我有什幺急事?”

“哦,对,公子,刹雨楼那边来信了。”

阿卢将信件递给他,薛仪看过后,并未有什幺表情,只说:“这几日无事不要寻我,也不要去乐蘅处打扰,我与她……有要事,每日只放些羹汤饭菜在她门口,忙完我自会找你们。”

“这……是,阿卢记下了。”

怎幺公子要在乐蘅那儿扎根了?奇怪,不过他也不再深想,这公子神神叨叨的,说不定真有大事做!

乐蘅沐浴过后,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束胸也拆了,有些不习惯,刚刚被吸肿的地方,也渐渐不疼了,都怪薛仪,太不靠谱了!

“嘶……”胸前有些涨,乐蘅想不会真让他说中了吧!怎幺又……

用束胸缠上,乐蘅想去透透气,或许会好受些。

刚推开门,就见薛仪站在门外。

“你怎幺又来了?不是有事要忙。”

“忙完了,去哪里?”

“透透气,闷得很。”两人对话有些生硬,还在尴尬刚才被阿卢撞破的事。

“外面风大还是别去了,乖……”他低声细语,诱哄着她,他知道她惯是吃这一套的。

将她堵在门内,“我来找你,做未做完的事……”

薛仪用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乐蘅的双唇,她也未用口脂,不知她的唇为何总是水润又鲜艳欲滴,忍不住的想要采撷。

他的拇指轻轻描摹她的唇,停留在她的嘴角,他凑过去,吻住她。

薛仪拥着她,忘乎所以的唇舌相交,引着她往床榻退,乐蘅突然停下来,止住他的动作,她轻启红唇,缱绻动人。

学着他往日在自己耳边说话的语气,“薛仪……我湿了……”她媚眼如丝,像引诱猎物那般,轻轻柔柔吹进他的心扉。

眼前少年人,眼眸深邃,却能看见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实在为之心折,说不情动是假。

薛仪有些怔住,随即莞尔。

“乐蘅,我也……硬了。”

他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身,还妄做无意的将硬挺涨起的肉棒戳在她的腿根。

两人的鼻尖触在一起,呼吸缠绵,亲密无间,鼻息递着只有两人知晓的情欲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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