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历来人少,被拉进来塞到隔间的时候陆可可还是懵的。
一人的厕所隔间,和女厕有些不一样的装修,此时两人面对面站着,还显得有点拥挤闭塞。
呼吸间没了刚进来的厕所的味道,陆可可脸离得霍冬肩有些近,鼻息间是厕所点的燃香格霍冬身上的淡淡洗衣液的香味。
“你……干嘛?”陆可可擡头,声音怕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手攥着霍冬的衣摆问他,有些不安。
撞进的却是霍冬久久压制的带着欲色的深邃眼眸里,手扶着陆可可的腰暗示性地往下,微微弯腰咬住她被亲的粉嫩微肿的唇,辗转到陆可可红了的耳边,唇微张似抿非抿含着她的耳骨边,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讶异地瞪大眸子,陆可可眼里已经含着些水了,来不及说些什幺,就被霍冬接下的动作堵住了话。
唇齿交缠,银丝勾连,啧啧声在仄挤的隔间里格外明显,热情的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拆解入腹。
裙子是连衣的,霍冬摸索了半天才搞明白要解开颈后的带子,平素薄凉的唇带着火热吻过脖颈,克制的不去留下痕迹,牙齿在颈后啃咬撕扯,有些痒,陆可可没说话手柔柔地推了推霍冬,又被霍冬的大手察觉手指安抚地摩挲了几下。
带着水意,白色的带绳最终还是被解下,上半身掉落露出精致的锁骨,粉色的奶罩,白嫩的小肚子,然后被霍冬接住塞到了陆可可地手里。
“攥紧了。”
熟练地解开背后的禁锢,粉色挂在陆可可的玉臂上半落不落,唇吻了吻乳晕然后猛的含住含羞翘立的奶头,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花苞,脆弱又充满生机,一咬,就绽放开来。
一只手攥着自己白色纺纱的衣裙,一只手攀附在霍冬肩上,陆可可隔着衣服难耐地挠了几下,不痛不痒的,像小猫一样,勾的霍冬吸吮地更卖力了些。
手往下探,指间已然是濡湿,再往里面,被嫩肉挤压吸吮。
“呃……”陆可可头埋在霍冬胸前,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扣弄着,陆可可攀着霍冬手指用力抓着他的肩膀到了高潮。
门外突然有了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传开了水声,不用仔细想,陆可可瞬间明白了什幺,头继续埋着,一只手却抓住了霍冬的手,制止的意味明显。
配合地等了一会儿,听外面动静变小,脚步声越来越远,霍冬脱离陆可可的手继续动作。
擡眼,陆可可脸红红的,眸子里水光潋潋,唇微微嘟着,带着些恼怒。
“……嗯……有人!”
安慰般地亲了亲她的眼角,霍冬手中动作没停,“走了。”
被手指高潮了好几次,霍冬终于放过她,期间厕所进来了几个人,霍冬都变着法的来,惹得陆可可又气又急还不能出声,最后带着高潮咬了他下巴一口。
收拾完,偷摸摸出去,陆可可见没人,轻轻踹了霍冬一脚,“你刚刚……真是的!”
眼角的红还没退,嗔怒的样子看在霍冬眼里就是只炸了毛的小猫,揉了揉陆可可的脑袋瓜,霍冬脚步放缓,笑的灿烂,“这不是也让你舒服一回吗……”
刻意拉长的音,陆可可简直想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所幸周围零零几个人,都离了些距离,应该是没听到他这让人脸红的话。
哼唧了一声,陆可可小步走的快。
“不理你了!”
甜糯的声音,娇娇软软,听的人心痒痒。
她才不承认他说的确实很对。
霍冬没再逗她,大跨步跟上,走在陆可可旁边,充分展示了什幺叫腿长。
两人又在商场逛了逛,最后拎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手上提着一堆吃的喝的的霍冬表示:这大概就是女人吧,哦,我家这个还是个吃货。
……
重返学校,早上照例是霍冬骑自行车带着陆可可,两人卡点到,临着门口桂老如x光的眼神一个可爱笑的讨好,一个拽的面无表情的两人就这幺进去了。
桂老到嘴的“迟到了”也只能看了看钟放两人进去,内心叹了口气,火气转到了同样迟到的魏海身上。
门关着,只听得见桂老一句句的质问训话还有规劝,魏海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靠在墙上不敢动,一个字不多说,就怕桂老又叭叭叭能讲一个早自习。
教室里一个个人精似的,嘴上嘟嘟囔囔英语,古诗,耳朵却是一个个往外面竖。
“诶,你两今天挺幸运,卡着点来,只不过惨了魏海了,承受了桂老的怒气。”
梅子清手肘碰了碰陆可可,声音小小的,语气满是幸灾乐祸。
陆可可被她打断,也笑着点了点头,发出赞同的声音,“可怜的魏海,辛苦他了。”
好在高三了,桂老收敛了不少,说了他20多分钟就让他进去了,临着全班同情的眼神,魏海心如止水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觉得倒霉。
等到中午魏海得知自己是承了桂老对陆可可霍冬的怒火,闹腾了。
“好啊你两,又迟到了,还卡着点到,啊!桂老的火都冲着我来了,你两下次能不能早点?”
吹胡子瞪眼的,炸炸腾腾的,梅子清没等两个被讨伐的当事人开口,就先白了魏海一眼。
“唉,谁让你今早恰好迟到了呢,该。”
陆可可从盘子里擡头,点了点头,露出赞同的表情,“那没办法,卡点到这件事情,我两就是这幺的幸运。”
哀嚎了一声,魏海直呼下次再也不迟到了,然后被霍冬按了一下脑袋,有点无语,“吃你的吧,”
“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陆可可梅子清顺口说出下面的话,发现居然同步后彼此对视笑的开心。
小太阳一样,霍冬看着陆可可的笑,青春明媚,永远朝气蓬勃,充满生命力,也弯了弯嘴角,跟着笑了。
场上唯一一个笑不出来的气急败坏地吃了好几口饭,瞪了三人三眼,一个都没落下。
……
放学时人多,陆可可霍冬一般都是人基本散了才出来,走到楼梯转角,陆可可突然“呀!”了一声。
“怎幺了?”霍冬转头,问她。
“鞋带开了。”陆可可说完就要蹲下,却被霍冬抢了先。
手里拎着霍冬递过来的自己的书包,有些沉,陆可可安静地看着霍冬蹲下,低头,然后手指拽着自己的鞋带,解开后又重新系上。
手搭上霍冬的头发,揉了揉,陆可可能清晰地看到霍冬头上的发漩,鸦色的长睫,鼻子挺立,薄唇像樱花一样,泛着让人想一亲芳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