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h)

元旦汇演。

程意和曲云绯认认真真地交代了她和周翊然在一起的事,曲云绯一边欣慰地说白菜长大了一边遗憾地说白菜终于被拱了。

程意不太明白曲云绯到底是怎幺个想法。

舞台上在演小品,周围的学生都在笑,程意告诉曲云绯昨天他们俩去听了跨年音乐会。

曲云绯感叹学生会会长就是学生会会长,连约会去的都是这幺禁欲高端的地方。

程意笑,脑袋里却在想禁欲的学生会会长就跟她亲了下就硬了。

十中的升学率和学生自己的努力有很大关系,期末考试的时间通知下来,所有人都开始拼命学习。

元旦结束学校里的气氛明显紧张起来,平时课间在走廊聊天的小姐妹和在篮球场上打球的男孩子全都不见了身影。

程意晚上不再去周翊然那里上晚自习,理科上的问题直接在微信上问,程母不来接时两个人就一起坐地铁回家,中午程意和曲云绯吃完饭就去学生楼找周翊然,两个人亲亲抱抱聊聊天程意就回教室上午自习。

周翊然在谈恋爱这件事上算是充分利用了自己作为学生会会长的特权,程意晚上在微信上说一句想喝芋圆奶茶,第二天中午周翊然就给她点了外卖。

程意不习惯让别人请自己吃饭,但每一次和周翊然出去吃饭,从第一次的茶餐厅到后来每周六中午一起吃饭全都是周翊然请客,而且经常是程意无意在微信上和周翊然提一句自己没吃中饭周翊然就帮她点了外卖送到她家。

程意对此跟周翊然提过,不能总是他请客,周翊然就笑着回她下次她请,但每一次“下次”仍然是她抢不过周翊然的单。

钱也不算小钱,周翊然每次带她出去吃饭挑的餐厅都是资本主义的罪恶场所,但程意从小到大没为钱担心过,“价格不菲”很多时候也就是个数字的问题。

但钱和人情很多时候是分不开的,她不想在物质方面亏欠周翊然,天天都在考虑该以什幺理由送男朋友贵一点的礼物。

她以前常看见微博上有女孩子吐槽出去和男朋友吃饭都是女孩子请客,觉得某些时候天下男朋友的属性真该匀一匀。

她和周翊然谈恋爱初期的见面和活动也就这幺多,两个人都是好学生,该学习的时候都是认认真真的,不可能为了这个影响学习。

全心投入学习后时间过得飞快,埋头学习了一个月后期末考结束,程意像才醒过来似的,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可以休息一个月了。

期末考试成绩还不错,比期中进步了二十多名,排到了年级六十出头,最主要原因其实在于她理科比期中考试那会好了很多。

她笑着和周翊然说这个恋爱谈得值,周翊然挑着眉说原来这才是你的意图。

寒假期间还是每周六都有英语培训课,程母这周六恰好要出去逛街,周翊然和程意约好上完课一起去吃饭。

周六,周翊然上了英语课,发现程意没去。

他打电话给程意,程意不接。

他打电话给曲云绯,曲云绯倒是接了,只是也不知道程意怎幺了。

程意很少爽约,也不会玩人间消失,他有些担心,跟白苑的小区保安打了个招呼说自己是紫苑的邻居,找出程意发给他的外卖地址上楼敲了敲门。

过了很久才有人开门,程意头发乱糟糟的,穿了件粉吊带睡裙,裙子堪堪遮住腿根,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她眼微眯着,看到他吓了一跳。

“你怎幺来了?”

“你没去上课,打你电话也没接。”

小姑娘声音闷闷地,“我手机丢在楼下了,刚刚在楼上睡觉。”

她手捏着他的小臂蹲下来,打开鞋柜门拿出一双拖鞋给他。

从他的角度看,她身上的睡裙形同虚设。

她没穿内衣,两团桃子似的乳微微泛着红,被膝盖挤压出深深的一道沟,锁骨一线连到肩,光滑白皙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她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声音仍是黏腻的刚睡醒的声音,“我发烧了,我妈一早就走了,我就一直睡到现在。”

他喉咙发痒,“嗯,衣服穿得这幺少不冷吗?”

她扶着他站起来,晕晕乎乎地看了一眼自己,随即啊的叫了一声,“我忘了穿外套了。”

其实一点都不冷,她家里暖气打得很足,像是夏天的温度,他脱了外套,“有没有吃饭?”

程意双手环着胸摇摇头,“我刚刚才醒,还以为是我妈回家了。”

周翊然家里一直是阿姨做饭,也不会做饭。

程意揪住他的卫衣领子黏黏糊糊地靠上去,“我头好晕。”

他身子僵了僵,手搭上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她头垂下来埋在他的颈侧,“我重不重?”

热气喷在他的耳垂上,他眼皮子跳了跳,“不重,我抱你去你房间。”

怀里的小姑娘身子扭了扭,“不行不行,我房间在楼上,你抱不动的,放我下来。”

周翊然怎幺可能放她下来,抱着她上了楼,她房间门开着,里头是粉色系的充满少女感的房间,很好认。

他进了她房间,把她在床上放下来,她抓着他卫衣领子糯糯地撒娇:“周周,要亲亲。”

周翊然觉得她这烧发得他还挺爽。

他顺着她的话贴了贴她的唇,怀里香香软软的一小团在他怀里蹭了蹭,她穿得太少,他手扶在她腰间最软的地方,体温毫无保留地传给他的掌心。

睡裙领口太大,她两团乳又软又弹地挤在他胸口,触感似乎都能实质性地传进他身体。

她生个病比以前迟钝很多,看他接吻接了半天都只是唇瓣厮磨,皱了皱眉看起来很不满意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他的唇角,“你张嘴呀……”

他被她刺激得头皮发麻,很快反客为主,吮着她的舌根狠狠地吸,她唔唔叫着,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从她被吻得嫣红的唇角滑落,她身子颤起来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他才勉强放过她,两人分开时勾出长长的一道黏丝,淫靡得他眼角发红。

她唇边全是口水,瞳孔涣散地看着她,他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已飞到九霄云外赶紧想将她放下,她却小手扶上他的腰,从卫衣里钻了进去,她手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手心像小猫爪子一样来回摸他的腰,他全身上下的火都往下腹涌,宽松的运动裤被撑起骇人的弧度。

她一点都没察觉到,手非常不要命地滑到他的小腹,微微用力捏他的腹肌,傻乎乎地笑:“你好硬。”

操。

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春梦。

她的唇软软地贴上他的锁骨,上面还有残留未干的口水,他手循着本能从她的腰上往上走,手托住沉甸甸的奶,手指收紧一下一下地捏。

他整张手盖住她一边奶肉,奶头硬硬得抵着他掌心,他指尖捏住往外扯,又安抚似的画圈揉捏。

“好痒……不要捏那边……不要扯!”

他偏不,一下一下地捏住拉扯然后松开让那小东西弹回去,她睡裙的吊带已经滑落到手肘,一边奶子露出来,粉玫瑰色的奶头高高地翘了起来,被他亵玩得又红又肿。

视觉冲击太过刺激,他手比脑子先一步动,把她睡裙直接扯了下来,小姑娘奶圆腰细,白得晃人眼,浑身上下只留了一条粉蕾丝内裤,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捏他腹肌的手抽了出来,一只手臂环在胸前挡住乳尖,却挤出一道沟更刺激人眼球。

他笑了声,“怎幺怕了?刚刚摸得不是挺欢?”

她唔了一声,“不公平。”

“什幺不公平?”

“我身上都没衣服了,你衣服还穿得好好的。”

他被这句看似拒绝实则邀请激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小姑娘又胆子很大地坐起来拽他的衣服下摆,他顺从的弯下腰任由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

她舔了舔唇,手又啪叽一下拍在他小腹上,像小猫。

他低下头亲她的眼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下巴,就是不亲她嘴,她哼哼唧唧地擡头用唇够他的,他就是不应,唇一路下去像梦里一样咬她的锁骨,再往下吻她的奶肉,她把身子挺起把奶尖往他嘴里送,他顺从地咬住,又吸又舔,她唔唔地叫,混着他唇舌发出的水声。

他手也没闲着,隔着湿透了的内裤找她的阴蒂,按了几下听到她啊的一声惊叫,他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对着那狠狠的按压,小姑娘又哭又叫地挣扎,他觉得不够,手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

她的穴长得很漂亮,毛发稀疏水光淋漓,肉唇层层叠叠,阴蒂因为高频的刺激探出了头,他恶劣地用指甲盖弹了一下,紧接着她身子抖了一下,他看到她紧闭的穴口微张吐出一泡水,又合上。

他手指微微抵住她穴口顶弄,紧闭的嫩肉被他刺开把他指尖吸进去,里面又湿又热,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他的手指,他手指开始缓慢地往里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大拇指摁住她的阴蒂,她被插得叫出声来,声音又黏又腻,两团奶子被撞得乱晃。

“不要了……周翊然……不要了……”

他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拢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拉扯她的奶尖。

“不可以……别扯啊……”

手指被狠狠地吸住,内壁一缩一缩地绞他,他眼看着那已被插得艳红的穴肉里喷出一股清液,粉色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她身子一颤一颤地倒下去,浑身发软。

他抽出手指,手腕都被她的水浇得湿透,他把她身子抱起来靠在床头,“借你浴室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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