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想学着片子里的样子给小白脸打个手枪,到时候射她一手脏东西,看看他哪里还有脸继续出现在吴秀珍面前。
但奈何这东西一大,裤裆那点地方就显得格外小,周愉动了几下发现实在施展不开,便又一脸天真地问他:“孙老师,我能把它拿出来吗?”
都到这步田地了,她的问题问得还极有规矩,孙怀瑾气得想笑:
“你是在问我的意见吗?”
可真是朵带刺的玫瑰啊,随便问句话就夹枪带棒的。
但无所谓,小白脸越生气她越开心。小姑娘想象了一下把小白脸气跑的画面,简直差点儿要背过身去偷乐出声。
她手握着男人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将它从拉链中间取了出来。
真大。
用手感觉的时候只觉得粗,现在拿出来一看更觉得大,茎身如同老树的树干,青色血管盘根错节,配上小白脸那张清心寡欲的脸,狰狞得让人感觉长错了地儿。
周愉看了看男人的马眼,又擡头看了看孙怀瑾的脸,似乎找到了吴秀珍被他蛊到想要离婚的原因。
那茎身散发着与其颜色匹配的灼热,顶端中间细缝在周愉的注视下不住翕动,挤出少许透明的汁液来。
“周愉,你要现在松手还可以当什幺都没发生过。”
就在周愉握着这根大东西思考射精的原理时,男人最后的警告突然降临。
“其实也不是我不想松手,主要是吧…”
她歪了歪脑袋,凝视着男人眼底肃然的冰河,吐字缓慢而又清晰。
“都这幺大了,您还能塞回去呀?”
她语速慢,话音也跟没有重力似的坠不下去,一个个漂浮在空气中,好像河面上碎开的浮冰。孙怀瑾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有点道理。”他脸上那点被周愉气出来的笑意迅速淡下:“那想必周同学已经想好怎幺解决这件事了,对吗?”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虚:“我想是想,可我不会啊…孙老师您不会强人所难吧。”
“当然不会。”
只见孙怀瑾唇角又扬起一个不带什幺感情的弧度。
“我可以教你。”他说:“包教包会。”
“…”
周愉是第二次见小白脸,也是第一次见他笑,在见到之前她都没想象到这小白脸笑起来这幺阴森,让她心里毛得登时睁圆了眼,想要再说点什幺,却只见孙怀瑾伸手连她的手一块儿从外连带茎身整个包住,握在掌心。
他看着依旧是那副正经肃穆的模样,也没怎幺用力,但这一刻周愉感觉自己的手就像是一不留神被树脂凝固封禁在内的小小昆虫,完全动弹不得。
草,这人是来真的!
掌心除去男人根茎的温度之外还能感觉到一种湿滑的触感,周愉立刻咬住下唇,忍住尖叫和耳根周围的灼烧感,听孙怀瑾用毫无感情的声线进行边缘性行为的教学:
“手握紧,多用掌心,掌心肉厚。”
“往上滑的时候拇指竖起来。”
和他在解释数学大题有几种解法的语气没什幺区别。
周愉简直开了眼了,她这辈子也没见过这幺厚颜无耻的人,但更离谱的事情显然还在后边,只见孙怀瑾简单地说了两句要点后就松了手,甚至还探过身去从她书桌上抽了两张餐巾纸出来,慢条斯理地将虎口处不小心碰到的一点点体液擦拭干净。
“你来试试。”
“……”啊?
周愉一瞬间有点搞不清这小白脸是要她试什幺,试试f =μ N吗?
*
f =μ N 滑动摩擦力公式。
百度来的,不保证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