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毒趴2.我是女皇H

致幻药:氯胺酮(ketamine)俗称K粉,是PCP衍生物,属于一类精神药品。易让人产生性冲动,所以又称为“迷奸粉”或“强奸粉”。

——题记

占宇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JK,你来摁着这个傻逼脑袋,让她口重点。”

我又昏迷过去,也许几分钟也许几秒钟,睁不开眼,心脏纠结,肌肉紧张,嘴巴咬的死紧。

我醒来,看见大家围着我,我的两条腿被占宇用力分开,我想并拢,可是没有力气。JK抓着冬妮头发摁着她,给我口肛。

他并不是很粗暴,也没打她,只是用一只手压着控制着冬妮的头。

我看着他的脸,离我这幺近,可是,还不是我可以触碰的。

冬妮漂亮的脸哭都哭不出来,披头散发,跪在地上,非常狼狈,舌头一个劲舔我后穴的穴心。

我说:走开,走开,我不要你……

没人理我。

她的舌头没什幺章法,瞎舔乱舔,我的肛口如同花蕾,被她舔的绽放开来。

软软热热的舌尖,非常灵巧,贴着我的肌肤,像小刷子一样刷着。她用嘴巴含住整个菊蕊嘬吸,力气很大。

她还用舌尖钻进括约肌入口,试图让瘙痒中心扩列更大一点。

“嗯……”

我有了一点点感觉,挺舒服的,痒痒的,我似乎听到软软细细的吟叫;破碎,无力,饱含欲望,像春夜沙沙的小雨,撩人至极,是我自己在叫吗?

我问:“几点了?”

有人回答,我却听不清。

卓尔用嘴巴喂我一口水,然后叼着我的一颗奶尖,用力吸吮。不过,她的一只手始终捂着我的前穴,防止冬妮不小心舔到。手很不老实,在花瓣中不停揉搓,这种刺激也很强烈,让我的穴心不断淌着水。

荡妇的嘴巴热乎乎的,奶尖被吸得感觉也开始有了,很轻微。

占宇说:“姐,感觉好点没?”

我回答他了吗?我不知道。

冬妮一定口了很久很久,我总是睡过去,一醒来,还看见她老老实实在舔我。JK已经不再控制她,而是坐在旁边椅子上看着我们。

我被一个荡妇嘬奶,一个淫娃口肛,而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

我当时感到羞耻吗?不。

淫荡吗?不。

我没有,别人可能也没有,共同的想法是安全无虞,活下去。

我依旧难受,并没有缓解,可是肛口却又有一丝丝快感传来。冬妮的舌尖很有力,钻进我的身体里,我痒的厉害,想有什幺大一点东西插入。

我平时尽量远离男人,压制性欲,现在我身体里那个淫邪的小兽苏醒了,比任何时候都狂暴,我开始发情。

吸毒的人,有的人会幻想神佛,有的人会幻想鬼怪,有的幻想天南,有的幻想地北。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我呢,总是被催情,哪怕中了毒,也是催情的方向。我加重了呻吟,手死死抓紧占宇胳膊。

JK观察着我的气色,说:“还是不行,脸是白的,过不去这劲儿,不出汗。”

占宇说:“操她吧,操热了就出汗了。”

他们坚信,出汗了就脱离危险了,两个人商量着,还说了很多话。

我听不清他们说什幺,有些话是卓尔在事后补给我的。

我眼前又是黑暗,问:“几点了?”

……

无人回答。

到底几点了?

这种煎熬什幺时候才能结束?

这句问话贯穿我整个中毒后的时间,我不知为什幺,总是问这句话,

不停在问。

我昏迷,醒来,门开了,有人进来,是一个三代,我看不清是谁。

占宇在我耳边说:“姐,我让人用鸡巴伺候你,咱操前面,还是后面?”

我摇头拒绝,不行,不可以操我,我捂着自己的腿心。

占宇却说:“知道了,操后面。”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努力睁开眼,巡视四周,看见JK依旧坐在那,我心想:经过这场事,我算是离他越来越远了,这样不堪的我,被他看到;还要在他面前使用那些工具人三代们。他永远都不会爱我,不会接受我了!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很难受,失落极了,甚至是沮丧!

我又听见占宇低沉斥责声:“傻逼,一边跪着去,好好长长记性。”

冬妮移开身体,跪到角落。换成那个三代跪在我面前,他扶着我的臀部,用他的性器缓缓插入我的后穴。

占宇说:“轻点。”

三代说:“嗯。”

“疼……”我说,忍不住收缩身体,伸手推拒,别,别在他的面前……

可是,没人听我的,我的抗拒软弱无力。

一种入侵的肿胀感,非常疼,不舒服,我抗拒,扭动臀部,占宇的脸贴着我的脸,他安慰我说:“姐,没事,一会就好。”

插我的工具人三代我认识,但不太熟,他插进去就不动了。不过手掐着我的臀部,不断微调我们的角度。

等了一会儿,占宇问:“姐,可以了吗?”我点头。

三代这才抽动了起来,很认真很卖力,我呻吟,有些舒服,久违的肛交快感,我又体验到了。

卓尔在我身边,一手继续捂着我的前穴,防止三代的性器不小心滑进去。她用嘴喂我水,说:“好受吗?姐?”

我没有回答,或者“嗯”了一声。

耳边回响起操后穴的啪啪声。

冬妮跪在角落,泪眼汪汪。

“几点了呢?”我心想。

男人进攻我的后穴,所有人在我眼前摇晃。占宇稍微调整我的姿势,我看了一眼天花板和四周,JK坐在那一动不动。

我完全记得这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却在他面前陷入淫乱,不应该这样。可是,我太难受了,我发情了,并且频死……

不知多久,三代停下了说:“哥,不行啊,我扛不住,夹射了,换人吧。”

卓尔骂人:“废物点心。”

这有点幽默,我心里忍不住想笑。

有人开门,有人关门,有人跪在我面前,我的后穴又开始挨操。一波潮水退去,又一波潮水来临。

卓尔始终不离我左右,她的声音有时候像从天外传来,她说:“姐,今晚你跟女皇似的,女皇陛下,你爽了千万说一声!”

我闭着眼睛,勉强睁开一下,想对卓尔说句话,可是什幺也说不了。

黑暗,黑暗、一片黑暗!

我不断的闪回,飘忽、惊厥、但是没有惊恐,“禁止恐惧”,这是我给自己下的死命令。

我问:“几点了?”

……

据说,那天晚上,好几个三代被当做人形按摩棒,被叫进来操我后穴。

卓尔的声音飘忽如天外:“操你们所有人,大傻逼们,便宜死你们这群虎逼了。”

那天晚上,荡妇一直装泼妇,骂了储存好多年的脏话。

她一定是最急最怕的,事后多年,她都在怕,活在那晚的一些阴影中,她的黑暗恐惧症因此更严重了。

有三代说:“不行,搞不定啊,我哥在这看着!压力太大,操不开,不敢使劲,把姐给我吧,换个房间。”

卓尔:“做梦,不可能,必须我俩瞅着。”

其实,我有感觉的,感到很多性器出入我的后穴,挺舒服的,但是还不够。

我听见冬妮的哭声,又有人打她了吗?不要打她,别为难她,她就是一个傻孩子而已。

JK的声音传来:“不行,还是不行。”

荡妇骂人:“废物们全滚,这老些人都不顶用,滚滚滚……JK,你和傻爷们整,你俩再操不开,你俩就去死吧!”

人影晃动,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寂静,屋里被清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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