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回被扑的向后退了半步,想起锦萝现在可是怀有六个月的身孕,紧张之下双手都不知道该扶在锦萝哪里。
最后那手颤巍巍落在了锦萝后背上,一开口声音都紧张的哑了。
“小心身子!”他这般说着。锦萝整个人都挤进了他怀里,那力道,似乎想要就此长进他肉里一样。宁回这才觉得不对,怀孕六个月的肚子这般平坦的吗?他不大确定的伸手去摸,那肚皮果然平平坦坦,一点多余的起伏也没。
脑子里似被突然拧紧了一线,一声尖锐的嘤鸣后锐锐的疼起来。他还没把想问的问出口,就见锦萝按住了在她肚皮上摸索的手,抽噎委屈道:“别摸了,孩子……”
一声抽噎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宁回还没回神,手就已经轻轻拍在锦萝后背给她顺气。锦萝哭了两声努力平复声音,还是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她说:“孩子……孩子没了。喝了好多保胎药,还是没留住他……”
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心里说不尽的心酸委屈,那眼泪怎幺都止不住。
宁回头锐锐的发疼,怀里女人哭的几乎晕厥,他一手按压额头,一手用尽了力气把锦萝拥紧在怀里,轻声安慰伤心欲绝的女人:“别哭,你我都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一路跟过来的徐毒在院门外看到宁回皱眉按压额头,又听锦萝说孩子没了哭的那般伤心,一时不知该先关心哪个。手向着院中两人擡了几次,最后见锦萝哭个不住,宁回按压额头的手指也越发用力,终于是忍不住向两人走去。他先是轻拍两下锦萝肩膀,见锦萝擡头看他就道:“胎儿本就不足,勉强不得,落了也好,一会徐叔就给你好好把个脉,好好抓几副药调理下身子,保你明年就能生个胖娃娃。”
锦萝也是好久不见徐毒,他还是那般笑咪咪的模样,再听他的话,立马像吃了颗定心丸,哭也止住了。
徐毒见锦萝破涕为笑,转头对宁回便换了副臭脸,张口骂道:“宁心静气!你小子做什幺?不要命了?”
锦萝还没反应过来什幺不要命了,就见徐毒摸出银针出手如电,她还没看清银针扎在了什幺穴位上,徐毒手已经从宁回头上收回。
宁回眉头舒展,对着徐毒鞠了一礼道:“多谢徐叔。”
至此锦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正想问徐毒刚说什幺不要命了,就见徐毒袖着手满是不屑的哼了一声,大摇大摆从院门出去了。
锦萝再去问宁回,却是什幺都问不出,被问的多了他就揽过她以吻封唇,锦萝便什幺也问不出了。只有唇齿间的温度碰触,呼吸交缠。
小夫妻分隔日久,乍见之下吻得难舍难分,被冷落的狗子咬住锦萝裙摆使劲拉扯,谁又顾得上它呢?最后只得哼叫一声趴到角落去了。
待这一吻结束,锦萝只觉得全身骨头都酥软了,无骨一般趴在宁回怀里急促喘气。软软的叫道:“阿回……”
宁回握住锦萝肩膀将人推开一点低头仔细看她,那专注模样,想要把人刻进骨血一样。锦萝被他看的全身发酥,脚趾都在鞋袜里蜷缩了起来。她被看的不自在,扭身正要躲避,不想下一瞬整个身体腾空而起。
锦萝一声惊呼抱紧宁回脖子,被他抱进房间关上了门。
锦萝坐在床上看他不紧不慢一一关上窗户,也不知是不是太久不见,宁回在她眼中整个人都好似在发光,锦萝所有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这般注视下,她发现他似乎比之前有点变化。
她问:“你是不是长高了?”
宁回关窗的手一顿后就这窗上菱花比了比,道:“似乎是比之前高了些。”
可不是嘛,他又长了一岁,现在也不过十九岁,会长高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