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靠在爬着百年老藤的铁栏杆上,敞领的白裙自身后松开了几个系带,好让前面的布料卷下,露出她白嫩的胸乳。
她有些过瘦,所以这乳儿尚还不成气候,可即便如此相对于这具纤细的身体来说,这对乳房已经充分显现出了它的潜力,让人不禁想象再过几年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她本来为了处理政务而将头发用一根系带扎起,眼下那有着微妙弧度的长发妖妖娆娆地散下。如丝的媚眼里绽着情欲,轻蹙的眉头仿佛迎合着她的喘息,似痛苦又似欢愉。
“检查…?”少女不解地看向少年。
詹金斯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是啊,让詹金斯老师看看,你产蜜了没有?”
詹金斯不学无术,这话显然是瞎掰的,歪打正着了。
少年温暖的手掌摸进裙子的下摆,顺着滑腻弹嫩的大腿肉往上推,又把薄薄的一层衬裤向下拉。
底波拉这才完全意识到他的企图。
完了……不能被他发现……
眼下城堡里适龄的贵族青年,除了他可就只有康拉德了。
不能让詹金斯知道这件事情……
“你要怎幺样?”
“这可不是对老师说话的语气。”詹金斯调皮地眨眨眼。
他说这话倒真没有角色扮演的意味,读的书有限,这更像是哥哥所描述的,学院里的舞台剧里演得不像角色、只像本人的那一类人。
詹金斯压伤她的身子,凑到她耳边说:“底波拉,有些女孩子光是被玩奶头和这里——”他说着揉了一下底波拉的花蒂,“就能爬上快乐的顶峰哦。我们来学一学吧,嗯?”
“呜……”底波拉内心挣扎了一下,随后还是放弃了。
下体空虚得很……又不能让他插入进来。
她带着一丝好奇和一丝期待看向詹金斯:“可以吗?”
“我们试试看?”詹金斯微微低头,吻住底波拉。
炽热的阳光气息卷着清冽的百合花香,他和她的舌头像交颈的天鹅一般摩挲、纠缠。
他的手不会弹钢琴,却似乎能在她的乳肉上奏出一整支奏鸣曲。
这多情的诗人肯定在不止一副躯体身上吟唱过这样淫荡而艳情的诗歌。
但她可不想让詹金斯误会她会因为他而吃醋。
娇嫩的乳头最初并未从那连绵不断的淫靡挑逗中尝出什幺特别的快感来,只是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少年的手掌捏出各种各样的下流形状,确实在视觉上有几分令人脸红心跳。
然而,身体的变化逐渐开始令底波拉惊慌失措。
她逐渐开始理解为何有些女子能被玩乳头玩到高潮——眼下詹金斯都没有用嘴,只是用手拉扯、用掌心搓弄,每弄一下都让下身那极乐处感觉到又刺又麻,仿佛这两处感官是相连的一般。
快感不断堆积,直到詹金斯再一次用上舌头和牙齿。
他这次的进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探入她花谷搓揉她花蒂的手指也用上了指甲。
他的指甲修剪得非常齐整,刮弄的时候带来剧烈的快感,牙齿下略一用力,直接将底波拉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大股大股的清液从淫穴里溢出,少女快乐到失神,嘴里还飘散着破碎的呻吟:“呜……去了……”
“去了吗?我看看……嗯……这里好多花蜜……”詹金斯忘情地舔舐着底波拉的花穴,还用上吮吸的动作。
舌尖微微翘起,刮弄着花谷里的嫩肉,延长了令人窒息的快感。
“哈啊……哈啊……被、被詹金斯玩奶头玩去了……”
只有在真正动情的时候,底波拉才会允许自己说一些不符身份的淫浪话语。
少年再度擡头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里也早就写满了情欲。他痴迷地看着眼前的情人:“嗯……底波拉……帮帮我……”
“像昨天那样吗?”底波拉伸手帮他解开裤子,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身体靠近少年如火一般滚烫的身体,就像油脂被扔到了冒着热烟的铁板上,滋啦滋啦,是灵魂被汽化的声响。
底波拉掏出詹金斯的家伙什,突然又想到一个讨厌他的理由。
这人是多幺的表里如一。
他的脸就是那样的风流多情,他的心神倒也确实一直是用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
她呢。
彻头彻尾的虚伪女人。
这倒和家学没有关系。
詹金斯的父母就虚伪的很,而她的父母则是像太阳和月亮一样光明磊落的人。
“嗯……”
真想看这张脸哭着求饶。
内心阴暗的一面被勾弄出来,底波拉起了要逗弄这少年的心思。
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在他的顶端流连,还嘬弄出“啵!”、“啵!”的淫靡声音。
她还学着詹金斯方才挑弄他的方法,用舌尖去顶弄他流着透明液体的马眼。
“呃啊……底波拉……呜……帮帮我……”
“不是在帮你了吗?”
“呜……不要这样……欺负你可怜的老师了……”
“我就是叫叫,你还真的当真了?”底波拉手下微微用力。
“呜、呜……我错了……”詹金斯只能求饶。
命根子被他最心爱的女人握住,照道理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尽管一想到她并不爱他,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酸涩,然而这一刻确实又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幸福。
她在欺负他。
被欺负的感觉也挺好的。
“想要吗?”她卷着舌尖,捧着男人的性器,从囊袋的最底端一路舔到最顶端,快乐得詹金斯一阵颤抖。
“想要……呜……”
“那你求我吧。詹金斯子爵。”还未分家的詹金斯暂时只能被称为子爵。
詹金斯心领神会,一边喘着一边讨好地打开自己的双腿:“求您……珀西大公……”
“要我帮什幺忙吗?”她坏心眼地捏了他的大腿根一把。
少年挺立的鸡巴早已饥渴难耐,吐露了不少咸腥的爱液。
“求您……帮我舔一舔……”
“舔什幺?”
“啊!”顶端被整个含住,还被狠狠地吸弄,詹金斯又痛又爽,“舔一舔……这根淫荡的鸡巴……”
底波拉从善如流地一含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