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搂着她的娇躯侧躺稍歇了片刻,他轻抚掌下细腻光洁的雪背,身下不禁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拂开女人耳边的碎发,将吻落在她耳畔,低声求欢,“绾绾,我还想要。”
燕灵绾今日本就疲惫,又刚经历一场极致的情事,眼下已是精疲力尽。她推推楚凌的肩膀拒绝道,“再来一次天就要亮了。”
“嗯。”少年将头贴在女人精致的锁骨闷声答着,虽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
此时不方便叫水沐浴,燕灵绾只好拖着疲软的双腿走到门边唤了值夜的宫女端来两盆清水。待那宫女彻底走出门外楚凌才从帷幔中走出,他走过去将燕灵绾打横抱起轻轻置于凤榻。
“你躺着,我伺候你。”楚凌拿起盆中干净的丝帕为她细细清理欢爱的痕迹,视线触及女人光裸的身躯,他心底忍不住软成一片。
燕灵绾顺从地躺下放松身子,浸过水的帕子轻柔拭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丝帕所及之处皆感到阵阵清凉爽意。
她舒服地喟叹,若当初嫁的是楚凌,怕是早就可以享受此等乐趣了。
楚凌垂眸轻轻擦拭那副娇躯,帕子触及女人腿间时,她双腿微微瑟缩,腿缝中仍流出少许混着白浊的清液。
少年眸色渐深,动作更加轻柔体贴,“绾绾,我明日托人将药送来,听说那宫中秘药对女子的伤害已减轻许多。”
燕灵绾早已舒爽得阖眼,极度放松之下疲意和困意一同袭来,她迷糊应道,“好。”
楚凌为她擦净身子后草草打理了一下自己。他将衣衫穿好却见燕灵绾已经沉沉睡去,他取出干净的锦被盖在她身上,又擡手轻抚那红润的唇瓣,终是怀着万分不舍转身离去。
转眼便是冬至,皇帝在宫中设下晚宴,款待皇室诸亲及朝中重臣。
帝后一同坐在大殿正中最上位,左手上座是当朝国丈丞相燕商,右侧首位则为怀王楚凌。嫔妃只能居于亲王公主之后的末席。
大宴之上燕灵绾牢记自己的皇后身份,时刻保持端庄得体的微笑。
楚栎却是许久不曾见到皇后在他面前笑过了,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将燕灵绾搂在怀中。
燕灵绾再不高兴也不能在此时对皇帝冷眼相待,她继续维持假笑将酒杯端给楚栎。
楚凌的目光不经意触及此幕,他擡手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谁知这皇帝却是得寸进尺,附在燕灵绾的耳畔低声说:“灵儿,我今夜去你宫中可好?”
燕灵绾无言地低头看向手中精致的酒樽,她能说不吗?也许平时可以,但是现在不能。
她没有回答,楚栎便当作是默认了。
宫宴散去,皇帝随着皇后一同回到凤仪宫中。
二人各自沐浴过后回到寝殿内室,却是相顾无言。
燕灵绾不想理他,回到房内便捧起一本书坐于榻上细读。皇帝在这里她不好去看兄长送她的话本,只能端坐读一些正经的诗书。
楚栎轻抚她柔顺光滑的发梢,俯下身想要亲吻那润泽的红唇。
燕灵绾一个偏头躲开,漫不经心道:“陛下,臣妾不想。”
楚栎心下已有些不悦,但他知道皇后一向嘴硬心软,于是他伸开双臂轻轻环住她,“灵儿,你我夫妻已许久不曾亲近。朕很想你。”
可我不想你啊!燕灵绾心道。
“陛下想要便去刘婕妤……刘昭容宫中吧。”
说完她才想起刘玉已有身孕,太医曾说过此胎脉象不稳,她又道:“臣妾忘了刘昭容不便侍奉陛下。但宫中美人甚多,她们皆是陛下的女人,陛下想去哪一宫都可以。”
“灵儿你是皇后,也是朕的。”楚栎面色有些冷,却仍看似体贴地劝慰道,“众人皆知朕今夜已经来你宫中,若是此刻离开,后宫诸人会如何看你?灵儿,朕不想你被宫人非议。”
燕灵绾忍不住笑了,楚栎以为她是刘玉?那刘玉的确没了帝王的宠爱便什幺都不是了。
可她燕灵绾背后是父兄及外祖父在朝中的滔天权势,如今她又诞下嫡长子,即便失宠,六宫之中也没人敢将她看轻了去。只等楚栎身死之后曜儿荣登大宝,她就可以摇身成为皇太后了。
所以,谁稀罕他的宠爱。
“那恕臣妾今日无法侍奉陛下。”
楚栎沉下脸定定看着她,他在朝堂上便处处受到丞相一派的掣肘,如今他的女儿在后宫之中也要给他脸色。
皇帝一气之下挥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