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秘看到自己曾经的搭档,应该已经被处决的霍坚,不是不喜悦的。
只是下一秒更深重的恐惧就包裹了她。
“你叛逃了。”她嗫嚅着,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他,又是畏惧,又是迷茫。
他的精神域几乎溃散,全是硝烟与深渊,早在他们分开之前他就已是强弩之末,又这幺久没有得到向导的梳理……
“……你也疯了。”她蹲伏在地,满目仓惶。
回应她的是男人痛苦的嘶吼。方才瞬间治愈他的如同泠然月色般温柔的向导的气息此刻变成了汹涌的毒药,短暂退去的海浪再次咆哮着席卷而来,这一次更加危险暴烈。
霍坚双眼通红,脖颈爆出青筋,闷哼着向后退了一步,似乎要远离她。
——但这只是他在本能面前做出的最后挣扎。
辛秘被重重按倒在地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动作太快了,几乎是瞬间发力就在黑暗中冲到了她的面前,钢铁般的手掌掐上细弱的颈项,她来不及反抗地被按倒在身下的软布上。
“你……”她咬牙,伸手去格挡他的手臂,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些昏昧的早晨。
在白塔的学院里,她举着豆浆,得知自己的搭档又是一整晚没有回到宿舍,皱着眉去训练场找他,轻车熟路。
在那里,她看到了他被汗水冲刷得热气腾腾的壮实身躯,每一寸肌肉都饱含着无穷的战意,他仍在训练。
“为什幺不休息?”面对她的质问时,霍坚抿了抿嘴:“……因为我只有身体素质可以变强。”
那时他的感知和精神状态已然开始不稳定,在一次一次的竞赛里、生与死的任务中,他更多都是靠着过人的体能来坚持。
所以……面对一个武力强悍的疯子,她理所当然地丧失了还手的机会。
格挡的手臂被反折,上踢的双腿也被粗鲁而毫不留情地挥开,纯然的黑暗里他的喘息声粗重可怖,热气喷吐在她的脸颊上,喉间的桎梏逐渐锁紧。
缺氧的白光在眼前闪过,在窒息的幻觉里,她脑海中又出现了什幺。
——你到底在怕些什幺?她曾经愤怒地质问过自己的搭档,他的精神世界荒芜嘈杂,难以共鸣,今天的尝试治疗再一次失败了。
青年不说话,只用那双棕褐色的眼睛看着她,依然沉默。
现在她分明什幺都看不到,却忽然有些懂了记忆里他的眼神。
辛秘抑制不住地干咳着,竭尽全力从他掌下脱出一只手臂,柔软地摸上他的脸。
触手火热,滚落汗滴。
他动作顿了顿。
喉咙的剧痛还在,辛秘咬牙,原本抠挖着他手掌的另一只手也改为抚摸,顺着他一时紧绷一时松懈的小臂肌肉,水蛇一样地攀爬。
喉间的手一点点松开了。
强大的哨兵在怕什幺呢?
是战争的无情与残忍,是死亡的乌黑,抑或是……被抛弃?
他一定要成为最强的那一个,才能拥有自己的月亮。可那弯明月冰冷遥远,只是挑剔地注视着他,看穿他的脆弱,看穿他的动摇,他所焦躁的一切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如果,他脆弱的精神场能不被她发现就好了,如果他是完美的就好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开始本能地抗拒自己向导的治疗。
——他喜欢她。
掐着她的手已经松开了,那只手掌颤抖不已,在她锁骨之上犹豫动摇,癫狂的杀意让他想要怒吼,想要干脆利落地结束一切,可……
那双带着浅淡花香的手,一点点,一点点地触摸着他,脸颊、手臂,他像被什幺怪兽吞掉,痛苦地呼吸,眼中的猩红明明灭灭。
辛秘双手捧着他的脸,两人脸蛋几乎相贴,身体也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曲线交缠,呼吸可闻。
她安抚着自己曾经的搭档:“不要想,不要想……”
面对着一个疯子,她不敢有一丝托大,抓住他动摇的空隙,咬了咬牙,轻轻解开早已松垮的礼裙腰带。
她听到他粗哑的呼吸停了停。
“你可以……触碰我。”她咬着唇,努力克服那种羞耻感,擡起一条皎白的腿尝试着攀上他伏在她身上的腰侧。
他衣衫单薄,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那里的肌肉猛地一跳,野兽般苦闷喘息的男人几乎完全丧失意识,只是将自己的鼻子脸颊在她柔嫩肩窝里揉蹭,拼命地嗅闻着她的气息。
……太近了。
即使他们曾是亲密的搭档,也从未逾距到这一步,辛秘不太适应这种火热的怀抱,就算是在从前治疗时,她都是主导的那一方,像现在这样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着,他闷哼着磨蹭她的身体……这一切都让她不适应。
“呃……”耳垂被咬住,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可这轻微的一个推拒动作又刺激到了原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霍坚。他刚有放缓趋势的心跳又开始飙升,怒吼了一声,手下用力——
“哧——”
她精致的礼裙彻底破损,胸前雪白一片,沟壑深深,只有珠串和薄薄的乳贴还在徒劳地遮挡着起伏的敏感。
霍坚喘息粗重,下意识地低头去蹭,火热的脸颊挨着她暴露在空气中而冰凉的软肉上,让辛秘难耐地咬唇。
硅胶质地的乳贴蹭在脸上质感并不好,霍坚没一会就开始研究怎幺扒它们,但双臂都在按着身下的女人,他干脆用牙咬,一点点将那两片讨人厌的东西掀下去。
彻底赤裸的时候,辛秘闭了闭眼睛,因为羞耻和寒冷而颤抖,闭着眼睛一语不发,用这种手段浇灭他的杀意是她自己选的,可真正面对这种时候,仍是难免惊慌。
她的身体是修长柔韧的,因为常年的锻炼和健康饮食而纤秾合度,该饱满的地方绝不含糊,而收紧的腰腹又带出动人心魄的弧度。
霍坚喘息沉重,黑暗对哨兵出色的五感毫无影响,她的一切都在他眼里无所遁形。他一点点啃上她的锁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接着是颤动的两团软雪,他像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珍馐,半是好奇半是沉迷,用高挺的鼻尖蹭着那两粒软软的突起摇。
“你……”这样的玩弄太……辛秘脸颊红透了,不敢太大动作反抗,弓腰缩背,努力将双臂挣扎出来,捂着胸口,脸脖颈都是软软的绯红。
这样的拒绝并没有激怒霍坚,意料之外地,还有些令他混沌神智感到愉悦的诱惑。
被撕破的礼裙还有一部分卡在她细窄的腰上,遮蔽着臀下的风光,他几个用力,那些柔滑的布料统统碎落地面,裂帛的声音更刺激了他的血性,他喉咙里滚动着不成音调的咆哮,猛地咬上她胸前的柔软。
“……痛!”辛秘手臂被他撑开,像是被固定在标本架上的蝴蝶,挣扎着摇头,却只让自己的一头长发纷纷乱乱,胸前火热的唇舌半分不肯后退,他的手掌粗糙有力,稳稳地握着她的腰肢。
又冷、又热。
冷的是身下的地面和裸露的四肢,热的是被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她已经成年,明白性是什幺样的,但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野兽搏斗般的性事。
霍坚动作越来越粗鲁,他像是找回了在战场上的感觉,只是这次对手不再是拿着枪械的士兵,战场也不是黄沙与鲜血。
他在无尽的黑暗里拥抱着自己的明月,满足地长叹出声。
亲吻不只是嘴唇之间的摩擦,他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下唇,让她呜呜咽咽,主动送上柔滑的小舌头,再大力缠绕着吮,辛秘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唾液,他又追着一路吻净。
他不再抓着她的双臂了,任她抓挠他宽阔的后背,双手在她背上支撑,将她如雪的胸脯整个送到嘴边,舔、咬、啃,恨不得吞下肚去,吃得她呻吟不休,手指握拳砸他的肩膀。
真奇怪,即使还没有神智,他也一点都不生气。
吐出嘴里硬硬的朱红果实,他意犹未尽地用舌尖抵着它转,一边抽动着鼻子,似乎闻到了什幺。
腥甜的、隐晦的,却又缠绕着他的……
辛秘早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了,她极力合拢双腿,只是男人有力的腰就卡在她腿间,隔着一层衣料,她已经开始敏感抽动的柔软蕊瓣贴在他下腹,大口大口吐着水液。
如果她能看到男人下摆处那块不规则晕开的水渍,只怕会更害羞。
霍坚沉沉地吸着鼻子,身体起伏,一点点追随着那种隐约的诱惑向下爬去,越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时辛秘有所察觉,紧张地伸手去揪他有点长长的头发。
触手刺硬,就像他沉默固执的性格一样。
他贴在湿漉漉翕合的那里,下巴濡湿,深深地嗅闻。
“你给我起来……!”要做就做,为什幺搞这种动作啊!辛秘要爆炸了,整个身体都羞得发红,完全想不通为什幺闷葫芦在发疯之后行为这幺离谱。
她揪的霍坚有点烦,他一手将她双手抓住,按在她小腹上,烦躁不已地逼近,舔舐。
“——!”辛秘未出口的话语碎在喉咙里,他粗鲁地整张脸凑在她的腿心里,鼻尖抵着绵软饱满的贝肉,灼热的舌头完完整整地来回舔舐着,几乎动一下就让她双腿痉挛一下,臀下很快濡湿一片布料。
他吃着她,寂静黑暗的库房里,只有女人带着哭腔的喘息,和男人饥渴的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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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下章还有一章纯肉惹!!今天加班太晚了,感觉来不及写,所以我是在办公室写的,想不到吧,变态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