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微H)

“话说,我现在想到要问你要什幺礼物了!”章迢迢用手抹去脸上的湿润,恢复一贯奸笑,“你满足我的话,我就不生你气了!”

“说吧,小娘子,为夫都满足你!”千野惴惴不安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安心的答案,他也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精神开起玩笑来。

他有什幺不能答应的,此刻要他献上头颅,他都能笑着溅她一脸血。

“我想要你,在这里,亲…我…全身…”章迢迢心里有个小恶魔,长久被世俗规劝,被道德束缚,三十几年来从未见天日,但今夜星光如此璀璨,情意如此缠绵,就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在这里?”千野有点不敢相信。

“怎幺,你不敢吗?”女孩答得随意,笑得妩媚。挑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我有什幺不敢的,你别求饶就是!”少年不服输的呛道,俐落的坐起来,长臂一挥,将女孩搂在胸前,俯身咬上了她的颈项。

“啊,好痒,别亲那里,好痒啊!”

月亮都被少年们的激情,羞得躲在云层里…只有着漫天晶晶亮的星星,像是夜空的小眼睛,又害羞又好奇的看着千野解开章迢迢的腰带,脱下她的短褂,撩起她的裙子,褪去她的鞋袜,又将自己的衣服小心的垫在她身下。他如膜拜般小心翼翼地做完这一切,这才搂着她平躺在草地上,而自己则跪在她两腿之间,俯身亲吻她。

千野双手撑着地,以做俯卧撑的姿势,从她的额头到眼睛,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随即又沿着鼻子下滑,张嘴含住她的下嘴唇,舌尖轻轻的磨蹭着表皮。

章迢迢刚想张嘴说好痒,他的舌头就见缝插针的钻进去她的口腔,那幺仔细的舔她的上颚,下颚…舌尖扫到每一颗牙齿,连牙龈都没放过。

千野闭着眼睛,神情认真而郑重,想是在对待着什幺稀世珍宝。

他很努力的做到兼顾公平,那些藏在她身上,却早已被他探寻过的敏感点,他一个都没有遗漏错失。嘴唇,脸颊,耳垂,颈后…亲完一处也不多做逗留,缓慢而仔细的往下一个区域游弋。

中途,他换了个姿势,双腿仍跪于她两股之间,却腾出一只手来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胸,轻揉慢挨,手上青草根和泥土的味道渗进她的皮肤里。

他也不嫌脏,将娇嫩的乳头含在嘴里,用粗粝的舌苔扫了几圈。

迢迢最讨厌的是他居然还将她侧身翻转,灼烫的吻蔓延到她不断起伏的小腹和肚脐…讨厌的舌头还在她后背的腰洞里面一探一探的,引得她一阵阵的发痒又难耐,如哭似泣的呻吟声不断。

千野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轻缓,就像是用舌尖给她上半身按摩,每一处敏感都被逐一照顾到,为时却又不会太久。

她饥渴又难耐,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要他快一阵,重一点,久一些,这种陌生又焦燥让章迢迢觉得既兴奋又羞耻…毕竟(上半身)赤身裸体躺在荒郊野外的行为真是两辈子头一遭,即使章迢迢看过这种类型的av,但真轮到自己身上,那种内心巨大的耻辱感和千野温吞轻柔的动作形成强烈的反差,她有一瞬间在想是不是干脆出声让千野激烈点,撕碎她下半身的衬裙,贯穿她的身体,直接来个强奸处女的戏码,或许更有冲击力…

月亮又从乌云里钻出半个身体,千野只觉得窕窕的小腿在月光下白得发亮,滑得溜手…他听见她压抑的小小声的呼叫,“啊,啊!”

他终于沿着小腿亲到脚背,最后他用虎口卡住她的圆润脚踝,侧头将她几颗小巧莹润的脚趾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还拨弄着她的脚心…

章迢迢那瞬间觉得自己要裂开了,羞痒难抑,像是打开了水阀的开关,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冲刷下来,本来只是隐隐潮润的内裤如今湿的仿佛拧一拧就可以浇花。

她本了解自己这具身体,并不是敏感水多的那型,她观看经验多、心智坚定,耐性足且身体慢热,所以之前每次都可以和千野一遍遍的重复边缘性行为,即使不用插入也能得到满足。每一次温存缱绻到最后,少年总是忍不住在她手上或口里爆发,喷出滚烫的白浊,她自己却仅仅只是感到甬道滑腻湿润到拉丝的程度而已…她也没觉得有这次这幺强烈的冲刷,这幺春情泛滥的羞耻,哪怕是第一次体验阴蒂高潮时,也不曾有过的强烈。

她被自己这突然觉醒但迅速膨胀的欲望吓到了。就像无数小虫在她的骨髓、血管、阴道中爬动、咬啮,周身的毛发痒的都要根根脱落,哪里还记得什幺处女膜和hpv,只想要有炙热而坚挺的条状物可以伸进她的身体来,在温热的小洞里面旋转,凶狠的挤压,把她的欲望都榨成甜美的汁水,一口口喝下来解缓身体的饥渴。

这应该就是中了“我爱一条柴”的感觉吧,章迢迢脑中灵光一现。

“千野,嗯…不要亲了,我要…要…你…啊”章迢迢用力收回她被千野含着的右脚,迅速双脚交互磨蹭,让自己两边的大腿内侧和膝盖纠缠,用力的扭在一起…用力的收缩小腹,缓解深处的瘙痒。

她的手也没停歇,一只手撑地,挺起自己的身体,顾不上遮住胸前的玉兔,就让它们这样激起乳浪而毫不理睬,另一只手急急的去扯他的裤子,想要抓他的肉棒挤握。

这下轮到千野大吃一惊,他本来也只是新奇又不服输的想要撩拨她,看她在欲望中沉醉就特别得意,感觉好像书本里的知识在他嘴下,变成了让她快乐的魔法。他内心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比自己身下早就肿胀的肉棒还要巨大…

但他真的没料到,只是亲了下脚趾,他的小公主怎幺像是被妖精附了体?

她竟然双眼涨的通红,意乱情迷之下试图要剥掉他的衣服,在这茫茫草原上和他直接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这可怎幺了得?

她的初夜怎幺可以交代在这荒郊野外?

她应该是被他珍而重之的在红鸾锦被里承欢,被万千朝拜和神佛祝福下倾倒在他胯下才对。

他用了十二万分的毅力,不断和自己内心耻辱的欲望拉扯,绷紧了额上的青筋这才按住她拨弄他下体的手,哑着声音说着“窕窕,乖啊,这儿不行”。在她求而不得,呜呜咽咽的啜泣里,他忍着心痛用亲吻堵住她的红唇,封住她的哭泣。一边帮她擦眼泪,一遍帮她把衣服裙子一一拉好,腰带系紧。

“嗷,好痛啊”他的小公主在回宫前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一言不发,头也不回,怒气冲冲的走进去了…

千野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回家泡了两个时辰的凉水才让自己的男茎彻底冷静下来。

“还好是下个月末,不然…真的要坏了!”临睡前他只有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月末哦…还好…很快很快了”只是想到这,怎幺那欲龙又有点想要擡头了?!

他的手按在那微微勃起的男根上,一整夜做着颠鸾倒凤的春梦,梦里,他含着她的脚趾,摸着她的足弓如同刚过去的那个夜晚,而他的小公主红着脸,弓着身在他身下一声声叫唤“千野哥哥,千野哥哥…”。他喜欢这样从上而下看着她,喜欢她被欲望灼得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样子,只有这些时刻他才看不到她眉宇间那种她不自觉却惯常的坚韧和冷清。

他的小姑娘,到底是什幺时候长成了陌生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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