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M五条悟。含语言羞辱、疼痛、坐脸。与正文无关。
待五条悟把卡递给侍者后,你撑着下颚看他。
你们没见面的时间说来并不长,更何况你还和她人共度了几回良宵,你对他不抱有思念。可忽视去你对他的性格的倦怠,你愿意给他这张脸一些观赏时间。
“为什幺你不会喝酒还要来酒吧?”你问他。答案在一片猜想与思绪中影影绰绰,你感觉能抓住。上个月一时兴起的夜晚、一个星期前的电话性爱,两天前的短信。
你徒然升起对他的用意的隐微厌恶。
“不会吧?”你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五条悟摆弄着酒杯,仍旧无言地凝视你。
“说点话。”你推了推他。
男人垂眼,指尖堪堪触碰到你的手心。
“你不让我说的,”他终于开口,“你不是发短信说听见我声音就烦?“
“我的确是听到你说话就火冒三丈,你该反思背后的理由吧?”你的声音越发沉了。胸口的灼热感反复不去,一厘一厘烧着。
他希求与你对视,而你用酒液隔绝视线。沉寂片刻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是你想的那样。我需要做什幺能让你不讨厌我?”
骚男人。
你的手穿过无下限落在他的脖颈上。
“现在跪下来。”你说。
他舔舐了干涩的唇,落在桌沿的手几次攥紧。你有一瞬间想叫他别麻烦了,再直接把酒泼上去。你注视他缓慢的动作,胸膛每一次耐人寻味的起伏。随后,你与他对视。
触及他双眼中的执着和笑意,你知道你避不开真实的他。
这个被称作最强的男人,只过去一个月就已经是你的所有物了。所以,你连抛弃他都要斟酌,还总是耗费时间思索套在他脖上的链子能不能杀死他。
真恐怖、真烦人啊。
他的双膝落在你三步远。你再次喝空杯子,酒瓶见底,便擡手让侍者多拿几瓶来。侍者即便竭力不将目光落在五条悟身上,更加匆促的步伐却依然暴露他的心绪。你微笑着回望五条悟。
“别犯贱。”你对他说。
他眨眼,蓝眼里露出几分狡黠,两根食指在嘴唇前交叉。
你的鞋尖抵住他的下颚。“你把东西都戴在身上吗?”你问。他摇头,捧住你的脚踝,将唇瓣贴上裸露的脚背,留下湿润的痕迹。你不时捕捉到他向上擡的蓝眼中的故作可怜。
“那回去吧。”
酒还能有点别的用处。
你在即将抵达公寓酒店的时候找到了先前给五条悟用的那条锁链,自你离开五条悟,它就在你包里无人问津。“戴上。”他顺从地被你拷上双手、扣上锁,哪怕发现你根本不记得钥匙在何处搁置。
旋即,你发现他为何顺从。你站在浴室前,凝重地看向几乎要笑出声的五条悟,陷入沉默。你想把链子给毁掉,毕竟你对给男人洗澡毫无兴趣,他却突然俯身,面庞贴上你的胸口。
他在尝试将舌头探入那处的口袋。你回忆起钥匙的确在这件西服里。
“嗯、”
他的舌在你的乳尖周围卷动。
是很灵巧,你能感受到钥匙的轮廓紧贴着你的胸乳,被缓缓勾上来。微弱却不可忽视的麻意令你仰起头,任他的发摩挲着你的下颌与脖颈。
他将湿漉漉的钥匙放在你掌心。
你的心跳速率在变快。
你没有打开锁,反而开了水往你们身上灌。冰水无法缓解酒精在血液中的奔腾,而你眼前的男人全身被浸湿,白发温柔地垂落下去,水浸过的鼻尖和唇瓣显得可口。
……饥饿。
饥饿。
他没有闭眼,也许将你的恍惚尽收眼底。
你把锁解开了。
你之后是被他舔弄醒的,看时间仅仅睡了十分钟。这段时间不够你的欲望消退,更别提他擅作主张的叫醒方式,直令你恼火。
他赤裸地伏在你身体之上,温热的舌已经覆过全身。冰冷虽褪去,同时你感觉像被宠物打了标记。
你将他推开,目不转睛地打量他的身体。他开始颤栗,你的目光显然唤回他被你一处处凌虐、调教的记忆。
怎幺能这幺贱?是因为被你破处就开始习惯疼痛的快感?还是他对你施予的痛楚毫无所谓?
“我走后不会自觉点把贞操带穿上?”你笑他,“态度不对啊。”
被禁言的五条悟自然没有回应你,只露出些许恳求。罕见的表情,从未有过的安静,你一瞬间认为这只是和五条悟长相一样的性爱玩偶。这低俗念头更添淫浪的欲求。
但那些流动无不表明他是真实的。你钳住他的下巴,不满于他这张脸透给你的愚蠢信息。扒扯不下的尊严、对你的予取予求,对你的全然享受。
多幺……美丽的蠢货。
——啪!
你不留力的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他似乎在你比划他的脸时就有预料,可依旧发出一声沉闷轻哼。鲜血出现在他的唇角,眼尾更是拉出长长红痕。你抿唇,端详他另一侧的脸庞,觉察到他不由自主、警觉的放荡笑意。
可他的呼吸越来越慢。
你接受他的挑衅,迅速补上了第二个耳光。他舔开唇角的血渍,眼中朦胧水光闪烁。
低头一看,他的阴茎果然高高翘起。
“你贱不贱啊。”
你在一阵对男人的无语下撇开一切复杂思绪。
他在你睡去的时候把他过去买的玩具尽数找了出来,你随意地用乳夹钉上他的乳头,在他错乱的呼吸声中推倒他,将被舔吸得潮湿的阴部印上他的脸。
你有些醺醺然。
欢愉伴着黏腻水声而起,他的鼻尖在穴口不断挺弄。蒂珠被舔舐或是碾压,你支撑不住身体,而他察觉到,双手贴上你的臀、猛地向前一压。
性器遭到碰撞爆发出强烈的快感,你不禁颤抖,闪光从下腹直穿而上。你仰头,迂缓地呼吸,沉重而细小的吞咽声响被你留在耳边。
你微微后仰,扶上他揉捏你臀肉的手,往前延伸,忽地将指甲嵌入他的手臂。
他吃痛微颤,却没撤开手。
“好坏啊,悟,又浪又坏……”你低语,笑起来,“这个根本不够吧?你想要脑子都被玩坏的快乐吧?”
“啊,你不能说话。”
你拨开他的手,上面的伤痕仍未恢复,他通常会留至结束。你不想细究那些伤痕究竟在他性爱中的感官中发挥了什幺作用。唯一一点使你满意的是,平日你要他关闭无下限而被划伤、刺伤,他是无法获得快感的。
你移开自己的身体,蜜液汩汩流在他的脸上,你观看他在抹净后吮吸自己的手指。再次将私处坐上他的膝部,你伸出腿踩住他的性器,目光与他迷蒙的蓝眸相碰。
你将食指抵在唇前。
“哈啊——”
他发出被你禁止的喘息,破碎又高昂。
你越发重地碾压,脚趾微微张开、包裹住小半茎身。他扭动起腰腹,头一次想要逃离你的身体,他的呻吟声仍旧充盈着空间,像是再也不能抑制声音。
他不想射。
你意识到。
你在他身体的晃动下攀上了顶峰,水液喷涌而出。
他在你短暂的失神中逃离开,擅自抱起你的身体,与你唇舌勾缠。你听不清他模糊的微喃。
“……就贱。”
———
一点不知道加在哪儿的atm环节(?
“为什幺会去买男装啊。”
“干嘛翻我账单?你直接签就行了啊。”
“好奇嘛。”
“自己穿。我今天身上这件就是啊。“
“……”
———
酒,是用来浇伤痕的,但我忘记写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