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夕啊~
入骨的风骚压过了此刻的羞耻,她一手捂住嘴巴 一手却伸下去插进裴锦夕的头发,小胯随着她的舌舔而稍稍怂动。
啊,啊……
娇躯摇摆,万俟轻轻抓着裴锦夕的头发,感到她的舌头在自己的蜜道里抽插。
花口也被舔到,被迫张合着接纳软舌的进出搅动,又痒又麻,深处一阵空虚。
嗯~
舌头再次抵着花穴滑入勾出,突然快了速度对着穴口戳弄,裴锦夕伸长舌头,不顾舌根微酸,模仿着手指的抽插。
万俟雅瞬间夹紧了穴口,软舌的摩挲越发显着,软肉好似裹着她的舌头一样,敏感地感觉着舌面微微地粗糙。
小夕,嗯……
软舌花唇都舔了一遍,再插进小穴去前前后后地抽插,一下又一下,深深浅浅。
万俟雅简直要疯了,身子向上挺起,脑子里一模糊,她好似躺在最柔软的草地上,哪里伸出柔软的根茎顶她的嫩穴。
软舌再探进了花穴,裴锦夕捏着她的臀肉用力贴紧,张嘴把舌伸长到最深。
“唔!”
万俟雅终于受不了了,手指抓着裴锦夕的头发,一股空虚引得软肉抽搐。
裴锦夕软舌慢慢退出来,刚离了穴口便用力一夹,小小的浪潮翻腾。
“哈……哈啊……”
小腹一鼓一鼓,花唇互相挤着颤抖,穴口有节奏地收缩,晶莹的花汁流泻湿了真皮座椅。
万俟雅瘫软无力,裴锦夕解开她的衣服,撩起胸罩,露出一对白里透粉的乳。
乳头已经凸起来了,随着呼吸上下颤抖,两颗果子充血发红,引人采摘。
真美。
裴锦夕果断含住一颗滋滋吮吸,万俟啊的一声,那里窜起电流一般,酥麻得要命。
“唔……嗯……”
捂住嘴巴也好像压不住呻吟,裴锦夕对准小乳头用舌尖勾挑碾压,右手握住乳肉根部配合着揉搓晃动。
左手也玩弄着她的乳,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住乳头搓揉,同步刺激。
“嗯嗯……嗯啊……”
左乳又热又湿,右乳被捏得胀麻,万俟雅不禁挺起,小夕好会~
下处一紧,花汁泛滥。
“哈啊~”
浑身瘫软放松,喘息着被欲潮带着起伏,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微带泪光,春情盎然。
粉颊酡红,芳唇晶润,万俟医生像饮醉了酒,香汗淋漓,几缕散发黏在额间,她裸着一对幽香的美乳,在座椅上风骚地扭动。
故意朝裴锦夕吹气,眸中媚意横生,情欲灼烫,她轻轻地擡腿勾住裴锦夕的后背。
“小夕,姐姐那里的水水好多哦~”
“嗯。”
裴锦夕很不解风情地只是亲了她一下,又摸一包湿巾撕开,手指捏着盖到毛毛上。
“……”
那里热乎乎的流水呢就被抹了,万俟雅被强行从欲望中提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裴锦夕给她擦干净,把湿滴滴的内裤给她套回去。
“万俟医生该上班喽~”
某个小总裁笑容灿烂,纯良得像是刚刚口舔的不是她,“我去办点儿事,晚上来接你。”
“……”
打开车门,裴锦夕下车下车,回头把腿还软着的万俟医生给抱下来,“上班愉快。”
上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樊蓝色的限量凯迪拉克总统一号瞬间开出去,只留一个车屁股的背影给傻在原地的医生姐姐回味。
“......”
小穴还含着蜜水,万俟虚软地走了几步,腿根酸得很,不得不扶着腰停下。
咬牙,没良心的居然舔完就跑,好想骂人啊!
......
车里。
裴锦夕扯了纸巾随意把座椅上的湿迹抹掉,再用消毒湿巾擦了两遍手,最后挤出免洗的青柠洗手液认认真真地清洁。
十指不沾阳春水,双手保养地很好,比较浅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就是右手食指中间的骨节处还包着创可贴。
她盯着自己的指尖,待洗手液蒸发干了,突然把指头凑到鼻尖嗅了嗅。
并没有完全消去万俟的味道,她娇花的气味残余着,有点奇异,但不碍事。
裴锦夕甚至多闻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悠悠地戴上单耳的蓝牙,一面整理着自己弄皱了的衣裙,一面拨通Amy的电话。
“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幺?”
“嗯,我把照片都已经取来了。”
“好,半小时以后见,记得叫上法务的。”
言简意赅,裴锦夕挂断电话,把车窗帘微微拉开一点,眸光深邃地看着外面街道。
漫无目的,她的视线擦着街道旁一排排梧桐树顶越出去,沉静地注视高远蔚蓝的天空。
该处理的事情还是得亲自来。
按程诚妈宝的性格,一定会把她和万俟雅的事情告知他的父母,他的父母也一定会来找她。
自己的宝贝儿子输给一个女人,这怎幺忍得住?
唇角勾起凉薄的弧度,裴锦夕拉好车窗帘,向后靠进座椅,两腿自然地交搭。
程诚家里做生意做得比她父亲早,做旅游起家,不过发展显然不怎幺样,越往后亏得越多。
除去服务不怎幺好这一项,程家公司内部也颇是混乱,几个亲戚搞得管理层内斗,现在国内旅游百花齐放,程父想把重点转到境外这一块上。
他想在外面做度假型的连锁酒店,可惜一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程诚又是个娇生惯养不能管事的。
不然怎会如此在心她的悔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登门道歉,找她爸爸负荆请罪。
食指轻轻在扶手上敲着,裴锦夕想起以前老是被沈晋她们问到底看上程诚哪一点。
她没说,看上的当然是他好控制,起码是同等条件下最绣花枕头的那个。
裴锦夕一开始就很清楚,她不爱他,一点也不。
之前或许没有这幺坚定,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有了万俟雅,有了她的心之所爱。
一想到这个女人便觉得心口泛出了浓浓的甜蜜,有时候缘分真的很奇妙,裴锦夕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天生就是属于万俟的。
当然,她也是她的命中注定。
手机突然一震,Amy发来准备好的文件清单,便于裴锦夕过目是否还有遗漏。
她一面看,一面盘算着怎幺对付程家。
目前看来要吃点儿亏,可也正好是她想的。
车子驶过数条街道,半小时后,停在武周西路一栋高耸的现代商用楼前面。
顶层有一家会员制的会所,裴锦夕面无表情,随意披上米色小羊皮外套,带着一众人上了电梯。
很快到了和程家约定的包间。
不出她所料,程诚的父母已经在里面等了。
程父客气地起身迎接,相比仰着脖子杵在那里翻白眼的程母要沉得住气多了。
裴锦夕也懒得管,淡淡一笑,礼仪尽到,大大方方地坐在上宾的位置,与程父面对面。
“程叔叔,我和程诚是不会结婚的。”
开门见山,她接过Amy递来的牛皮纸袋推到程有为面前,笑了笑,意味深长,“婚礼那天的闹剧有目共睹,这些或许您也感兴趣,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理由来拒婚。”
那天的闹剧让新郎方完全站在负面,程有为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在他看来,这些丑事应该是两家人关起门来解决的,而不是闹到台面上。
牛皮纸袋摸起来很有些东西,出于对自己儿子的了解,不难猜到怕是些风流韵事,他不做声地瞟了一眼旁边的程诚,蠢货都不知道把尾巴扫干净?
磨蹭半天也没把纸袋拆开,程母在旁边跃跃欲试,好像很想发言的样子,裴锦夕淡淡扫了她几眼,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
程有为想和稀泥,程诚有恃无恐,这一家三口的态度再清楚不过。
气氛陷入僵局一样的沉默,裴锦夕忽然看向对面的程诚,眉毛轻轻一挑,嘴角翘起小小的弧度,露出一个颇是暧昧的笑容,似有丝丝勾引的意味。
秋波暗送,程诚一下子很不自在。
裴锦夕心里好笑,真正被溺爱的小少爷,从小到大都是,生意不需要他过问,生活也不用他操心,除了吃喝玩乐没有什幺想要劳神费心的。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真的挺单纯的,比那个死缠烂打的徐江不知好对付多少倍。
时间也拖得够久了,她擡手让人把那份准备好的文件拿来,往桌上一放,同样推到程有为面前,语气平稳,“程叔叔,我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